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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逝。不知過了多久,符陵才站起身來,一步一步地走近床邊,他走得極慢,每一步都重重地踩在青石地板上,“咚—咚”的腳步聲一聲聲讓人透不過氣來,眼光卻始終不離開楚翔。終于走到床邊,符陵猛地扯下楚翔身上的浴巾,楚翔便一絲不掛地呈現(xiàn)在他面前。肌膚陡然裸露空氣中,不知是因為寒冷還是恐懼,楚翔本能地往床里縮了縮。符陵的一只大手卻按住了楚翔的胸膛,輕輕地上下摩挲,半晌忽問:“翔,洗好了么?”楚翔不料等了這么久,他會冒出這么一句,怔了怔,方答道:“洗……洗好了?!?/br>脖頸、胸腹、手臂……符陵目光梭巡,上上下下仔細檢查他身體每一寸肌膚,看完前面,又將他翻過去俯臥,手掌撫過他光滑的背部,在他的臀上劃了個圈,不由分說掰開他的臀瓣,右手食指滑過那條細縫,似在宣示著某種主權,接著連根插進后庭,在里面動了幾下,又加上一根,楚翔輕哼了一聲,面頰guntang如火燒。符陵抽出手指,翻過來讓他平躺?!跋?,你今天真乖,洗得很干凈?!笨谥蟹Q贊,語氣卻冷冷地如遠古雪山終年不化的寒冰,那研判的眼神更讓楚翔汗毛倒豎。符陵低頭吻住楚翔的唇,兩只手分別挑弄著他胸前的紅豆,動作仍是象往常一樣嫻熟,但那吻卻少了幾分溫柔纏綿,多了幾分侵略掠奪的粗暴,楚翔只覺有種說不出的寒意,胸中悶得透不過氣,呼吸都似已停滯。符陵吻了他一陣,移下去又咬住了他的rutou,不住用唇齒挑逗舔弄,那里很快就硬了。符陵又換到另一邊,如此反復。等到差不多了,忽然坐起身,一雙手猛地握住了楚翔的欲望。楚翔最受不了這種刺激,身子猛然向前一挺,“啊!”地叫了一聲,隨即用力咬住嘴唇,拼命忍住。符陵一笑,并不管他,只將那欲望握在掌中,耐心地搓揉玩弄,楚翔哪經得起他的手段?不多時,但覺下體越來越熱,似著了火般,渾身大汗淋漓,只求一泄為快。符陵緊緊地握住他的欲望,看那頂端已沁出幾滴透明的液體,卻用拇指牢牢頂住那尖端的出口,不許他發(fā)泄,抬起頭來,深深地看著楚翔,問道:“翔,告訴朕,朕有沒有讓你快樂?”楚翔的臉已憋得通紅,高昂的欲望被符陵掌握,又不敢用手去阻止他,微微扭動一下,顫聲求道:“陛下,放開我吧!”符陵不為所動,重復問道:“翔,朕有沒有讓你快樂?”“有……”楚翔的聲音低得幾乎聽不到,羞愧得無地自容,恨不能房頂突然塌下來,將自己埋在地下從此消失,但除了這個答案,此時已沒有別的選擇。符陵手上加了點力,痛楚夾雜著快感如一股強烈的電流直沖進楚翔的大腦,他竭力忍耐,雙手死死地抓住身下的床單,不讓自己叫出聲來。僵持了一會,符陵低低地嘆了口氣,道:“翔,朕要你說實話。你有沒有騙朕?”“沒有……”楚翔答道,語氣沒有遲疑,眼光卻不知不覺飄向了他處。“看著朕?!狈瓿谅暤溃曇衾镉蟹N讓人無法抗拒的力量,又似竭力壓抑著什么。楚翔只好轉過頭與他對視,四目相投,楚翔的目光中閃過一絲慌亂,不禁又低下了頭,符陵一只手托起他下巴,不許他移開眼光。凝視了一會,忽然笑了,溫柔地道:“翔,你這雙眼睛太動人?!