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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懷里。一陣子冰涼弄得蕭諾感到不爽,房子只能撒嬌了,知道斗嘴到最后肯定是自己輸。蕭諾也不說話,只是又把房子攬進(jìn)了懷里,突然一個翻身壓在他身上,嘴唇又吻了上去。這怪異而且?guī)е致缘男袨榉孔右矟u漸接受了,也不再問為什么。只是摟住蕭諾的頸部,慢慢回應(yīng)著。吻完了,蕭諾也只是跳下來穿好衣服,并沒有做昨晚那種禽獸的事情,房子沒說什么,只是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蕭諾。看著那種表情,蕭諾忍不住說了一句。“今晚回來之后,你不會對我這么做就好了?!边@就是蕭諾的解釋,反正還是和沒解釋一樣。房子也不說話,二人都洗漱完了,穿好衣服。走出了賓館,看蕭諾并沒有去結(jié)賬就知道今晚肯定還會再回來。也習(xí)慣了蕭諾的怪異,去哪也不會說,要是問起來,他的回答也只能是:到了就知道了。在路上,蕭諾倒是和平常不一樣了:“今天你倒是不問去哪了。”這是個陳述句,蕭諾只是有些好奇,也發(fā)現(xiàn)了房子的變化。“以前我總是不相信你,怕你會做出什么事情?,F(xiàn)在不問,是知道了你不會對我做出什么其他的事情,所以你帶我去哪里,我就跟你去哪里,這是你想要的信任吧?”自從上次分手復(fù)合后房子也在逐漸做著自己的改變。“嗯,你讓我不知道要說什么好了呢。要去的地方,嗯。我只是想給你個驚喜,所以就賣個關(guān)子吧。”蕭諾還是透露了一些,算是有些改變了。房子拿起蕭諾的手,張開他的虎口,蕭諾不明所以,也只是那樣看著他,任由他拿著自己的手“發(fā)瘋”。房子把蕭諾的手張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哪怕你兩只手,用力扭斷它,我也不會掙扎,沒關(guān)系的,諾?!边@樣的動作倒是嚇到了蕭諾,馬上把手移開,房子的意思是我的生命都是你的,如果沒有了我們之間的愛情,我寧愿讓你扭斷我的脖子。“白癡,誰會做這種事,誰要敢這樣做,我會先砍下他的雙手?!边@又算是承諾吧,房子自然知道蕭諾不會這樣對自己,可這樣的動作正是象征著已完全把自己交給了蕭諾吧。“我有時覺得我像只你身邊的小貓。”“我不喜歡貓,不夠忠誠?!?/br>“狗好像有點(diǎn)侮辱了?!?/br>“白癡?!笔捴Z搖搖頭,雖然說有些改觀,但是白癡這種特性,是怎么也改不了了吧?“還有個問題。”蕭諾也不說話,也不阻止他。“諾,如果你不再有錢,你擔(dān)心我會離開你么?還有如果當(dāng)初你沒有這么多錢,我也不會去給你做飯,可能我們也不會走到一起。沒錢的話,我們在一起會幸福么?”“哪有那么多如果?你要知道,歷史是沒有如果和假設(shè)的。你現(xiàn)在說這些,沒有任何意義。這就和你在想假如武則天沒有登上皇位,大唐會變成什么樣子是一個意思。但是她的確登上了皇位,你根本無法改變。你如果為了錢,而跟我在一起,那你早就應(yīng)該另尋新歡了。只能說以后如果我不再富有,那以我現(xiàn)在的能力,養(yǎng)你絕對不是問題?!笔捴Z盡量解釋的明白一些,以防這白癡聽不懂。是啊,比蕭諾有錢的人還多了去了。雖說房子根本就知道答案,但是還想聽蕭諾說出口。“知道了。其實(shí)我知道答案的,只想聽你說?!?/br>“我明白你什么意思,就剩下這點(diǎn)疑慮了,那我來為你消除它吧?!笔捴Z的食指觸碰到房子的眉心。“我蕭諾不信什么教派類或者因果的東西,我只知道,如果這是我的命,是注定的,那么不管我什么樣子,哪怕疾病,貧窮,也會和你走到一起。也許你不再是廚師的兒子。我不管過去如何,我要做的是去謀劃我們的未來。”木已成舟。“沒遇到你之前,我的確不明白很多事情,只是在木訥的做著一些東西。也覺得感情這種東西對我來說是奢侈品。你給了我想要的,給了我愛情,謝謝你蕭諾。”房子深情地吻了蕭諾的手。“房子,你讓我懂得了珍惜,知道了什么才是我最珍貴的,是不可以隨便拋棄的東西,讓我有了最難以割舍的東西,一直珍藏在心里。也謝謝你,房子?!笔捴Z摟過房子,吻的印記烙在面頰。我對你用情極深。在車上說了那么多,反正開車的外國司機(jī)也聽不懂中文,雖是正午時分,可是車窗外的天已漸漸的暗了下來。☆、100.諾(上)“咦?諾,怎么天黑了?明明才中午一兩點(diǎn)?怎么回事?”房子這個白癡才發(fā)覺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光顧著聊天,都忘了看一路上的景色。“耐心?!笔捴Z的回答簡潔明了。“諾,我能收回剛才的話么。”剛說的把一切都交給蕭諾,還沒過幾分鐘就反悔了。“切。我就知道?!笔捴Z不再理他,帶上耳機(jī)開始聽歌。房子覺得氣氛不太對,所以開始緊緊地攥著蕭諾的手,原本開了空調(diào)的汽車?yán)镞€算溫暖,因?yàn)樽约旱木o張,他感覺到冷了很多。“喂。蕭諾,你不會一個人把我丟在冰天雪地里,讓我在這里看雪怪吧?黑咕隆咚的,要是被吃了怎么辦?我知道你養(yǎng)了那么多恐怖的東西,算我求你。”蕭諾也只是搖搖頭,連白癡這兩個字都懶得說出口了。“松開!”蕭諾命令房子。原來房子緊張的拽著蕭諾的手,緊緊地,手心都出了汗。“哦,哦??墒俏遗潞诎??!?/br>“瞧你這點(diǎn)出息。”“把手給我?!?/br>“再按著就斷了,白癡?!笔捴Z抖抖已經(jīng)酥麻的手掌,活動了一下手指。房煜也不說話,只是更加靠近了蕭諾。車子緩緩的停了下來,司機(jī)和蕭諾用英文說了,說是里面的雪太厚,沒有路了,他會在這里等著二人回來。蕭諾什么也沒說打開門便下了車,房煜用驚恐的眼神看著窗外的漆黑,也看到蕭諾的身影像是走到車后,打開了后背箱。里面拿出厚厚的羽絨服,就是那天滑雪之前穿的。“換衣服。”蕭諾把羽絨服和褲子丟給房子。“還有人看著呢?!?/br>“那你外邊換去?!蓖饷婵墒橇阆滤奈迨茸笥业臏囟取7快贤艘谎弁膺?,在車內(nèi)就打了個冷顫??墒且矐械妹摿?,直接在自己的牛仔褲和風(fēng)衣外面套上了羽絨褲和羽絨服,腳上也穿上了厚厚的馬靴。“諾,你穿上之后,我給你買的大衣都看不出來了?!笔捴Z有一種想殺了房子的沖動,有些后悔為何當(dāng)時手在脖子上時沒有發(fā)力。“后悔剛才沒掐死你?!?/br>“什么!”房煜又開始撒嬌了。“你都收回剛才的話了,我就不能說說?”又像個孩子一樣,算是蕭諾在撒嬌。“我知道你不會的,諾,你怎么會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