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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費心,對了,襄郡王府也要備上厚禮,父王你看還有沒有什么要補充的,國公府還有承恩侯府,以及京中的一些勛貴世家,雖與我們沒什么交情,孩兒既然去了京城,肯定要先去拜訪,總不能失了禮數(shù)。”平西王點了點頭:“是該如此。”秦子臻勾起唇角:“那便勞煩云妃了,我對京城人生地不熟,以后少不了旁人照應(yīng),禮可不能備薄了,省得被人看輕,墮了我平西王府的威名?!?/br>云妃憋了一肚子氣,心疼得厲害,備禮,備禮,說的容易,京中勛貴的禮,哪有那么好送,并且還要備厚禮,這不是要了她的命嗎?她在王府主持中饋,好些東西自己都舍不得用,難道要送給別人。平西王輕輕皺眉,他與京中勛貴一直保有聯(lián)系,只是這個兒子并不知情,政務(wù)上的事情秦子臻從來沒有接觸過,去了京城以后,他只需要按照正常晚輩的禮節(jié)前去拜訪,根本不需要備上厚禮......平西王有些糾結(jié),這話讓他怎么解釋,想起自己剛才已經(jīng)答應(yīng),拒絕的言語怎么也說不出口,想了想,他對云妃叮囑道:“按照臻兒的意思辦?!?/br>如果備上厚禮能讓這個兒子安心,能讓他在京中好過一些,王府又不缺這個,平西王以為并無不可。云妃立時氣結(jié)......☆、第028章秦子臻達(dá)到目的,銀子到手之后,立即起身告辭,典型的過河拆橋。平西王眉頭一蹙,心里升起一陣怒氣,對這個兒子實在喜歡不起來,有事就找他,無事就走人,哪有一點身為人子的孝敬,擺了擺手道:“你下去罷。”眼不見,心不煩,反正秦子臻即將去京。平西王自以為寬容,已經(jīng)盡到了一個父親的責(zé)任,然而秦子臻的態(tài)度卻令他非常不滿,他覺得秦子臻是他的兒子,就該對父親唯命是從,去了京城也該為他辦事,哪怕為了平西王府犧牲,這也是秦家子弟應(yīng)盡的本分,如果將來他起事成功,這個兒子還能活著,他一定會給他一份榮華,若是出了什么意外,那也是他的命!心里的內(nèi)疚一點點散去,剩下的只是一堆不滿,還有理智的思考。平西王他也不想想,秦子臻是嫡子,什么樣的榮華他能承受,能不被兄弟暗害,所以說,平西王實際上根本沒有為他考慮過,要不然這么顯淺的道理,平西王又豈會想不明白。“孩兒告退?!鼻刈诱檗D(zhuǎn)身就走,他對平西王的想法沒興趣,至于所謂的愧疚,他不稀罕,平西王的內(nèi)疚是用銀子來衡量,平西王覺得已經(jīng)用銀子補償他了,就可以理直氣壯的利用他......這樣的內(nèi)疚不要也罷!秦子臻心中鄙夷,盡管他不喜歡爭權(quán)奪利,但這并不代表他喜歡受人鉗制,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他一定會先所有人一步反了天,且看誰能奈他如何!接下來的日子,秦子臻白日會去郊外訓(xùn)練親衛(wèi),不要求他們有多好,但至少啟程上京的時候,必須得有一個軍隊的樣子,列隊要整齊,紀(jì)律要嚴(yán)肅,一言一行必須得有軍人的氣勢。如果不是時間太短,只要三個月,秦子臻保證,這群人一定可以脫胎換骨。下午回來,他會催促云妃,問她上京的東西準(zhǔn)備好了沒?云妃氣得兩眼發(fā)黑,遇上秦子臻死皮賴臉軟硬不吃,一時之間竟是無可奈何。秦子臻要求開庫房,那是好東西撿好東西挑,下手毫不留情,馬車都裝了幾十箱,每一車滿滿當(dāng)當(dāng),就這樣秦子臻還不滿足,硬是逼著云妃開內(nèi)庫,偌大一個平西王府,又豈會只有一間庫房。云妃心口滴血,那些都是她為自己兒子準(zhǔn)備的,哪能便宜了秦子臻。有心去找王爺哭訴,平西王懶得理會這些小事,秦子臻打小就是一副鬧騰的性子,被他故意縱得無法無天,這會兒想要管教也晚了,還不如由了他去,此時對他好一些,去了京城以后,說不準(zhǔn)還有可用之處。云妃欲哭無淚,心里恨得咬牙切齒,當(dāng)初故意養(yǎng)壞秦子臻,把他縱成一個不成器的紈绔,那時她又怎會想到,今日居然自食惡果,秦子臻不僅在外面囂張,在王府一樣霸道。云妃在心里暗暗詛咒,秦子臻囂張跋扈,去了京城早晚死無葬身之地。不過,不管她心中如何憤恨,此時此刻,內(nèi)庫的鑰匙一樣要給。秦子臻有些惋惜,平西王是一個理智是男人,從不相信任何人,交給云妃打理的家業(yè),其實只是平西王府的九牛一毛。住回王府他才發(fā)現(xiàn),平西王暗中掌控了幾座礦山,勢力比他想象中還大,之前他的估算全部錯誤,秦管家問他珠寶的來歷,并不是王府缺少軍資,而是想找一個光明正大的理由,把一些見不得光的東西移到明處。海外商人,多好的借口,不僅洗錢的速度快,還不會引起任何懷疑,順便還可以大撈一筆,此乃一舉兩得。錯了,應(yīng)該是一舉三得才對,他的珠寶來路不明,秦管家前來打探只是例行公事,平西王不會允許任何事情超出掌控之外,包括他的兒子。秦子臻眼神幽暗,他本以為自己至少還有幾年時間準(zhǔn)備,但是如今看來,要不了三年五載平西王一定會起兵謀反,到時候他身陷京城,如果沒有足夠的自保能力,只能任人宰割......平西王從來就沒有想過,要給他留一條活路!秦子臻冷笑,搬起庫房里的東西毫無一絲壓力,若不是馬車太多不方便,王淑寧相信,世子爺一定會把庫房搬空。頭一次見識到什么叫做土匪行徑,王淑寧佩服得五體投地,世子爺可真夠狠,那心黑的,簡直令人望塵莫及,她覺得做為一個賢內(nèi)助,理應(yīng)幫助世子積攢家當(dāng)。于是,平西王府的下人發(fā)現(xiàn),世子妃突然活躍起來,處處和云妃爭鋒相對,世子不在的時候,她就緊緊盯住庫房,生怕有人偷懶耍滑,或是中飽私囊。云妃氣得一個倒仰,世子拿著雞毛當(dāng)令箭,世子妃居然也敢和她對著來,實在是欺人太甚,王爺已經(jīng)發(fā)了話,難道她還會貪圖那點東西不成。反正王爺都不在意,她又何必枉做壞人,秦子臻就算搬空庫房,那又關(guān)她何事。云妃氣得不行,干脆稱病不出。女人嘛,偶爾總會耍耍小性子,平西王事后補償了她多少,這就不足為外人道了。平西王府的下人只知道,云妃稱病三天后,臉色變得紅潤起來,整個人春風(fēng)得意,看向世子妃的眼神全是冷意,暗藏著幾分嘲笑,仿佛世子妃只是一個跳梁小丑。這時候,王府里隱隱有了傳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