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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靈已經(jīng)碎成了碎片。整個人瞬間崩塌,身上的衣服灰化如煙,夢靈和那塊血色的龜板全部都碎成了碎片。寒風(fēng)一起,再無蹤跡。她們都被吹送到了過去,同樣也是未來的那個時空。玄冥子朝著空中攤了攤手,開口道:“你說她是真的夢靈,還是其他?我已經(jīng)分不清了。”作者有話要說: 后面會再慢一點(diǎn),省點(diǎn)看……嗯……☆、天問(三)胡悅說:“看來我們都進(jìn)入了一個扭曲時空,此處雖然會有和過去有所交接交接,卻又并非全部都是真實(shí)的,而我則即屬于過去,又不屬于過去。呵,是一個早就應(yīng)該不存在的人?!?/br>玄冥子說:“的確如此,不過沒想到你居然是當(dāng)初開國皇帝遺詔之中要找的高人,哎,叫你一聲老狐貍,還不如叫你一聲老不死來的貼切?!?/br>胡悅啊哈一笑:“其實(shí)我已經(jīng)死了,我和楚玨都死了,你們也看見了?!?/br>玄冥子說:“嗯,我也是,在你拿刀子痛死自己之后,你那花魂師妹爽利地捅弄死了自己,而那個附在虹翹身上的老女人就直接把刀子遞給我,叫我也照做,這樣我才能進(jìn)入天局,我人老實(shí),就照辦了。”于是玄冥子便把在乎越倒地氣絕之后的情景給他說了一番。胡悅在倒地之后,玄冥子馬上有了行動,但是卻被左一棋攔了下來,左一棋的動作卻受制于柳姬,三方形成對持,只有夢靈一步一步走向胡悅。她的渾身抖如篩糠,原本蒼白的臉上現(xiàn)在顯得像是薄冰般的脆弱,她跪倒在地上,滿眼的悲戚卻無法流下一滴淚。她跪倒在胡悅的身邊,血跡浸染,使得本就血紅的衣衫顯得更艷更凄。她顫抖地握住地上的匕首,隨后她轉(zhuǎn)頭猶如嘲諷一般地看著其他的人:“這……就是入局的方法,只有用生死符所化的刀刺死自己,才能入局,九元天局陣本來就不是給活人所設(shè)的陣法。怎么樣?國師大人,還想要去嗎?”玄冥子的臉一下子鐵青,他眼中有著躊躇,他看了一眼倒在地上已經(jīng)沒了人氣的胡悅,再看看其他兩人說:“難道說只有這一個辦法嗎”柳姬悄然一笑說:“莫非你認(rèn)為還有其他的方式?九元天局本就不是為人所設(shè),如果是人,便無法回答天問,所以只有死后所凝聚的魂魄才有資格,而如果只是簡單的魂魄,自然會馬上消散天地,三魂上天,七魄入地,哪來的時間入局呢?所以生死符的作用就是在這一刻,讓生死的時間都凝固,但就此還不夠,因?yàn)樯婪_啟之后,這樣能夠凝固生死的引力可以吸引四周圍所有的魑魅魍魎,云咒最一開始的作用就是屏蔽這些東西。云咒,或者說云字其實(shí)就是胡悅通過觀天測云,從過去的咒法中吸取提煉之后,形成的一種屏障術(shù)法而已?!?/br>玄冥子捂著嘴說:“不生不死?如果無法通過天問,那么……”柳姬看了一眼夢靈,笑道:“在場有個失敗的例子了。你可以問問她的感受?!?/br>玄冥子分別朝夢靈和左一棋看去,最后把目光留在左一棋的身上。左一棋微微欠身道:“久仰國師大名,學(xué)生有禮了?!?/br>玄冥子說:“哦?也就是說所有進(jìn)入天局失敗之后的人,無法反回輪回。不生不死得尋找依附的rou身?這倒是和偷生廟兒一樣?!?/br>夢靈說:“只有胡悅一個人拿回了自己的rou身,但是卻也陷入了不生不死,記憶錯亂的狀態(tài)之下,這已經(jīng)三百年了?!?/br>夢靈把生死符所化的刀扔在了玄冥子的腳邊說:“你的選擇是什么?還是說你現(xiàn)在怕死了?”