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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相比之前對付冀劉二人的整齊有序,紗蟲群這一次的圍攻似乎有點兒急于取勝。大約經(jīng)過笛聲之后,紗蟲王覺察出鹿笙是一個厲害角色。對手相見,各自重視。鹿笙也覺得魔界紗蟲不好對付,雖然對方的頭領仍未化形,好在他占了一個天大的便宜,此戰(zhàn)必不會輸。“好了!我把魔界紗蟲的克星招來了!”鹿笙從施法狀態(tài)回復過來。睜開眼睛的時候,眼神里來著欣喜。光線,驅(qū)散了洞窟那頭的黑暗,與洞窟晶體放出的光融在一起。冀揚和劉星宇看得清晰分明,那是前一個洞窟的螢火蟲飛過來了。劉星宇從不懷疑鹿笙的各種做法,冀揚倒是在心里嘀咕了一句:難道螢火蟲就是鹿笙所說的魔界紗蟲的克星么?兩個洞窟被一段暗黑隧道相連,其實相隔不遠。從位置上來說,螢火蟲所在的洞窟處于地下河道相對上游,魔界紗蟲處在的洞窟則處于相對下游。螢火蟲是一種悠閑的昆蟲,飛得不疾不徐,它們似乎在飛行過程中一路起舞,因為沒有哪一只的飛行軌跡是直線的。冀揚這時才注意到,地下河流到這里就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潭灣,這個洞窟再往下已經(jīng)沒有了連通——如果有,那么連通的空間應該在水下,反正目視是看不到的。螢火蟲一來,魔界紗蟲就陣勢大亂。這情形,確實是見到天敵之后的反應。螢火蟲形成的光之流直接伸向了魔界紗蟲形成的幕布里,仿佛鋒利的匕首切開脆弱的布帛,頃刻之間就將魔界紗蟲分隔成數(shù)個大大小小的區(qū)塊。鹿笙說道:“這只魔界紗蟲王大概是幾百年前被哪個隱居的魔族遺落在這里的,天長日久它便有了靈智,獨立繁衍出無數(shù)后代。后來,不知哪位前輩高人出手,以萬物生生相克之法召喚螢火蟲守住前一個洞窟。這些螢火蟲不是尋常的螢火蟲,它們同樣來自魔界,以魔界紗蟲和水為食,它們的存在,其實相當于一個另類的封印,使得魔界紗蟲數(shù)量再多也不能出去為害。不過……”鹿笙停了一下,抬頭看向洞窟頂端身軀巨大的魔界紗蟲王:“據(jù)我說知,魔界紗蟲曾經(jīng)因為為害太深,即使在魔界都已經(jīng)被根除了,這里卻留有殘種,并且某一部分紗蟲開始在人界為害……這其中的原因,不簡單吶!”有些事情細思起來,還真是既精彩又恐怖。一個又一個陰謀被發(fā)現(xiàn),一個又一個真相被揭示出來,哪一個簡單過?人界發(fā)生的事情之所以不簡單,那是因為它是六界的樞紐,各界各族都在這里居住派駐,龍蛇混雜,不出事才怪。世間有陽也有陰,有好人就有壞人,總有一小部人想搞出大事情,你要問他們?yōu)槭裁?,他們只會回答你他們樂意?/br>一閃一閃的螢火蟲在魔界紗蟲組成的幕布中穿飛,就像夜晚天空的星星全都調(diào)皮地動了起來。場景雖美,現(xiàn)實卻不然。這些螢火蟲只是在捕食紗蟲,正如蜻蜓捕食蟻子。冀揚一時間難以看清螢火蟲捕食的細部動作,但,沒過多少時間,半空中的魔界紗蟲越來越少,閃閃的熒光反而越來越多。再看時,有數(shù)百只燈泡大小的螢火蟲把紗蟲王團團圍住。它們就停在紗蟲王的身上,乍一看仿佛給紗蟲王安上了跑馬燈。由于天敵氣息的震懾,紗蟲王不敢產(chǎn)卵孵化新生的紗蟲,因而局面很快就被控制住了。一物降一降,只有通曉各界蟲類習性的修行者才能使用如此巧妙的方法。無疑,大巫師鹿笙就是這樣的人。又過了一會兒,半空中已經(jīng)看不見那些浮動的“幕布”了,鹿笙別有意味地說:“怪了,怎么總是清不干凈呢?某些東西實在是太臟了?!?/br>“是啊!”劉星宇附和著,“臟得要死!”提弓射箭。一次性具化出三支靈力箭,三支箭連環(huán)飛出,直擊地下河形成的潭灣水面。眾所周知,水體的折射效果會使人類的視力發(fā)生偏差。劉星宇正是知道這種偏差,所以才放出三支箭,務必讓潛在水底的家伙無處可逃。轟隆水花濺起,巨大的水柱抵擋了靈力箭的攻擊,那位在次元空間出現(xiàn)、頭頂兩只羚羊角的魔族終于現(xiàn)身了。牽魂鉤立刻發(fā)動,炮彈般彈出。魔族身法輕靈,堪堪躲過。鎮(zhèn)魂鎖又被甩出,以套鎖狀纏向魔族腰部。魔族不得不釋放出黑色魔氣強行震開鎮(zhèn)魂鎖,他雙腳還未著地,以速度見長的劉星宇已經(jīng)欺身到了跟前。光刃刺出,正中魔族胳膊。魔族忍痛迫開光刃,魔氣回裹纏住傷口,一滴血也未流。劉星宇的光刃是集陽光而成,極陽之集本來就是魔族最懼怕的東西,雖然魔族表面裝做沒事,實則受傷不輕。魔族的運氣不好,他跟不上劉星宇的速度,又逃不開實力完全回復的冀揚的糾纏。對他而言,更可怕的還是修為在劉星宇和冀揚之上的大巫師鹿笙。“能夠把分神之術運用得這么順溜,也是難得?!甭贵险驹谠兀[隱有大師風范。三人之中,唯獨他看出了眼前的魔族不是本尊,而是一具分神,由此可見他的確境界不俗。最先吃驚的不是魔族,反而是劉星宇:“搞沒搞錯,竟然是分神!?”剛才那一劍雖然沒有正中要害,但區(qū)區(qū)一具分神居然能夠挨過去,真是不簡單呢。魔族分神落到水面上,盡管腳步有一些踉蹌,但腳下沒有濺起一滴水花:“這里是我的主場,你們不可能戰(zhàn)勝我!”“是嗎?”鹿笙笑著問出兩個字,出手的卻是冀揚。冥府魂令飛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正中魔族分神的胸口。魂令是一件及其特殊的法器,它不像別的金屬法器打人就得打透、打出傷口;它有金屬的質(zhì)感,但更像是某種樹脂橡膠類的東西,它打在人身上,會緊緊貼在人身上。貼著,不代表沒有傷害。看看一時囂張的魔族分神,他的形體迅速虛化成一團黑色的魔氣——魂令貼在氣團上,像是某種展出商品的商標,但更像是封印。冀揚的動作沒有停要,魂令出襲得手的同時,牽魂鉤再次探出:“真身滾出來!”這一次的目標和劉星宇三連箭的目標一樣,仍是水底。又是水柱,轟隆而出,噴向牽魂鉤。水流沖擊的力道不容小視,牽魂鉤被生生噴得偏離了攻擊方向。鹿笙一直觀注著戰(zhàn)斗,這時幽幽補了一句:“躲在水底并不安全,如果我下毒,你會不會像死魚一樣翻肚皮呢?”☆、第零玖零章大巫師的毒,水底的魔族已經(jīng)見識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