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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修行者,就算柳青欒聽了柳媽的話跟你斷了聯(lián)系隱居起來,你也很容易就找到他們。人界就這么大,他們娘倆又沒有穿越時空的大本領(lǐng),還能躲到哪里去?”童馨兒也勸:“是啊,大家都聽出來了,柳媽的決定是一時沖動、是沒辦法的辦法。柳青欒答應她,估計也是想穩(wěn)住她的情緒。你們的事情要得到柳媽的同意,只能慢慢泡、慢慢磨,人的思想哪是那么容易轉(zhuǎn)變的?”病房里的商量已經(jīng)完畢,柳青欒開門把冀揚請了進去。不是柳媽有話對冀揚說,而是讓冀揚收了鎖鏈。聽了伙伴們的建議,冀揚終于平靜下來。到底是做boss的人,他不缺乏高情商和大局觀。再次面對柳媽時,柳媽不說話,他也不多言,默默收了鎖鏈,安安靜靜退出病房。事實上,不是冀揚不敢直視柳媽,而是柳媽不敢直視冀揚。自從柳青欒入職新公司之后,柳媽受過多少冀揚的恩惠,當時冀揚說那都是柳青欒應有的公司福利,柳媽這時終于明白,那些都是冀揚愛屋及烏的照顧。從本質(zhì)上來說,柳媽不認為冀揚是個壞孩子,她一直覺得冀揚非常優(yōu)秀,只不過,這個優(yōu)秀的孩子一時走岔了路而已。柳媽終歸是一位慈祥的母親、一位心善的婦女,盡管她親眼見到了不堪畫面里的其中一位主角是冀揚,但她不恨他。甚至,細細思辨起來,她還覺得自己有愧于他。如果當時和冀揚擁-吻在一起的不是柳青欒,而是別的男人,或許柳媽不會立即反對,而是秉持中立的立場。于是,當柳青欒扶著柳媽走出病房,從眾人面前經(jīng)過時,柳媽特意停下來對冀揚說:“這件事,是對是錯,阿姨只能管住柳青欒,沒資格管你。我們要回老家,你千萬不要找過來……阿姨希望你們從現(xiàn)在開始,各自新的生活,不要再有交集。時間,會讓你習慣遺忘。”冀揚情商再高、定力再強,此時也不可能點頭答應。他看著柳媽的眼睛,各自眼神里有些不屈,再越過柳媽去看柳青欒,柳青欒說道:“什么都不要說了,就這樣吧!”柳青欒扶著柳媽離去,冀揚目送。時間到底能不能讓人習慣遺忘,真的只有留給時間去證明。----------------------------------------正文完------------------------------------------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到這里就完了,算是開放式的結(jié)局。但我知道,我的讀者不會滿足于這樣的結(jié)局,所以,番外正在堆砌中……☆、番外時間過得很快,三個多月,一百天過去了。山坳里有一座荒廢的武校,圍墻已經(jīng)斑駁殘頹。校舍樓只有兩位住戶,柳青欒和柳媽。這里遠離城市,曾經(jīng)一度熱鬧非凡,是柳青欒年幼時引以為傲的地方,也是柳青欒對父親最深刻記憶的所在。春去夏至,圍墻外正北不遠塘里的荷花開得正旺。今年的荷花很特別,百朵千朵粉的白的之間,開出一朵青色。田田碧葉掩映,青色荷花若隱若現(xiàn)。如此奇趣,只有鄰近山坳里的幾戶人家知道。山里人淳樸,看看稀奇就好,誰也沒想過摘了那朵青荷占為己有。大家散了,山坳校舍里仍然只有柳氏母子。柳媽特意選了這里,并沒有帶著柳青欒回到真正的農(nóng)村老家種地,原因很簡單,盡量躲開冀揚。果然,冀揚再沒闖進柳青欒的生活,一切歸于安寧。武校cao場早就長出了雜草,這里被柳青欒劈成了花園,種了些南方常見的花草。cao場外肥沃的土地則被開成菜園,一派郁郁蔥蔥。新養(yǎng)的公雞學會了打鳴、母雞開始下蛋,從遠鄰家捉來的土狗也發(fā)身長大、不如幼時圓潤可愛。除了狗,家里還有一只不請自來的半大家貓。柳媽在菜園里除草時,這只粘人的小家伙就圍著她的褲腿繞來繞去。柳媽挺稀罕它的,就把它抱回了家,柳青欒為它取名“苗曉”。說來也怪,自從有了這只半大家貓,附近人家的貓貓狗狗、山里的獾、鼬之類再也不敢欺負柳青欒家的小土狗了。小土狗每回出去都把家貓馱在自己背上,別的小動物一見就嚇得屁滾尿流。人類的安靜生活,不可能被一朵荷花或者一只貓打擾,真正讓山坳里熱鬧起來的,是一位神奇的女子。她叫容玉鳳,看著像一個普通的背包客。她自稱聽說了此處有一朵顏色特異的荷花,所以特意從城里跑過來看。自然地,她借住在柳青欒家,因為校舍還有空的房間。為什么說容玉鳳神奇呢?因為她不是單獨前來,而是帶了一大串……包子湯圓。國-家新近才開放二胎生育政策,柳媽已經(jīng)好多年沒有看到過一位年輕女子帶著這么多娃了。初時是驚訝,后來又生心懷疑,她把柳青欒拉到一邊說悄悄話:“這姑娘不是人口-販子吧?”柳青欒反問:“您見過人口-販子被小孩欺負成這樣的么?”柳媽定睛一看,可不是嘛,這些小孩子個個活潑淘氣,哪里像是被拐賣之后的哭鬧不休的狀態(tài)?并且,其中有一個叫做林瑞的小朋友儼然就是一堆小朋友的頭頭,容玉鳳想要辦個什么事還得先請示他呢!如果柳青欒結(jié)婚生子比較早,孩子也差不多這么大了——柳媽瞧在眼里,既羨慕又喜歡。有些小孩子天生羞怯膽小,容玉鳳帶來的這幾個卻是個個膽子大得出奇。別看他們年齡小、個子小,一舉一動無不透露著良好的家教。比如,賣萌術(shù)什么的,這些孩子們就運用得恰到好處。柳媽出門時看到張?zhí)K安帶著容大同和容小異用小鏟子鏟泥,恰好容玉鳳不在旁邊,柳媽就把三只湯圓扶起來、幫他們拍身上的泥:“mama沒有告訴你們,不要玩泥巴么?很臟喲!”張?zhí)K安笑著露出小白牙:“我們?nèi)齻€沒有mama呀,我們只有爸爸!”“沒有mama!”容家雙胞胎異口同聲附和。“為什么沒有mama呢?帶你們來玩的不是你們的mama么?”張?zhí)K安指著不遠處樹蔭下坐著的小女孩:“那是jiejie的mama,不是我的mama,jiejie姓容,我姓張?!?/br>容大同牽著容小異的手:“表哥姓張,我們姓容,jiejie的mama是我們的姑媽?!?/br>“就是這樣!”容小異補了一個歡樂的音調(diào)。軟軟的奶音說著大實話,一下子就擊中了柳媽內(nèi)心的柔弱處:沒媽的孩子像根草,這些小孩子還不懂得人世心酸,難得一個個身上找不到?jīng)]有母親的心理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