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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家里房子裝修得好好的,東西也齊全,卻沒什么人氣。廚具都是新的從沒開過火,有時候想喝杯熱水都沒有。身邊雖然從沒缺過女伴,那些女人卻也都只是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往他床上躺,讓人洗衣做飯過日子還不把她們給整蒙了。說起來不好聽,謝一北卻實在是個合格的保姆。家里收拾得利利落落干干凈凈,永遠也不必擔心洗衣機里一堆臟衣服手上卻沒衣服換或者半夜餓了泡面都沒開水的情況出現(xiàn)。性子也溫和,事事想在他前面,而且還附帶床伴功能。雖然技巧實在生澀糟糕卻聽話配合得很,玩起來也別有風味,還是倒貼的。唯一的缺點可能就是有時候太過黏他,那點喜歡的小心思暴露無遺。但曾白楚向來不在乎他人的眼光,不管是憎惡還是喜歡,只要不打擾到他對他來說都沒差。在謝一北的優(yōu)點面前,他那點一步步得寸進尺想貼近自己的小要求曾白楚是很寬容的。曾白楚對謝一北的照顧和身體都很是滿意,謝一北也在自己編織的幸福生活中過得很是滿足。兩人各取所需,日子過得也算是平淡安穩(wěn)。作者有話要說:其實這個梗應(yīng)該是比較虐的最初想寫的也是個狗血虐文怎么不知不覺有往溫馨文發(fā)展的傾向..頭疼我是虐無能星人T^T☆、第二十七章第二十七章跑步計劃雖然沒有徹底流產(chǎn),卻也只是三天打漁兩天曬網(wǎng)。第一次謝一北慘不忍睹的表現(xiàn)顯然耗掉了曾白楚的耐性,之后再沒有跑一段停下來等他一會兒的好事發(fā)生。通常謝一北拼了半條小命跟著他跑一圈后就認命地停下來慢悠悠地晃去吃早餐,算著曾白楚快要跑完的時間替他叫了他那份,謝一北吃完去上班的時間他差不多剛好跑完,過來便能直接吃上。H城的冬天總是大霧彌漫,空氣清冷。在謝一北以醫(yī)生的身份振振有辭跟曾白楚連續(xù)普及了幾天霧氣里跑步有害身體健康的理論知識后,曾白楚終于板著臉答應(yīng)以后霧天不再出去晨跑??粗潜砬殡y得強硬的謝一北多少有點后怕——而且他總是覺得,曾白楚不是因為聽進了他的話才答應(yīng)的,純粹是被他煩的。當然,順帶的福利是謝一北終于有機會能一睜眼就看到喜歡的人睡在身邊——在距離他們第一次歡愛已經(jīng)近一個月之后。他也因此養(yǎng)成了早睡的習(xí)慣,為了早上能比曾白楚醒得更早而不至于鬧鈴把他也吵醒,這樣便可以光明正大地偷看他的睡顏。曾白楚睡著時的樣子總顯得有點陌生,也許是因為總是犀利的眼神被遮住了,整張臉的線條似乎都柔和了下來,睡亂掉的頭發(fā)甚至有幾分孩子氣。他醒來時卻不會像謝一北一樣哼哼唧唧半天都起不來。每次謝一北發(fā)現(xiàn)他的眼珠有微微的轉(zhuǎn)動就得趕緊閉上眼睛裝睡。身邊那人總是一醒來立刻睜眼起床,一刻都不會拖延。每次幾乎他剛一發(fā)覺閉上眼后,身邊的席夢思就一輕,曾白楚已經(jīng)動作利落地掀被下床了。那天是周末,正巧是謝一北休假。感覺到身邊的人下了床,聽見了拉窗簾的聲音,隨后有衣柜的木門拉開的輕微吱呀聲。