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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道,“還有何事?!?/br>向日南腦門發(fā)暈地在床欄上磕了兩下,隨即含糊不清地說道,“小師弟你可一定要防住龍墨啊?!?/br>他說了幾遍之后怕百里玄沒聽清,又重復(fù)道,“龍墨那人野心很大,掌門的女兒也早就被他給迷住了,那兩人如果要一起對付你的話,你會很危險的?!?/br>百里玄不語,向日南身體微微前傾,看著百里玄那漆黑的眸子,盯著看了一會兒后,他一下子把百里玄攏入臂彎之中,趁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便劇烈地撕咬上去,眼神兇煞地如同饑餓的野獸,兩人的眼眸在黑夜中尖銳地撞擊。急劇的喘息從口中溢出。兩人的嘴唇毫無間隙,向日南牢牢地鎖住百里玄,盯住了不肯放過師弟臉上的任何一絲表情,他溫柔地探入百里玄的唇,越來越粗暴,像野獸般皺著鼻子嗅了嗅,確認(rèn)自己的獵物。向日南的吻從額頭到臉又重新回歸唇內(nèi),百里玄的嫌惡地撇開頭,臉上全是口水。在糾纏之中,向日南的身體突然僵住。刺骨的痛蔓延到全身,嘴里一片麻木,眼前發(fā)黑,腦子里轟轟作響。“唔……怎么又是梅花針,要拔好久啊?!?/br>“你臉皮倒是夠厚?!?/br>向日南今晚能占到這么大的便宜,已經(jīng)滿足了,他穩(wěn)了穩(wěn)手臂揭下那兩張五行符箓,彎著腰開始拔肚子上的細(xì)針。“給我滾?!卑倮镄淖郎铣榱藟K布擦拭自己的臉,很快就嫌棄地皺起了眉,下令道,“快滾?!?/br>他原本還想問問那龍墨和云白珊是要怎么陷害他,卻沒想到一時不防就被占了便宜去,這向日南平時看著又傻又愣,關(guān)鍵時候還真是不含糊。百里玄想到這里又笑了,他對著那死皮賴臉地蹭在他房間的人說道,“你和龍墨也算同期,沒想到也是個兩面三刀的小人,就這樣惡意揣測,實(shí)在是令人無法茍同?!?/br>向日南冷汗涔涔地處理傷口,“我就算再怎么說你也不肯信我?!?/br>“可惜你拿不出一點(diǎn)能與龍墨攀比的,自然也缺了令人信服的能力。”向日南撇撇嘴,“那龍墨之前一直喊你干這干那的,而且答應(yīng)你的事情又從來不做到,你怎么還能信他?!?/br>百里玄神色一緊。向日南不曾抬頭,只是自顧自地拔針,“我之前說的那些話,可是毫無半點(diǎn)虛假?!?/br>“關(guān)于你同期的那些壞話么?!?/br>“是實(shí)話!”向日南嚴(yán)肅地糾正,“要是我騙人的話,那就罰我……一輩子追不到你。”向日南含淚發(fā)出了這個毒誓,他的側(cè)腹部紅腫腫一片,當(dāng)所有的針都拔完以后,那片傷口迅速地發(fā)黑。黑的像塊木炭,邊緣部分有細(xì)微的炭屑掉落下來。向日南甩了衣服遮住傷口,氣咧咧地罵,“你看,昨天他還說今天來和你比試,結(jié)果人呢!人呢!”百里玄站起身來,在向日南那黑慘的傷口處重重地一拍,嘩啦啦的木屑炭屑掉到地上。向日南滿臉是汗,雙唇發(fā)白。軀體的那部分被五行符箓吸走了靈氣,成了干癟的炭塊,但是也是實(shí)打?qū)嵉膔ou體,這一碎,經(jīng)脈連著血rou都在翻滾,抽搐的身體快把人給磨瘋了。