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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了這些事情,你那態(tài)度也太過分了?!?/br>“那是他該做的?!?/br>“是他該做的,我要是不跟著他去,他就被那四個人胖揍了,你爸對他什么態(tài)度,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覺得他很輕松了?”秦修把午飯丟在床頭,坐在蕭諾的床上。窗外烏云密布。“靠,老子在外面累的要死要活的,他倒好?!笔捴Z還在嘴硬。“你也差不多點(diǎn),他要不是為了顧及你和你爸的關(guān)系,他怎么做不行?到時候大不了他自己落個挑撥你們Fu-Zi二人關(guān)系的人,你爸什么時候能接受他?”“老子奪了權(quán),趕他下臺,強(qiáng)迫他接受?!?/br>“這些事情是強(qiáng)迫不來的,不是真心的接受,你再怎么強(qiáng)迫,你就算把你爸氣死,他也跟定不會接受的,你還不知道?你爺爺,你爸爸,還有你,一樣倔脾氣。再說了,你說句好聽的會死???看你的態(tài)度,回了家就跟和他有多大仇一樣?!?/br>“啰嗦?!?/br>“還有,昨天晚上叫你去是讓你們兩個人把事情說清楚的,你倒好,還動起手來了,不就扔了點(diǎn)東西么?!?/br>“唉?!?/br>“怎么,現(xiàn)在后悔了???不是我說你,別人也就算了,最喜歡你的人,你都下得去手?!?/br>“打電話給他?!?/br>“怎么,你要道歉啊?”“廢話多?!笔捴Z坐起身來吃著午飯,秦修坐在床上開始打電話。連著打了五個要么是不在服務(wù)區(qū),要么是關(guān)機(jī),或者無法接通。“去學(xué)校?!笔捴Z簡單收拾了一下,便和秦修一起直奔學(xué)校,走到了熟悉的門口,卻聽到人說:“昨天不知道是誰在網(wǎng)球場上打了一下午的網(wǎng)球,也不收拾,最后拍子也摔爛了,搞得我們還得去收拾?!?/br>走到宿舍門口,卻看到門外是堆的全都是蕭諾送給他的東西,包括那只兔斯基,像是被重重的踩了一腳,肚子上一個黑色的鞋印。秦修用鑰匙打開宿舍的門,宿舍的墻上還有著水漬,地面上滿是碎玻璃碴,床鋪上也已沒有了余溫。蕭諾走到桌前,看到了留在桌上的手機(jī)卡,還有那枚墨玉戒指。“這就是你做的好事,這一巴掌傷的可是不輕?!?/br>“你他媽給我少點(diǎn)廢話?!笔捴Z看到眼前的一切,別提多憤怒了,隨即撥通了周嵐的電話。“阿姨,房子在家嗎?”“怎么?”“沒,只是吵架了,他生我氣了,丟下東西就走了。”“恩,他沒回來,不過他不會記仇的?!?/br>“沒事了,謝謝阿姨?!?/br>“哦,不過,你過一陣子來家里吧,估計(jì)他會回來的?!笔捴Z倒是從周嵐的話語里聽出了些什么,掛掉電話。“不在家?”“在家。不過聽周嵐的意思,并不想讓我現(xiàn)在去見他。”“恩,阿姨還是了解房子的,你公司還一堆事情呢,你讓他靜靜吧,誰都像你一樣?!?/br>“那他的職位你暫時來頂上?!?/br>“喂,你也適可而止一點(diǎn),還要我給你干苦力,門兒都沒有?!?/br>“給我找人盯好房子,兩件事做好了,你的事情我可以考慮。”“成交。”秦修等的就是這句話,馬上答應(yīng)了。☆、214.十字路口房子現(xiàn)在也不去實(shí)習(xí)了,整天睡醒了要么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要么坐在屋子里發(fā)呆,簡直就像是個失去了魂魄的行尸走rou,就像以前在蕭諾的平板里看到的一樣。