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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羞澀,卻也在猶豫后小聲而堅定地說道:“我想要了解您的一切,希望您能夠像此刻一般,保持這樣的笑容?!?/br> 他是最初那批陷入沉睡的刀劍,沒有任何預(yù)感,只是某一天躲在臟兮兮的被單下,縮在走廊一角抬頭看著和昨天、前天沒有任何區(qū)別的天空,突然就覺得很乏累,很空虛。 生活猶如一潭死水,連出陣都不用的他們在本丸蝸居著,悠閑著,也困頓著于是乎,伴著那樣溫暖的陽光,他便陷入了沉睡。 他在昏睡前,覺得天底下最漂亮便是被工匠千刀萬磨打造而成,鋒利的刀刃斬斷山姥之時,明媚燦爛的陽光。 然而,在陷入沉睡,被喚醒的那一刻。鎮(zhèn)定溫和,冷冷清清,堅韌入絲的細(xì)雨帶著淅淅瀝瀝的腳步聲,輕柔地打在他的臉頰上。那雨中攜裹著的冷靜與鋒利,讓他想起了久違的,戰(zhàn)場的快樂。 山姥切國廣是一把染過血的刀,是一把鋒利地可以保護(hù)主人的刀。這才是刀劍被鑄造出來的意義,這才是一把刀的價值所在。 相比較起來,那樣無足輕重的傳說是否是屬于他的光輝,又有什么值得在乎的呢? 仿佛從一場幻境中清醒,撥開眼前的迷霧重重,他回應(yīng)著那鋒利鎮(zhèn)定的靈力的召喚,拋開身上披著的破舊披風(fēng),立于他唯一的主人面前。 個頭并不威武的少女,有著如同初日一般的眼眸,她伸出手,抓住他額間飛舞的發(fā)帶,在一片櫻花雨中,將世上最美麗的“情話”訴于他聽。 山姥切國廣看著審神者盯著自己的金發(fā)不放的眼神,冷淡的臉龐上勾起一抹微不可見的笑容,隨后,他鄭重地單膝跪下,向?qū)徤裾哒埱罅私踢@個職務(wù)。 既然感受到審神者的偏愛,那么他又怎么愿意放過這個優(yōu)勢,乘勝追擊呢。 川上晴覺得,這把打刀簡直就是一個甜蜜的金發(fā)小天使!那審神者論壇簡直不靠譜! 與她的想法一致,加州清光也覺得自己之前的想法簡直天真得不靠譜! 他咬著袖子,眼睜睜看著審神者和山姥切那個小妖精有說有笑,甜甜蜜蜜。形單影只的“失寵”打刀少年行動力迅速地將本丸已經(jīng)被喚醒的,所有非金發(fā)刀劍全部召集在他和大和守安定的房間,慎重地關(guān)上門,以沉痛的表情看向在坐的所有刀劍。 “諸位,本丸生死存亡的關(guān)鍵時期,到了?!?/br> 連窗簾都被拉上的昏暗房間里,鴉雀無聲。 率先打破這一片“凝重”氣氛的,是加州清光的小伙伴大和守安定。 羽織打刀少年打了個哈欠,仿佛明石國行附身一般懶散地說道:“生死存亡?本丸有這種東西嗎?我們又不能上戰(zhàn)場,也沒有刀解池,哪來的‘死’和‘亡’?” 加州清光:你不拆我臺會死嗎?!會嗎?!第一百零一次地反思我為什么要把安定喚醒! 眼看會議主題都沒展開,沖田派兩振刀劍就要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燭臺切光忠上前一步,打著圓場笑道:“嘛嘛,大和守殿下的吐槽很有意思呢。不過我們還是回到正題,加州殿,有什么事情就明說吧,我廚房還燉著雞湯呢?!?/br> 加州清光眼如鷹隼,直直地看向他大聲說道:“燭臺切殿下!這個時候如果再不努力一把,他日你辛辛苦苦燉的雞湯,怕不是都要變成他人用來討好皇上,阿不,討好姬君的獻(xiàn)媚了!” 