百里玄湊到他耳邊說道,“你覺得把我弄生氣了有什么好處么。”說完就將人扔出了門外,扔的老遠(yuǎn)。窗外撲哧哧地傳過飛鳥之聲。向日南連滾帶爬地摔下了山,到了外門才想起來自己的住處已經(jīng)搬到玉瓏峰了。他也懶得再上去,雖說隔日還有授課,但是那些內(nèi)容實(shí)在是入不了他的眼,倒不如直接翹了。向日南看著山下的一片紅黃之光,笙歌蔓延,他踉踉蹌蹌地跑下了山,挑了個顏色最艷的閣樓沖了進(jìn)去。===========================作者有話要說: 向日南:小師弟,我們一起去澡堂吧!百里玄:沒興趣。向日南:我給你搓背。百里玄:你還記得上次你說你給我搓背,然后搓到哪里去了么?☆、神秘的書第二天,向日南一清早就被人從閣樓中扔了出來。他渾身都疼,在地上打了幾個滾之后,又睡在了大路中間。“你是青銅門的弟子么?”一聲清朗的聲音傳入耳內(nèi)。向日南側(cè)了個身,那聲音不依不撓地繼續(xù)傳來,“看你這身道服,應(yīng)該是青銅門的玉瓏峰弟子吧,我已經(jīng)有很多年沒有回來了,不知道這里都變成什么樣了。”向日南努力睜了睜眼,可最后還是閉上了。“對了,忘了介紹自己,我是楚清之,前幾年飛仙了,就到處走了走,這次帶了不少好東西回來,就想著給門下的弟子們一些薄禮?!?/br>向日南仰著頭嗅了嗅,問道,“禮物里面有瓊酒嗎?”“真是厲害的鼻子啊。”楚清之贊嘆道,“是廣涼上仙釀的,幾日前與我打賭輸了之后,拿了這兩篇酒給我。”楚清之從儲物袋里抽出了一小壇子的酒,頓時有仙氣肆意,醉意襲人。向日南連忙爬起身來,抽出自己的半吊子飛劍問道,“你想去哪里,我?guī)闳??!?/br>--虛空之上,木劍穩(wěn)穩(wěn)地飛。楚清之站在向日南身后輕笑,“我倒是很久沒有搭乘別人的劍了,還真是新奇啊?!?/br>一把劍看似細(xì)小,實(shí)際上卻是再容納幾人都不成問題。兩人在云端上側(cè)立,向日南負(fù)責(zé)撥云引路。“這位道友,不知道該如何稱呼?!背逯畣柕馈?/br>向日南連忙說,“名為向日南,幾日前剛?cè)肓擞癍嚪?。你要是想喊得親一點(diǎn),就叫我阿南好了。”楚清之若有所思,“原來是剛?cè)雰?nèi)門,難怪身負(fù)重傷,莫非是被欺負(fù)的狠了?”向日南點(diǎn)點(diǎn)頭,“其實(shí)也不算欺負(fù),是在促進(jìn)感情而已。”楚清之哈哈笑起來,“你看的倒是開,說得倒也是,一名心動期的弟子也不可能就那樣任人宰割?!?/br>兩人抵達(dá)了玉瓏峰后,長老立刻沖了上了,恨不得抽向日南兩巴掌,他舉著手吼,“你這小混蛋!竟然去山下尋花問柳,成何體統(tǒng)?!?/br>“我?guī)Я丝腿嘶貋?。?/br>“什么!你還把那樓里的姑娘給我?guī)Щ貋砹???/br>長老偏著頭看過去,一張溫笑著的臉頷首。“你就是玉瓏峰的長老吧,好久不見?!背逯托?。“你是?”楚清之連忙作揖,“忘了介紹,我乃楚清之,幾年前便出了青銅門了,大家忘了我,也是人之常情?!?/br>長老立刻倒吸一口冷氣。“楚清之……那不是老祖的字號么?!?/br>“沒想到我離開這么幾年,地位又升了一級。”向日南也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