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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的出蘭心很幸福,這樣就好,至少這樣自己心安一點(diǎn)了。當(dāng)天巖皓和白影就離開了,和黃埔炎告別時,相約了明年初春再相見。巖皓一回山,就急忙找郵差,問有沒有他的信件,但是卻只有一封,他明顯的有著失落,甚至想著是不是郵差弄丟了他的信件。仿佛寶貝一樣的拿著手中的信件,然后迫不及待而又小心翼翼的拆開,看到信上只有“一切安好”四個字后,心瞬間跌入了谷底,冷得讓他全身都開始顫栗起來。他反復(fù)的看著手中的信件,但是看了又看,都只有那四個字。清秀的小臉露出傷心之色,他怎么都不會想到小云給他的信中的只有這短短四個字。他的心開始不安起來,是出了什么事嗎?為什么小云突然就冷淡了下來呢?他回了一封信,寫了滿滿三大頁,然后再漫長的等待著回信。但是直到積雪融化,他依舊沒有等來鳳云的回信,他每天都會跑到山下,等著郵差經(jīng)過,一次次的失望,讓他漸漸心都變得涼起來。這天他依舊沒有等來他的信,但是卻意外的看到了黃埔炎。“賢弟,你是知道我今日趕到你這嗎?”黃埔炎看著面色憔悴的人,心里有著心疼之色,遠(yuǎn)遠(yuǎn)的看見后,就加快腳步,將人輕輕的摟了下表示親昵。巖皓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他根本不知道他大哥今日到,雖然前十幾天就收到他要來的消息。“大哥,我?guī)闵仙剑贿^山上簡陋,希望大哥不要介意才好”“就算賢弟讓住茅草屋,大哥也高興,只要和你在一起”說到最后一句話,黃埔炎眼中的神情明顯柔和下來,帶著幾分深情。巖皓在前面帶路,并未看到后面人的表情。黃埔炎天天和巖皓一起練劍,有時候下棋喝茶,一晃半個月就過去了,兩人也變得更加親密了。這段時間巖皓有他大哥陪著,心情好了許多,但是在這天下午一切都變了,只因?yàn)辄S埔炎的一句話。“賢弟,這次你進(jìn)京,剛好經(jīng)過我家,到時候到大哥家也去做客”兩人原本在下棋,突然黃埔炎冒出這一句話來,弄的巖皓茫然不已,他何時要進(jìn)京了?“大哥,為何說我進(jìn)京?”黃埔炎聽到巖皓的話后,一雙深邃的雙眸閃過一抹驚訝,隨后變成了一抹了然。“賢弟沒接到你徒弟的喜帖嗎?下個月底,小云和赤玲瓏的大婚,這可是皇上親自賜的婚”巖皓在聽完身邊人的話后,臉上瞬間變得蒼白如雪,全身抖的如漂亮的落葉,雙眸透出令人心碎的絕望,蒼白的唇瓣蠕動了很久,最后才發(fā)出一點(diǎn)點(diǎn)聲音。“不,不會的,小云怎么可能成婚呢?他讓我等他,說會回來的”眼淚不知何時已經(jīng)滑落在臉上,雖然嘴上極力的否認(rèn),但是他自己心里很清楚,大哥又有什么理由拿這事來騙他呢!他狠狠的用手按住胸口,那里真的很痛,連他都不知道心竟然痛的讓他想就這么死去就好了。黃埔炎輕柔的將蜷縮著身體的巖皓抱在懷中,感受著他的痛!50章大紅喜字小云要成婚的消息讓巖皓整個人都崩潰了,小云竟然背叛了他,一切都是謊言!“我要去找他,為什么要如此對待我”巖皓通紅的雙眸內(nèi)充斥著絕望和傷痛,從掌心滴下的血珠染紅了從石墩下剛長出來的一株小草。抱著巖皓的黃埔炎只是緊抿著唇,沒有說一句話,如果之前還有著慶幸鳳云給了他一個機(jī)會,此時看到懷中的人,他只有無盡的心疼。他不知道鳳云是不是真的放棄背叛巖皓,但是他可以絕對的相信,鳳云會后悔一輩子的。巖皓收拾了幾件換洗的衣服,留了一封信給他師父,他已經(jīng)等不了師父采藥回來,拿著包袱就下山了,而黃埔炎一直默默的在他身邊。當(dāng)他們倆剛到山下,就看到了往常給巖皓送信的郵差。巖皓手有些顫抖的撕開信封,嘴角揚(yáng)起了一抹苦澀的笑容,他等了幾個月信竟然這時候來了。“師父安好!小云好想你,每天每天都想,一定要等著小云回來,不要下山哦!因?yàn)槲視?dān)心”看到這里的時候,巖皓突然狂笑一起來,笑的他連眼淚都流了出來,整個人都不斷顫抖著。“哈,哈哈……”“我,我真笨,真笨??!”嘶吼的聲音如牢籠中的困獸,無助的令人心痛,手中的信被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撕碎,就如同他胸口已經(jīng)碎了的心臟。狂笑慢慢的停下來,最后遺留在嘴角的只有一抹諷刺而凄涼的淺淺痕跡。黃埔炎再次將身邊的巖皓無聲的抱在懷中,嘴中輕輕的呢喃著:“一切都會過去的,痛也是……”兩人沒日沒夜的趕路,一路上巖皓越來越憔悴,快到京城的時候,竟一病不起,但是他卻堅(jiān)持趕路,黃埔炎給他弄來馬車,他卻堅(jiān)持騎馬,最后沒騎一個時辰,從馬上直接摔了下來,要不是黃埔炎一直注意著他,躍下馬一把抱住他,怕是下一刻就摔死了。黃埔炎俊秀的臉上滿是驚魂未定,抱著巖皓的手還在害怕的顫抖著,他差點(diǎn)就失去了面前之人。暗沉的雙眸中露出心疼還有漫天的憤怒,一切都是因?yàn)轼P云,他絕對,絕對要讓鳳云嘗嘗他師父受的痛和苦。巖皓昏睡了整整三天,這三天可嚇壞了黃埔炎,急的他就差點(diǎn)到皇宮綁個御醫(yī)來了。“你醒了,來,喝點(diǎn)水,等下我讓小二弄點(diǎn)清粥過來”看到床上終于醒來的人,黃埔炎差點(diǎn)跪在地上要感謝起佛祖了,連日來昏暗無光的雙眸也瞬間亮了起來。剛醒來的巖皓有些迷茫的看著近在此尺的人,面前這個滿臉的胡渣還有憔悴不堪真的是他英俊瀟灑的大哥嗎?蒼白的手指輕輕的碰觸了面前人的臉,上面的胡渣微微刺痛了他的指尖。思維漸漸回歸,隨之而來的是讓他承受不住的痛楚,手瞬間失去所有力量垂了下來。“大哥我昏睡了幾天?”聽到床上人的話,黃埔炎無聲的輕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