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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對(duì)不起他!……”盛敏雙唇發(fā)抖,臉色青白,是毒性入骨,難以再維持清醒。顧雪橋?qū)⑷怂﹂_,直起身道:“不交便不交吧,便只能勞煩陸大人永遠(yuǎn)忘記你的好主子了?!?/br>……之后幾日也是忙于解決蕭崢的忠臣走狗。太醫(yī)對(duì)皇帝的病情束手無策,無論如何也不能使陛下轉(zhuǎn)醒。眼看人要一天天衰敗下去。朝中重臣開始跪在殿外,只望陛下能清醒片刻。實(shí)在夜深,才出宮離去。顧雪橋卻是終日終夜守在陛下床前,心力交瘁。貴妃帶著二皇子前來探望,見到蕭崢便哭得似個(gè)淚人,膝行幾步想要靠近床榻,卻被顧雪橋抬手?jǐn)r住。“陛下只是睡著了,你不要吵醒他?!?/br>“你……”貴妃杏眼大睜。現(xiàn)在殿內(nèi)沒了臣子和太醫(yī),站立守著的又都是不敢言語的侍女太監(jiān)。貴妃驚怒:“陛下昏迷不醒,你卻不讓我們母子近前相伴!現(xiàn)在又說出這種話,我看你是——”“噓,我說的話你聽不到?”顧雪橋蹙眉,再看那女人,眼神就像在看一只惱人的蒼蠅。現(xiàn)在內(nèi)宮的一切由他把持,要不是必要時(shí)還需在人前做做樣子,是真的懶得和這女人客氣。一聲吩咐,便把昔日受寵的貴妃打回了自己寢宮。沒有陛下傳喚,不得踏出半步。……待寢殿終于清靜,顧雪橋得以和蕭崢相處片刻。他這才拿出一個(gè)小小玉瓶,湊在蕭崢鼻下輕搖片刻,那人便似活過些許,緩緩睜開眼來。蕭崢依舊目不能視,卻也知身邊獨(dú)有顧雪橋。抬手想動(dòng),猶如千斤。開口想言,痛似刺喉。只能等著顧雪橋來同他說話,開口就又是氣他的話。“呂青魏還有五六天便可趕回盛京了?!鳖櫻蚺吭谒砩希瑴愒诙叺?,“陛下,我留不得你幾天了?!?/br>“呵……呵……”他呼吸粗重,刺著人的耳朵。“雖然我也想將你留在身邊慢慢折磨,可你走狗甚多,小橋也怕夜長夢(mèng)多?!?/br>“……呵……”他呼吸困難,灰白臉頰泛出點(diǎn)不正常的薄紅。“便只能忍痛讓你解脫了。”說著,顧雪橋一只手探入了蕭崢明黃的衣襟,摸到那人熟悉的胸膛,道:“阿崢,你都瘦了,這般虛弱的身子,可怎么最后滿足我一場?”卻還是將人衣襟扯開,低頭在那胸膛落下點(diǎn)點(diǎn)親吻,探著舌尖去舔蕭崢褐色的乳尖,將那兩顆小東西逐一含在嘴里輕咬吮吸。身下病重之人呼吸急促,雙眼大睜,呵呵半晌卻也只是微微掙動(dòng)了一下身軀,連頭都沒能抬起一點(diǎn)。顧雪橋笑著將人按在床上,一手掐著蕭崢脖頸道:“你急什么?我伺候你這么多回,哪次沒讓你爽到?”“……橋……”“嗯,我在這兒,你就全部交給我好么?”蕭崢便再?zèng)]了說話的力氣,剛才的一番極力掙扎已經(jīng)耗盡了他的神智,現(xiàn)在整個(gè)人都跌落回地獄中,痛苦深入肌骨,讓人生不如死。完全不知自己被如何對(duì)待。只是覺得難以呼吸,是顧雪橋在掐著他的脖頸。一只手掐累了,便又換另一只手,顧雪橋自己也說不出為何如此執(zhí)著于這種無用的動(dòng)作。他全身赤裸,細(xì)汗密布,聳顫著腰肢在蕭崢勃起的陽莖上起落。雪白的腰間再無細(xì)鏈,卻又是因?yàn)闆]了莖環(huán)約束,yin蕩的身子不堪頂撞,快感襲來再無阻礙,哆哆嗦嗦便噴射出來。那一刻簡直惱怒。過去種種襲上心頭,又是狠狠扇了蕭崢兩下,咬牙怒罵:“混賬東西!都是你把我變成這樣!”第二十五章離呂青魏入宮還有一日,顧雪橋便知不能再拖。入夜。他特意將兒子牽到蕭崢床前。蕭深原本聽說終于能見父皇,還很高興??杉贝掖遗吭诖睬?,見到的父皇卻是一副睡著模樣。顧雪橋袖間攏著清香,俯身仔細(xì)為蕭崢擦臉。稍過片刻,昏迷之人才緩緩睜眼,手指還跟著倔強(qiáng)的動(dòng)了動(dòng)。下一瞬,就被蕭深的小手緊緊攥住。“父皇,您是在睡覺嗎?”顧雪橋摸摸兒子的腦袋:“你父皇他快不行了,深深有什么話要跟父皇說?”蕭深仰頭看著大人,疑惑:“爹爹,為什么說父皇不行了?”顧雪橋:“就是這回見過,以后都見不到了,你父皇……要到別的地方去,不做皇帝了?!?/br>“那誰做皇帝?父皇說的‘天下’怎么辦?”“你不若問問你父皇,看他如何想法?”小孩便低頭看著父皇,忽然就有些傷心,爹爹說以后都見不到父皇了,那他想父皇了怎么辦?比起這個(gè),誰做皇帝這種問題他一點(diǎn)也不在乎。小小的身子盡量往父皇臉頰邊湊,有點(diǎn)著急道:“父皇您要去哪里???深深以后去找您行不行?”蕭崢聽聞模糊之中聽聞稚童的話,張了張嘴,卻無聲息。“爹爹,父皇說什么?”顧雪橋垂眸看著蕭崢,神色平淡道:“你父皇不愿說,深深還有什么話想跟父皇說嗎?他快要睡著了?!?/br>“……”蕭深想了想,忽然道,“父皇放心,我會(huì)照顧好母后的?!?/br>顧雪橋一愣,拍拍兒子的背道:“深深真是……懂事……”“因?yàn)椤富屎臀艺f過,要照顧母后?!毙『O度不舍的看著父皇。顧雪橋扶著他的肩膀帶他離去,他便一步三回頭。直到徹底看不見,才收回目光。……偌大的寢殿只有兩人時(shí),顧雪橋側(cè)躺在床,一手貼著蕭崢臉頰輕輕摩挲,一邊將自己埋首對(duì)方頸側(cè)。寸許肌膚蹭在一起,溫溫涼涼。蕭崢目不能視,卻能感知身邊之人,費(fèi)了偌大力氣,才喚出一句:“…小橋……”“嗯,”顧雪橋輕輕應(yīng)著,指尖溫柔撫摸過蕭崢額頭鬢角,“你也只有這半夜好活了,有什么話說?”“……何…時(shí)…”蕭崢喝著氣,神色痛苦,“開…始…下……”“什么開始?”顧雪橋撐起上半身,低頭看著蕭崢:“是問我何時(shí)對(duì)你下毒嗎?”“…呵……”蕭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