狈暌幻嬲f一面吻了吻他長長的睫毛,楚翔忙把眼睛閉上,只感到那雙唇間灼熱的氣息流動。符陵又親過他的嘴唇,唇上被楚翔咬出了血,薄薄的唇上染了血色,微微地開合起伏,便如玫瑰花瓣在風中綻放,鮮艷中透著妖冶之氣,蠱惑人心。符陵輕輕地吻上那點殷紅,用舌頭一點點地舔去微咸的血跡,這才放開他,接著松開了手,楚翔的欲望終于得到釋放,眼前白光閃過,一股粘液噴涌而出,一泄如注。楚翔長舒一口氣,渾身汗流如雨,癱軟在床。符陵拿過汗巾,幫他擦了擦下體,卻仍在床邊正襟危坐,等了一陣也不見上來。楚翔以為他要自己幫他寬衣,剛要去解他腰帶,符陵撇開了他的手。“翔,朕曾說過,朕知道你想的是什么,可惜你不相信朕的話……但你忘了,你的眼睛不會說謊。翔,你永遠不要忘記朕曾說過的話!”符陵說完,最后在楚翔唇上點了點,不待他回答,迅速起身披了外衣,竟頭也不回地走出門去。第二卷十六此中有真意(下)符陵出了門,楚翔也驚得翻身坐起,手忙腳亂披了件衣服,閃身躲到窗戶后面,聽到符陵在外面吩咐擺駕回宮,接著便是一陣喧嘩。楚翔把窗子開了一條縫,透過縫隙看出去,一幫人浩浩蕩蕩地出了大門,符陵騎馬離去,再沒回頭看這邊一眼。楚翔知道符陵今晚不會再回來,他思緒紛雜,全然沒了睡意,和衣抱膝坐在床上,聽外面已打了初更,火盆不知什么時候已滅了,幽幽的燭火映得屋里愈加空曠寒冷。楚翔從頭到尾一點點仔細回顧這些日子來自己的舉止言行,特別是今日從密室出來后的情形,卻想不出到底哪里露出了破綻?他剛才的舉動和說的那些話有是什么意思?又想符陵生性多疑,未必就有了確實的證據(jù),說不定只是試探自己,千萬不能自亂陣腳,且待明日看他有何行動,再作打算。楚翔倒頭躺下,但翻來覆去,一夜無眠。第二日離苑內竟然一切如常,從早到晚,符陵沒來,但也沒傳下任何圣旨命令,太監(jiān)侍從對楚翔依舊恭恭敬敬,進出仍隨他自由。這樣過了兩三日,楚翔漸漸放下心來,越發(fā)認為符陵只是故弄玄虛,如果他已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斷不會這樣相安無事。長樂宮中,觥籌交錯,絲竹悅耳,符陵正在宴請西涼的使臣。酒至半酣,使臣起身道:“陛下,鄙國國王這次令臣來帶了一件寶貝,要獻于陛下!”“哦?是何寶貝?”符陵問道,語氣淡然。使臣笑而不答,雙掌一拍,屏風后娉娉婷婷轉出一位絕色美女,肌膚勝雪,一雙藍色的眼眸如藍色的寶石,顧盼生輝。頭上并無珠冠,齊腰的長發(fā)梳成無數(shù)細細的小辮,酥胸半裸,項戴瓔珞,腕佩環(huán)鐲,行動中叮當作響。腰系長裙,肩繞彩帶,服飾極為華麗,盡顯西域風情。接著歡快的樂聲響起,女子略一施禮,便輕舒玉臂,伴著樂曲翩翩起舞,裙帶飛旋,曼妙舞姿化作絢麗彩霞,令人眼花繚亂,那靈動嫵媚的眼眸不時含情脈脈地望向正中高坐的符陵。一曲既罷,女子退到一邊,西涼的使臣上前稟道:“陛下,這一曲胡旋舞陛下以為如何?這即是鄙國此次進獻的寶物,西域的第一美女!漢語名便叫作‘雪蓮’。”符陵笑了笑:“好!”對那少女道,“過來讓朕仔細瞧瞧!”少女款步上前,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