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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著眼,隨后擺手推開了虹翹的手說:“都多大人了,還玩這個,你們兩個也早點回船舫。我還有他事要忙?!?/br>虹翹說:“什么要事?你走路都打飄了,還要忙什么?估計還沒走遠你就醉倒在路上了?!?/br>胡悅朝著虹翹露牙笑道:“那也好呀,反正也是要睡覺的嘛。這錦被哪里比得了蒼穹?”虹翹搖頭道:“胡言醉語,不和你瞎扯,快隨我回去。再不聽我的,我就找楚公子來治你?!?/br>胡悅再一次聽到那個人,他微微皺眉,聲音冷了幾分道:“他能治我?哼,我倒要看看他如何能耐能壓制我?”虹翹微微一愣,她馬上撇卡話題,問道:“那你說你要去做什么?都快四更天了?!?/br>胡悅稍稍站直,讓自己看上去精神些,隨后勾著嘴角壞笑道:“想知道?”虹翹被他那么一瞧,臉有些紅,拿著扇子遮著臉說:“先說說什么事情?!?/br>胡悅抹了一把臉,順手拿起腰間的酒壺,剛要喝就被虹翹一把奪過。胡悅無奈地搖著頭,空著的手拍了拍肩膀說:“去一個只有自己才能去的地方?!?/br>本來扶著他的小英,雙手一攤,搖頭問道:“又在說胡話了,小姐我看他是醉糊涂了。”胡悅因失了支撐,一個趔趄,甩著袖子說:“怎么醉糊涂?那里是一個鏡花水月的地方。這世上什么好地方都沒辦法和哪兒比?!?/br>小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拉了拉虹翹的袖子說:“小姐我們還是快點把這個喝糊涂的書生拖回去吧,否則他就得說和周公下棋去了。”虹翹則完全被胡悅勾起了興趣,她拍了拍小英說:“你先回去,和mama說今夜的詩會我不去了,就說我有急事?!?/br>小英皺眉勸阻說:“小姐你還真當(dāng)真了?還是快把這個酒糊涂給送……”虹翹又拍了拍她,俏皮地眨了眨眼說:“在我屋內(nèi)的食盒里有好幾塊兒沒動過的糖糕。”小英瞥了她一眼,鼓著腮氣道:“小姐,你每次都這樣!”虹翹已經(jīng)拉著胡悅往回走了,胡悅被吹了些風(fēng),稍微能靠自己走。被虹翹那么一拽,又東倒西歪,虹翹一邊提著石榴裙,一邊朝著小英喊道:“在隔板里還有一盒子茉莉粉,也是給你留著的,下次我給你篦發(fā)用?!?/br>說著便不顧小英還想攔住,踩著小碎步拉著胡悅就往河邊趕。一口氣跑了好久,隨后便只能停下拍著胸口說:“哎哎,跑不動了?!贝藭r兩人站在河邊,夜即將結(jié)束,那些歌舞笙簫早就不見了蹤跡,湖水冷靜,明月幽寒。胡悅微微笑道:“翹兒本就是嬌貴的人,哪里能跑那么快呢?小心歪著腳。”虹翹擦了擦額頭上溢出的汗水,說:“哪有那么嬌貴,我小時候也是山里來的。可不是滿山跑的,如果不是遇到拐子……”虹翹笑著搖頭說:“公子你說你要去一個鏡花水月的地方?在哪里?”胡悅此時酒醒得差不多,恢復(fù)了過去的溫穩(wěn)。他笑道:“在湖里。”虹翹一聽,朝著水面瞧了瞧,說:“水里?莫非公子指得是湖中有樓閣?”胡悅歪了歪嘴說:“湖里有沒有樓閣我怎么知道?!?/br>虹翹瞪了胡悅一眼,想他一定又在胡說八道,故作神秘。