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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欺人太甚?!?/br>“吾兒放心,燕鴻軒成不了氣候,為父現(xiàn)在還用得上他,過些日子一定幫你報仇?!?/br>“那要等到什么時候,伏虎軍都快成了燕鴻軒的一言堂?!?/br>“燕鴻軒領(lǐng)兵多年,自然有些威信,一切盡在為父的掌握之中,源兒切莫心急,你現(xiàn)在應(yīng)當(dāng)做的,是要站穩(wěn)軍中的位置,否則就算燕鴻軒下臺,也輪不到你上。”青年面色陰沉,明白父親所言屬實,喃喃道:“我要是能在父親身邊承歡膝下就好了。”年長者一臉感概:“我兒有心就好,為父定會為你鋪平前路,燕鴻軒實沒必要放在心上,區(qū)區(qū)寒門庶子,爬得再高,背后沒有世家支持,一切同等于鏡花水月,你要記住,他現(xiàn)在是幫你占位置,切莫再起沖突?!?/br>青年冷靜下來:“父親放心,孩兒省的,以后定不會義氣用事?!?/br>年長者欣慰地點點頭:“我兒明白就好?!?/br>青年笑了笑:“父親對孩兒的栽培,孩兒銘感于心,一定不會辜負(fù)父親的期望?!?/br>年長者露出滿意的神色,拈了拈胡須,笑著說:“你我父子何須客套,為父只希望你能盡早掌控軍中事物,為父也好放下心來?!?/br>青年面色愧疚:“都怪孩兒不好,要不是為了孩兒,父親根本無需這樣麻煩,meimei嫁給燕將軍,伏虎軍同樣掌握在父親手中?!?/br>年長者灑然一笑,寬慰道:“不關(guān)你的事,我兒無需自責(zé),伏虎軍是我王家的東西,豈能便宜外人,你meimei如今嫁的并無不好?!?/br>青年眼神一閃,謙虛地笑了,揭過這一茬不提。另一頭,秦子臻也笑了,簡直是瞌睡來了就送枕頭,你道那兩人是誰?秦子臻冷笑,牛馬不相干的兩個人,居然會是親父子,一位是他的好岳父,一位是云家二房的嫡出公子,他所謂的世子妃,原來也不過是一顆棄子......秦子臻勾唇淺笑,正愁沒辦法攪亂一鍋渾水,今日的消息還真是意外之喜,他就說,平西王怎會那么好心,為他找了一位身份貴重的世子妃,本以為是岳父年事已高,世子妃用處不大的緣故,沒想到,他還是高估了平西王惡心的程度。收回心里的思緒,秦子臻不再關(guān)注他們,該知道的都知道了,剩下的事情,他得仔細(xì)想想。接著,秦子臻把目光移向別處,一個時辰過后,直到耗盡最后一絲精神力,閉上眼睛,秦子臻面色疲憊地收回查探,取出一枚晶核,屏蔽一切雜念,開始吸取晶核的能量。夜,很深,也很漫長,晶核在黑暗的夜里散發(fā)出詭異的流光。第二天一早,秦子臻快馬加鞭趕回莊子,當(dāng)即就吩咐長安,讓他去把燕鴻軒找來。長安略顯為難:“世子爺,燕大人是軍中將領(lǐng),小的只怕......”請不來。秦子臻挑眉,提筆寫下一封信:“你把這個拿給他,告訴他,本世子過時不侯?!?/br>長安心里好奇,倒也不敢多問,說實話,他們平日雖然囂張跋扈,面對西北權(quán)貴,卻是不敢太過放肆,燕大人出了名的不講情面,跟世子爺并無交情,這封信上究竟寫了什么,居然能請得動他。秦子臻送信以后,安安心心等待消息。燕鴻軒聽說有人找他,擰巴著眉峰,心里微微有些疑惑,軍營一般不許外人來,他又沒什么親人,來者究竟會是誰?走到軍帳外面,一看見世子爺?shù)男P,燕鴻軒臉色立馬就黑了,眼中閃過冷冽的氣息,目光如果能殺人,長安肯定死了一萬遍都不止。“燕大人好。”長安繃著臉,維持表面的淡定,小心肝撲通撲通直跳,要不是世子爺?shù)蔫F血訓(xùn)練,他現(xiàn)在絕對會被燕大人身上散發(fā)出來的肅殺之氣嚇爬下。燕鴻軒唬著張臉,表示心情很不好,原本他想扭頭就走,不知想起了什么原因,腳步突然頓住了,耐著性子問道:“何事?”“世子爺吩咐小的送信,有請燕大人一見?!?/br>燕鴻軒目光如炬,冷冷盯著長安,過了良久才說道:“拿來?!?/br>長安松了口氣,連忙雙手把信奉上。燕鴻軒打開信封一看,臉色倏然一變,整個人的氣勢更加冷冽,仿佛是寒冬臘月里的寒冰。“本將知道了,你告訴他最好有事,要不然......”燕鴻軒說完,手中一用力“啪!”旁邊的大石四分五裂。長安干笑了一聲,嚇出一聲冷汗,世子爺究竟寫了什么,能把燕大人氣成那樣。其實也沒寫什么,不過是一句,世子妃快要不好了,秦子臻賭的就是燕大人對世子妃的情誼,畢竟,怎么說他們也是青梅竹馬,差一點就結(jié)為夫妻。燕鴻軒很守時,五天后,準(zhǔn)時到了秦子臻所在的莊子。“燕大人光臨寒舍,真是蓬蓽生輝。”秦子臻不咸不淡地說道,心里其實有些郁悶,秦世子的小老婆,給他戴了一頂綠油油的大帽子,大老婆心有所屬,簡直不能再糟心,幸好他不喜歡女人。燕鴻軒冷冷看著他,眼中透出nongnong的厭惡:“世子爺有話請直言?!?/br>秦子臻漫不經(jīng)心,仿佛說著別人的事情:“聽說燕將軍與世子妃情投意合,世子爺氣不過,特意找來燕將軍教訓(xùn)了一翻?!?/br>“就憑你?!毖帏欆幯凵褫p蔑,不是他小瞧秦世子,這樣一個草包,根本不值得他有任何重視。秦子臻不以為意,淡淡道:“當(dāng)然,這只是對外的說辭?!?/br>“你要用寧兒干什么?”燕鴻軒心神一凜,眼中不自覺地流露出殺意,要不是世子從中作梗,他和寧兒早就結(jié)為夫婦,只可恨世子娶了寧兒卻不知珍惜......燕鴻軒以為,秦子臻要用世子妃來要挾他。“燕大人無需緊張?!鼻刈诱榈恍?,對于空氣中的殺氣似乎毫無所覺。燕鴻軒面色暗沉,身上的殺意越發(fā)濃烈,心里生出一種奇妙的感覺,眼前這人絕對不會是一個草包,如此濃烈的殺氣,反映再遲鈍的人也會有所察覺,絕對不可能如此鎮(zhèn)定地和他說話。“在下有成人之美,只盼望燕大人和王姑娘雙宿雙棲?!?/br>燕鴻軒瞳孔驟然一縮,怒火沖天,一把想要拎起秦子臻的衣裳,結(jié)果撲了一個空,怒道:“你怎么敢,寧兒究竟哪里不好,你竟敢始亂終棄?!?/br>秦子臻側(cè)身躲開燕鴻軒的手,這時才想起古人的封建思想,絲毫沒有被他的怒氣嚇住,反問道:“燕大人莫非嫌棄王姑娘?!?/br>“我又怎會嫌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