燭臺切: 大和守安定默默別過臉,在 他不在的這段時間,清光到底看了什么狗血腦殘的電視劇,被禍禍成這樣! 然而,就算是這樣,燭臺切光忠還是一頭霧水,并且完全不在乎的笑道:“這有什么關(guān)系?只要最終被審神者嘗到了我的手藝,讓審神者享受了美食,每天都更加愉快,更加健康地度過,我覺得我就是最帥氣的燭臺切光忠了呢?!?/br> 加州清光:“算了,不指望你這個活不過一集的小炮灰了?!?/br> 他轉(zhuǎn)過頭看向粟田口區(qū),被他們拽著過來一言不發(fā)的藥研藤四郎忽略,躍躍欲試似乎想要說什么,但是想到審神者完全不睬他的套路的亂藤四郎忽略,他最后的目光放到一期一振身上。 金蜜色的眼睛,宛如這個世上最溫柔的情人繾綣的目光。遙想當(dāng)年【?】,加州清光從審神者對一期一振不同尋常的關(guān)注上,才找到了審神者‘對金色情有獨鐘’的小癖好,從而挑選出五個金發(fā)刀劍,力圖達(dá)到讓審神者沉迷于溫柔鄉(xiāng),不再想著拋下他們的目的。 而現(xiàn)在,目的達(dá)沒達(dá)到他不知道,但是加州清光只覺得,他快要在醋缸子泡成一把窟窿劍了! 這個世上,為什么會有金發(fā)這個生物! 說好山姥切國廣是一把害羞的原地團(tuán)圓的刀劍呢!之前大家都在本丸的時候,也沒見到你這么“熱情奔放”啊! 加州清光覺得特別不服。 大概刀劍有了身體,便不再像刀劍那樣純粹。加州清光是一把缺愛的刀劍,川上晴并沒有那么偏愛金發(fā),只是山姥切國廣率先提出了近侍的請求,她正好也有需要用到刀劍的地方,便可有可無地同意了。 這些加州清光都知道,但他就是覺得酸,就是覺得醋,就是覺得難過,就是覺得—— “嘛,歸根究底,還是因為不安吧?!币恢蔽丛f話的三日月宗近笑了笑,對著不解的一期一振和燭臺切光忠道:“哈哈哈,就連老爺爺也有些不安呢。仿佛,等到喚醒所有的刀劍,這位姬君便要毫不猶豫地離開?!?/br> 他新月一般眼眸微微斂起,嘆笑道:“見過這樣的風(fēng)姿,又哪里還能再找到入眼的審神者呢?真是不甘心呢?!?/br> 一期一振想了想,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作為刀劍并不能選擇自己的主人,我自然覺得姬君再好不過,但是捫心自問,那樣好的姬君,我們配得上嗎?不能將自己的意愿強(qiáng)加在別人身上,只要做好身為刀劍的本職就是了?!?/br> 大和守安定懶洋洋地舉起手贊同道:“就是這么個理兒,清光你就是想太多。既然想要留下審神者,你這副樣子可不行呢?!?/br> “嫉妒,會讓人心生惡鬼哦。”他學(xué)著髭切的音調(diào)笑瞇瞇地揶揄道。 “正是這么個理呢!”兄長的一席話也讓亂藤四郎豁然開朗,重新露出了笑瞇瞇的表情,做了一個鬼臉道:“我才不信會有人不喜歡亂醬呢!亂喜歡審神者,一定要爭取讓審神者留下呢!” “哈哈哈,老爺子倒是想起審神者大人說過的一句話呢?!痹谶@一片重整旗鼓中,三日月宗近又不輕不重地加了把柴火,笑道:“所謂光說不練假把式,諸君,有什么實際行動可要做給審神者看看吶?!?/br> 讓她看到,我們的決心,還有我們的真心。 唯有真心才能換真心。 在房屋門口,川上晴露出笑容,朝著不遠(yuǎn)處的山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