玄冥子看了看其他人說:“那你們?nèi)擞秩绾稳刖帜???/br>夢靈凄涼地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胡悅,從口中取出一粒血紅的珠子,看著玄冥子說:“只要用生死符擊碎,我便入局了。”玄冥子看了看其他人,柳姬看了一眼左一棋,左一棋同樣也從身上拿出一塊通透的白玉說:“我和這位姑娘情況相似?!?/br>柳姬無奈地唉聲嘆氣說:“我這rou身其實(shí)沒有死,所以我要進(jìn)入,依然需要挨上一刀。疼煞我也?!?/br>柳姬目光一轉(zhuǎn),說:“不過我可以替你們守一程,最后入陣。”玄冥子非常誠懇地說:“我也可以做最后那個,我不著急和諸位死了又活,活了又想死的前輩搶時間?!?/br>柳姬搖了搖手指說:“小道士你不懂,胡悅已經(jīng)進(jìn)入,如果你趕不上,或者說在他進(jìn)入真正的天局之前找不到他,那么你就失去了所有的線索,你可能會在九元天局這個龐大的陣術(shù)的周圍永遠(yuǎn)‘活著’,你的投胎轉(zhuǎn)世,你的滄海桑田也永遠(yuǎn)只是陣術(shù)所幻化出來的幻境而已。哎,不過人生一世,何嘗不也是黃粱一夢呢?”夢靈皺眉,柳姬說:“其實(shí)最后關(guān)頭你的師哥真的是無力保全你,他之所以活著是機(jī)緣,而你的消失則是定數(shù),只怪你錯太多了?!?/br>夢靈凄冷一笑,不再作答,她轉(zhuǎn)頭看著身旁的胡悅,眼神盡是凄涼。左一棋說:“既然三位都如此躊躇,那就讓學(xué)生先來吧。免得再耗下去,就錯了時機(jī)了?!弊笠黄蹇戳艘谎凵磉叺牧?,柳姬的眼神盡是敵意,但最后只是輕笑一聲道:“請了?!?/br>隨后左一棋撿起地上的匕首,把身上的玉佩往空中一拋,匕首隨即便刺碎玉佩,左一棋悶哼一聲,便也倒在地上,絕了氣息。玄冥子蹲下身體探視這左一棋的氣息,確定了其生死后心中卻依然有所疑問,此時夢靈也拿起匕首擊碎了手中的紅玉,倒在了胡悅的身邊。只剩下柳姬和玄冥子,玄冥子沉默一番,柳姬也不再多說。玄冥子撿起地上的匕首,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眾人,隨后朝著柳姬說:“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在我死之前能告訴我嗎?”柳姬蹲下身,湊近玄冥子的耳邊,輕柔地撩起了玄冥子的鬢發(fā),悄聲道:“小童子還記得我嗎?”玄冥子猛然抬頭,前所未有的怒氣讓他一掌朝著柳姬襲去,柳姬縱身一躍,毫無困難地避開了猶如雷霆萬鈞之勢的一掌。她說:“小童子,你比我想象中還要聰明,還要有本事,給你一則云咒你便發(fā)揮如此,也是出乎了我的意料。說不定你能做的比那個人更好呢?”柳姬的語言讓玄冥子五內(nèi)翻騰,他憤怒,惱怒,但是卻從內(nèi)心中透出了一份期待,的確,目前的局面是他一手促成的,而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沒有了退路。玄冥子五內(nèi)翻騰,心中落定了決心,拿起匕首,刺入自己的體內(nèi)。最后一眼看了柳姬,哪里還有什么柳姬,他最后一眼所見的,只是一張慘白人臉,這張人臉玄冥子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那張慘白的人臉讓他原本的家人一夜之間成了石頭。而他是唯一活著的人,唯一一個依靠云咒活下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