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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腔作勢,然后借著楚玨的力把此事順道給查仔細(xì)了,之間楚玨一臉此事到此為止。他也無法裝模作樣,他回頭看著一臉準(zhǔn)備回頭了事的楚玨,開口道:“楚兄,此事我想請你助我一臂之力?!?/br>楚玨終于等到胡悅肯低頭了,他也一反往日的爽快,他道:“可以,但是愚兄有一個要求?!?/br>胡悅心想:看來接機訛詐,不是他一個人的拿手好戲吶,他說:“楚兄但說無妨?!?/br>楚玨說:“不可涉嫌,之后的事情全權(quán)由我來抉擇。”胡悅略微有些過意不去,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窘態(tài),沉默片刻后點頭道:“那一切有勞楚兄了?!?/br>楚玨嘆了一口氣,他凝視著遠(yuǎn)方說:“現(xiàn)在出發(fā),時間正好,看來冥冥中早被算計,我們也該去白沙客棧了?!?/br>胡悅手里捏了捏玄冥子留給他的那塊玉,他說:“楚兄,我覺得還有一種可能,你愿意聽我說說嗎?”楚玨道:“如何?”胡悅說:“玄冥子給我這塊玉的用意,我也許……猜到了?!?/br>楚玨微微一笑說:“看來賢弟已經(jīng)恢復(fù)常態(tài)了,是的,現(xiàn)在我們就要去白沙客棧了。走吧?!?/br>胡悅從觀情齋的門口取下一盞燈籠,燈籠隨即便無火自亮,白晃晃地?zé)艄庹赵谄岷诘囊瓜?,只能看清腳下的景色。楚玨走在胡悅左邊,他說:“白沙客棧的具體位置其實還是在那首詩中?!?/br>胡悅一邊走一邊說:“隨波無限月,曲水流觴時。三三之?dāng)?shù)。那么便是第三個字,無流,加上玄冥子給我的紙內(nèi)還有一枚柳葉,這乃是吳柳巷的諧音。”楚玨說:“所以白天我就去過了那里?!?/br>胡悅側(cè)目:“有何發(fā)現(xiàn)?”楚玨說:“一點發(fā)現(xiàn)都沒有,只有一個古怪的地方?!?/br>楚玨說:“那只是一個小巷子,我很快就走到頭了,于是沒有發(fā)現(xiàn)我出來了。但是就在我出來之時,從路口走過一個抱著孩童的貨郎,那孩子路過路口便哭了起來,嚷著說這里面有人朝他招手,看似想要把他抓進去。貨郎只以為孩子哭鬧,便訓(xùn)了幾句,帶著孩子走了。但是我發(fā)現(xiàn)那孩童的手臂上明顯的出現(xiàn)了一個紅手印,像是真的有人用力氣去拽他一般,但是貨郎卻一點兒都沒有任何反應(yīng)?!?/br>胡悅斜眼看著楚玨說:“這說明什么?”楚玨微微一笑說:“這說明那里有東西,成人無法看見,但是嬰兒卻能看著?!?/br>就在他兩話語剛落,忽然就刮起了一整寒風(fēng),風(fēng)勢之大讓兩人都以手遮面,但風(fēng)來得突然,去的也是突然,一瞬間四周又恢復(fù)原來的樣子。胡悅兩人放下手臂,但是卻愕然發(fā)現(xiàn)在他們的前面有一條用柳條鋪成的小道。胡悅喃喃道:“莫非真的……就是來找我的?”楚玨說:“既然如此,那么就上路吧?!?/br>兩人并肩而行,地上的柳葉雖然不多,但是如此長的距離居然是那一陣風(fēng)所謂,胡悅拿著手里的燈籠朝著錢放照了一下,他說:“奇怪,前面好似沒有柳葉了?!?