剛要嬌嗔幾句,卻發(fā)現(xiàn)胡悅看了看湖面倒影的月亮有些出神,抱著雙手瞇著眼看著湖中的月亮,頭發(fā)因為前面的醉酒有些散亂,隨著夜風(fēng)飄散。胡悅好似在做一個決定,又想是在回憶過去。他有的時候微微嘆息,但是整個人卻十分的平靜,看不出喜怒哀樂,絲毫沒有情緒。虹翹站在他的身邊,胡悅看著水中月,而她卻看著胡悅。過了很久,胡悅笑出聲說:“翹兒就是喜歡這樣站著,明明有很多的事情想要問,但是卻總是這般乖巧安靜?!?/br>虹翹倒不生氣,她說:“因為這樣才能在你身邊待的長久,公子你就像是一塊冰,如果靠的太近,你就會消失不見了。所以我寧可遠遠地站在離你不算太近,又不算太遠的地方陪著你就好了?!?/br>虹翹想到自己這話,自己也笑了起來,說:“我就算有很多的問題,但是公子你會回答我嗎?”胡悅微微一怔,仿佛被她這話將了一軍。他苦笑道:“那你想要問什么呢?”虹翹低著頭想了很久,這才開口道:“我想要知道你是什么人?”胡悅搔首道:“一個窮書生,不知自己的故鄉(xiāng)在哪里,也不知自己還有親人否。茫茫然世上孑然一身之人。酒是唯一的喜好和寄托吧。”虹翹聽他說完這些,眉頭更深,她繼續(xù)問道:“那公子為何要……要和楚公子在一起?我知道你們……你們的關(guān)系非同一般。他對你和我,和其他人都不同。”胡悅聽到他的名字,微顫著睫毛,原本放松的手也微微捏起了拳頭。虹翹見他這般,嘆息道:“算了,這不是我該過問的事情,是我唐突了……”說完微微欠身作了一個禮。胡悅趕緊還禮道:“翹兒不必如此,我和那個人的事情不是一言兩語可以說清楚的。不過……”胡悅話未說完,卻見湖面不知怎么飛過一只飛鳥,這只鳥長得非常大,普通的鷗鷺要大上許多,它打碎了湖中的月影。胡悅馬上盯著湖面說:“不說他了,還是說說今晚我要做的事情吧。翹兒你可知道這世上真有廣寒宮哦?!?/br>虹翹總會被胡悅這般的言論所吸引,稍稍忘卻了之前的那番情緒,她睜大眼追問道:“這不都是只有戲文里才出現(xiàn)的地方?那可有姮娥?可有吳剛?可有玉兔……可有……”胡悅捂著頭說:“翹兒……打住。先不談有沒有這些人物,我只說的確有廣寒宮,但我們?nèi)ゲ涣??!?/br>虹翹像是xiele氣的氣球似地捶著肩膀,胡悅說:“但是能看到?!?/br>胡悅甩了甩袖子,隨后湖面之中那原本被湖鳥碰碎了的月影又恢復(fù)了原裝,但是再回復(fù)之后那月亮卻變了摸樣,似乎在月亮中有那么一出類似宮闕的建筑。影影約約,似真似幻。胡悅微微笑說:“就是這會兒了。別湊太近,否則你會被這畫面所吸引,到時候卿本佳人,就成了落水鬼了?!?/br>虹翹連忙湊近去看,與此同時胡悅從懷中掏出了一塊銅鏡,銅鏡照著湖面,只那一瞬,胡悅馬上就拿袖子遮住了鏡子。隨后小心翼翼地賽回了懷中。朝著虹翹說:“翹兒我們回去吧。此處已經(jīng)沒有什么值得我們逗留的了?!?/br>這一系列莫名的動作,讓虹翹只能眨著眼卻摸不著頭腦,她再看了看湖中月影,自然已然沒了那之前猶如驚鴻一瞥的樓闕蹤影,她還不死心,還想要再仔細看看,胡悅拉了拉虹翹的袖子說:“走啦,走啦,這里已經(jīng)沒得看了。”兩人離開之后,月亮卻又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