“今天沒霧嗎?”謝一北揉著眼睛問。曾白楚開了衣柜,八成是要拿運動服去跑步了。“嗯?!?/br>在心里掙扎了一下,想到今天一天都沒事還可以回來睡個回籠覺,謝一北狠狠心也爬了起來。冬天只要沒有風就不會太冷。只是謝一北跑到現(xiàn)在還是忍不住會用嘴呼吸,大口大口的涼風灌進嘴里,腿還沒怎么算嗓子已經(jīng)難受得不得了了,勉強跑完一圈已經(jīng)是極限了,很有自知之明地停下步子去了早餐鋪等曾白楚。難得有了閑暇的時間,謝一北也就吃得很慢等著曾白楚一起回去。雖然溫度很低,但這么久跑下來一點都不覺得冷,就差要出汗了。謝一北喝了一碗辣糊湯,身上更暖和了,索性連圍巾也摘下來了。辣糊湯是H市的特色早餐,很多人都是從小喝到大,出去了才知道原來這只有家鄉(xiāng)有。謝一北小時候被家里管著沒什么機會喝,長大了又不在本市上學(xué),現(xiàn)在終于有了機會便拼命地補回來。看曾白楚吃完,謝一北很順手地就把一張餐巾紙撕成兩半遞了一半給他。曾白楚也伸手就接了,兩人起身一起往回走。“走桂花公園穿過去怎么樣?”謝一北提議道。“好?!?/br>真是沒有懸念的答案。謝一北真要開始忍不住懷疑,這人這么好說話到底是不是因為拒絕要多說幾個字?早點鋪就在桂花公園的偏門門口,只是從這回去要稍微多繞一小截路,之前就沒有走過。謝一北在H市住了這么多年,卻從來沒有逛過這公園,不免有些遺憾。所以盡管里面沒什么好玩的,只有大片的草坪和一點小孩子的娛樂器械,他還是一進門就顯得有點興奮,不停地東張西望。一路無言。若是與別人在一起謝一北自小接受的禮儀教養(yǎng)是斷斷不會讓交談中斷出現(xiàn)尷尬的局面的,但也許是習(xí)慣了曾白楚的寡言,和他在一起卻不覺得氣氛尷尬。兩人一前一后錯開了小半步走著,偶爾謝一北看到了什么好玩的或者想起什么說幾句,曾白楚也就聽著,不時嗯幾聲算作回應(yīng),倒也可以算是一種默契。桂花公園的中心便是一片大草坪,密密的樹木在周圍止了步,平坦空曠,若是春天一定很適合放風箏。很多老人在上面早鍛煉。,有穿著白衣舞劍打太極的老頭,還有抬著劣質(zhì)的大音響放著曲子跳舞的一群社區(qū)大媽謝一北以前住的是高檔社區(qū),不屑于這樣拋頭露面的集體鍛煉方式。后來租的一室一廳的小房子又是接近貧民區(qū),那里的人都是溫飽線上下,也沒這個情趣,有了空閑寧愿搓兩把麻將。興致勃勃地站在甩頭扭腰的社區(qū)大媽旁邊看了好久,謝一北轉(zhuǎn)頭向曾白楚笑道:“我本來還以為這只有在新聞聯(lián)播上才能見到這個呢。”懶懶地雙手插在口袋里,曾白楚沒回答,只是等在一邊任他有點丟臉地盯著人家參觀,沒有催促他。走到草坪的邊緣,有幾個老頭在玩空竹,雙手各拿一根竹竿,把空竹套在兩根竹竿的線上,左右滑幾下,拋向空中再穩(wěn)當當?shù)亟幼 ?/br>謝一北笑:“這個我會,我爺爺以前經(jīng)常在家玩這個。”說著便走上前和那幾個老頭聊起來。也不知他們說了什么,沒幾句謝一北就把幾個老頭都逗得笑呵呵的,一人主動就把手中的竹竿遞了過去。謝一北回頭跟曾白楚招呼了聲“看著”,便動手舞了起來。曾白楚微微一挑眉,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