/br>兩人繼續(xù)朝前走去,柳葉又出現(xiàn)在了他們的面前。楚玨說:“這不是一般的柳葉?!?/br>胡悅問道:“這是什么?”楚玨蹲下身,他用手觸碰到了地上,但是卻無法撿起地上的葉子,他說:“其實根本沒有什么柳葉,一切都是我們的幻覺而已?!?/br>胡悅說:“這個方向卻也正好是吳柳巷,為何還要多此一舉?”楚玨道:“其用意之后必定會知曉。”胡悅微微側(cè)目道:“怕就怕為時已晚矣!”楚玨哈哈笑了笑,但是也沒說什么,兩人踩著虛幻的柳葉,朝著吳柳巷走去。一路上卻再也看不到有其他的路人,而四周的景色也在不知不覺中發(fā)生了細(xì)微的變化。楚玨說:“看來我們這次進入的,乃是二十年前還未發(fā)生火災(zāi)的白沙客棧。”兩人駐步,在巷子的里面赫然是一家經(jīng)營得有聲有色的客棧,來往人客也十分喧鬧。如果不是因為之前所發(fā)生的種種,胡悅二人必定會以為這只是一家開得非常順當(dāng)?shù)目蜅6选?/br>門口還站著攔客的小兒,他送完了一批客人之后,馬上就發(fā)現(xiàn)了胡悅二人,連忙帶笑而迎。胡悅說:“不像,一點兒都不像……”楚玨依然先胡悅一步,他朝著小兒走起,胡悅急忙跟上,但是兩人就發(fā)現(xiàn)小兒并沒有來迎接他們二人,而是從他們身邊走去朝著他們身后的兩人殷勤作揖。楚玨和胡悅二人兩人對視,但是他們卻不能確定這個小兒是真的看不見他們,還是假裝沒看見,因為實在太真實了,擦身而過之時,他們都能明顯的感覺到小兒的呼吸聲。楚玨道:“先進去吧?!?/br>胡悅點點頭,萬分警惕地進入了這家似真似假的客棧??蜅@锩娴牟贾煤苁侵v究,普通的店家一般只是在門口懸吊一些彩旗彩布,上面寫著一些招攬生意的詞。但是這家店卻氣派非常,進入之后便是一條極長的走廊,走廊兩端便都有暗房包廂,么一個門口外面都有一盞精致的水晶宮燈,和琉璃屏風(fēng)。一路上仿佛猶如進入了龍宮一般。唯一奇怪之處就是這里所有的裝飾字畫,全部都是以孩童為主題。連屏風(fēng)也是‘九子嬉戲圖’。穿過這條奢華的走廊,撲面而來的便是各種誘人的香氣,讓人只覺得饑腸轆轆。在大廳處設(shè)有許多的桌椅,這些桌椅都是名貴的木材所制。坐西向東處有一個賬臺,上面掛著用精美漆器所制成的吊牌,吊牌上端端正正地寫著菜名,一些名菜如“玲瓏牡丹酢”“翡翠魚膾”“三脆羹”“蓮花牙簽”等等,甚至一些極具西北游牧民族風(fēng)味的“不乃羹”“渾羊歿忽”(文中出現(xiàn)的菜名都是唐、宋時期的名菜,渾羊,其實就是全羊的意思)都有出售,而酒類就更加名目繁多,各種花樣的酒都有。胡悅呼了一口氣說:“好氣派的客棧,這簡直把京城的‘豐樂樓’都比下去了。”而在賬臺處站著一個穿戴考究的掌柜,他撥弄著算盤,準(zhǔn)確地算出客人的飯錢酒錢,分文不差,一桌都沒有錯過。楚玨指了指其中一個空桌位說:“先坐下?”兩人入座,但是遲遲沒有小兒上來迎客,掌柜時不時地抬頭,看一眼四周的情況。楚玨敲了敲臺子,然后指著桌子下,桌子下面有一個小匣子。胡悅想要低頭去撿,卻被楚玨一把攔住,他說:“賢弟莫要忘了玄冥子的下場?!?/br>胡悅抬頭看著楚玨,楚玨一臉莫要貪念的告誡神色,他縮了縮手,又坐回了位置。胡悅一只手撐著下巴說:“這樣看來咱們是拿不得東西,吃不了佳肴,喝不得好酒。來這里打坐禪定么?”楚玨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