反正錢多的是,其他東西都給了蕭諾,剩下的只有自己私人賬戶里的那些錢。百無聊賴的房子倒是開始著手去寫那些實(shí)習(xí)的報(bào)告以及亂七八糟的一堆文件,月底左右這些東西都要上交,可是寫到一半又停了下來,看到還要實(shí)習(xí)單位的蓋章,房子就把這堆東西推到一邊,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發(fā)呆。“兒子,晚飯你自己做吧,我和你爸不能總在家看著你。也別太傷心了,都會好起來的?!敝軑沟倪@些話換來的是房子的沉默。二人離開,房子只是拽過被子,開始自己的午睡,這幾天一覺醒來,腦袋下的枕頭都會被淚水浸濕。……凌亂的夢在房子的腦海里翻騰,心中最怕的感覺一下子驚醒了房子,天已黯淡了下來,窗外車來車往,路燈也亮了起來,遠(yuǎn)處樹影婆娑,冬的感覺也是越來越近,那種感覺就和蕭諾臉上的肅殺一樣,永遠(yuǎn)是那樣高傲與權(quán)威,就像冬的感覺逼近之后,所有的東西都會變的沒有任何生機(jī),能做的只有像蟲一樣在地下躲避,沒有一絲反抗的余地。房子撓撓頭,錢包里抽出幾張紙幣,到樓下辦了新手機(jī)卡,叫車去了學(xué)校,進(jìn)宿舍門前也猜到蕭諾和秦修可能來過,桌上的東西也許已經(jīng)被收回,也果然不出自己所料,那枚墨玉戒指,還有那把交給他保存的扇子,也都不在了。房子簡單把自己弄亂的宿舍收拾了一下,看到那只肚皮上有個黑色鞋印的兔斯基躺在骯臟的角落里被人遺棄,房子伸手過去,卻又停在那里,最后卻還是拿起它來,扔進(jìn)盆里,到了超多洗衣粉,用力地揉搓著兔斯基,可是不管自己多用力,可那塊帶著鞋印的污漬卻怎么也洗不掉,兔斯基身上的毛都被房子洗掉了不少,這才罷手,把它擰干后夾在衣架上慢慢晾干。而自己的床單被褥和一大堆生活用品被隨意的丟進(jìn)柜子里,緊緊的鎖上,帶上幾本書。還有自己的內(nèi)衣鞋子亂七八糟像是搬家一樣,都團(tuán)在了一起,全都弄回了家里。到家安置好東西后肚子就開始抗議了,也沒心情做飯,做的東西要么是蕭諾的愛吃的,要么是蕭諾討厭的,反正忘不了他。房子想要甩掉腦子里的什么東西,叫了車往很遠(yuǎn)的地方走去,生怕看到了以前和蕭諾去過的餐廳,記憶這種可憎的東西又會在吃飯的時候翻騰。房子找了家火鍋店,認(rèn)識這么久了,沒和他吃過火鍋,總不會再讓他心里難受了,也不管什么順序,點(diǎn)來的東西囫圇都倒了進(jìn)去。猛吃到一半,總覺得少點(diǎn)什么,房子要了幾杯老板自釀的高度烈酒,大口喝了幾杯,眩暈和頭痛欲裂的感覺,還有渾身的灼燒感正式房子想要的。不過眼淚倒是不停的流,可能只是因?yàn)榱揖铺珕芰税伞?/br>結(jié)賬后幾乎站不穩(wěn)地房子叫了車準(zhǔn)備回家,開著窗望著窗外的夜景,風(fēng)打在臉上也沒有任何知覺。十字路口,房子在側(cè)面看到了熟悉的車還有車牌號。左轉(zhuǎn)的燈亮了,車燈的亮度,沒關(guān)上的車窗,借著斜月的光亮,蕭諾的半張臉依舊蒼白,而陰影籠罩著那邊的人靠在蕭諾肩膀上,雙手也放在蕭諾的大腿上,蕭諾卻完全不介意。房子胃里一陣翻涌。心里暗罵:媽的,打我還不夠,還真是夠快,老子還沒說分手就已經(jīng)有心人了,說什么心里只有我一個,說到做到,全都是謊言,蕭諾,你就是個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