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稱了你的心?”胡悅被他說得無法接下去說什么,只是呆呆地看著他,張著嘴想要說什么又沒法接下去。此時藥已經好了,楚玨嘆了一口氣,趕緊去給胡悅盛藥。胡悅看著忙前忙后得楚玨,略有些過意不去,便低了些姿態(tài)說:“那……此事楚兄有什么看法?還有勞兄指點一二?!?/br>楚玨背對著胡悅,聽到此話露出了一個無可奈何的苦笑,但是在一轉身,楚玨卻一臉平淡地說:“我的看法就是賢弟先好好養(yǎng)病。此事不急?!闭f完給他壓了壓被子。隨后一只手附在他的額頭說:“燒退了,讓我給你把把脈?!?/br>胡悅乖乖地伸出手,他咬著嘴唇想了一下,不死心地說:“此事我倒是有幾分的腹案,不知楚兄是否愿意一聽?”楚玨誠懇地點了點頭,但卻還是說;“先把藥給喝了,然后再細說無妨?!?/br>楚玨吹了吹藥湯,胡悅想要伸手去接碗,但是他也感覺到自己的左肩似乎用不上力氣,解開單衣,低頭側目一看,自己的肩膀出現(xiàn)了一層黑褐色的淤青,用手壓下去卻沒有任何的感覺。他看著楚玨,楚玨看著臉色有些復雜,隨后邊說:“不必在意。寒毒清了就好了?!?/br>胡悅被他說的有些心中沒底,他縮了縮脖子,剛想要開口,觀情齋的門有被敲響了,楚玨看了看胡悅,把茶碗塞到胡悅的手中,隨后便往外走,在走到門口之時回頭看了一眼胡悅,道:“別起來,歇著。”楚玨走到院子,單手一揮,只見院中的葉子搖了一搖,好似什么都沒有變化,但是即使風吹的再大,那樹葉依然一動不動,仿佛被靜止了一般。楚玨開柴門便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封琦站在門口為之一愣,沒想到開門的居然是楚玨,他眼中劃過一絲警惕,道:“沒想到居然是侯爺在此,我也是大吃一驚?。俊?/br>楚玨冷著臉說:“回答?!?/br>封琦朝著里面看了看,露出為難表情道:“這……恕小人無法回答……”楚玨抿著嘴,封琦苦笑道:“但此次實在是不得已,侯爺不在宮內不知……”楚玨說:“不準動他?!?/br>封琦一攤手,說:“這不是我能說了算的。”楚玨雖然沒有再說一字,但是他四周的風忽然變得劇烈,地面瞬間結冰。封琦連忙擺手道:“‘那位’已經見過了他。這事已經非我能力所能叫停了。侯爺明鑒……”楚玨冷哼一聲,他側著身子,讓那人進入,封琦朝他恭恭敬敬地一拜,抬腿便進了屋子,兩人錯身之時,楚玨道:“轉告他,我能給的,亦能收回。”封琦只覺得背后一麻,一頭冷汗,硬著頭皮提著衣擺往前走去。進了屋子便行禮道:“啊呀,先生怎么病了?”胡悅連忙朝著他走去說:“封公子,這邊兒請坐。”封琦朝著他走了過去,胡悅道:“有恙在身,恐不能招待,還請見諒?!?/br>封琦忙道:“先生無需如此客氣。琦甚是惶恐!”楚玨負手站在了胡悅的床邊,封琦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臉色蒼白的胡悅,搓手道:“先生高才,為何如此安于清苦之日呢?”胡悅笑道:“悅向來不喜案牘之勞,只喜風月之樂,此身天地一籧廬,也算不得是個上進之人吧。”封琦笑著說:“先生自是有竹林七賢之志向。非我等閑俗之人能測度之!”胡悅看著封琦,封琦的神態(tài)依然恭謙,但卻不似昨日,顯然的緊張的很,而開口便是這般奉承,胡悅試探地問道:“不知……先生昨日所說的故事,今日是否能說下去給我聽聽?”封琦一進屋就坐立不安,見胡悅說道,連忙接口說:“我來也是為了此事?!?/br>楚玨沒有出聲,封琦卻特意往他這里瞟了一眼,胡悅當做沒看到,他朝楚玨道:“楚兄勞煩你替我沏壺茶來嗎?”楚玨點了點頭便要去倒茶,封琦張了張嘴,神色難掩惶恐之色,說:“惶恐……不敢勞駕,我自己來吧?!闭f完從暖壺中倒了一杯茶給自己,也沒有喝。封琦捏著手關節(jié)都發(fā)白了,他抬頭瞄了一眼還站著的楚玨,清了清嗓子說:“先生是想要知道這故事的全部?”“正是?!?/br>“但是我沒辦法把所有的事情告訴你,因為有一部分的事情,只有那人才知道緣由?!?/br>“哪個?”“昨夜出現(xiàn)在觀情齋的那人,他才知道故事的全部?!?/br>“他是何人?”“他不是人,他,他是神……”胡悅不自覺地笑出了聲音,他看著楚玨說:“那我昨夜是遇到神明了,可見我是有所沖撞,否則怎么會今早病得起不了身呢?”那封琦認真地點著頭,說:“也許真的是先生昨夜是沖撞了?!?/br>胡悅挑了挑眉毛,因為風寒隨后便忍不住咳嗽起來,楚玨在邊上連忙給他加了一層棉衣,眼神如寒冰般看著封琦,封琦知道自己說錯話了,急得額頭上都已經冒出了冷汗。他低頭用袖子擦了擦汗。胡悅用余光掃了一眼站著的楚玨,隨后喝了一口茶,淡然笑說:“那封公子就撿你知道的說吧??蓜e告訴我你什么都不知道,那人一來便問了姓名,可知不是隨隨便便找上門來的?!?/br>封琦實在熬不住,只得實話實說:“不瞞先生,昨日在酒肆之中,我突然離身就是為了此事。我的身份本不變透露,但是如今的確也沒有隱瞞的必要,我要說的是昨夜您所看見之人,他是本朝開國皇帝,陛下的英靈……”楚玨微微蹙眉,封琦馬上朝著楚玨投來一個詢問的眼神。楚玨卻依然沒有任何表情,只是雙手扶在身后,站立在床邊,胡悅笑著看了看兩人,他說:“也就是說,昨夜我沒有對陛下行三拜九叩之大禮,所以沖撞了陛下。才得了???”封琦搖頭道:“那倒應該不是,先生實乃不世出之高人,所以也就只是個病了,其余的……那就是個死字吶!”胡悅本半躺在的身子,直了直,他探身一問:“此話何講?”封琦摸了一把臉,他認命地交代道:“先生不是我找的第一個人畫師,前面好幾個,也是夜間遇到了太祖陛下,第二日就暴斃身亡了,死的時候身上都結了一層薄冰,嚇煞人也!”胡悅眼珠一轉,隨后哈哈笑道:“那我現(xiàn)在沒有死的原因是因為陛下今晚還要再來?”封琦擦了擦冷汗說:“這……”說完又看了一眼楚玨。胡悅笑出了聲,他道:“封公子為何每說一句話,都要看一眼我朋友,難道他長得特別好看?”封琦連忙搖手說:“不是……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咳咳,此事是這樣的,原先掛在太廟中陛下的畫像前些日子不知為何,突然沒了。這突然消失也讓我們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