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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抄襲,也不要借梗,要寫就寫自己的,本店不招待。擦擦手剛做完飯的手,順手撩起砧板上的菜刀。☆、黃泉燈(中)小女孩睜大著眼睛說:“娘,那些菜我都沒吃過呢!那個小包子好像小兔子啊?!?/br>婦人抱著女兒,也是餓了一天了。但是看到這場景,也不敢先入座。胡悅敲敲石頭做的凳子,又敲敲石頭做的花瓶和香爐。他開口說:“這些東西都是用上好的漢白玉石所制作。這些菜,嘖嘖,別說小丫頭了,連我都沒吃過?!?/br>胡悅心想,如果楚玨在此,說不定就能給他道出個名堂,可惜啊可惜,在此者乃一屆窮酸書生胡悅是也。小女孩實在餓得有些受不了,拉著母親的手就搖著說:“娘,我餓了,我們先吃飯吧?!?/br>婦人為難道:“可是這屋子的主人還沒找到,萬一不是給我們準備的呢?”年輕人說:“但是明明有七份碗筷呢,我們正好七個人。哪有如此之巧合呢?況且一路走來,這四周的布置也非常有高雅,相比這里的主人絕對是一個風雅之人,不會對我們幾個落難的人有所苛責的吧。”胡悅坐在凳子上,拿著筷子敲著碗碟說:“就是如此,才更加古怪。這飯菜雖然可口誘人,我們中有多少人有福吃呢?為什么他能猜到我們會來到此處,別忘了還有那疑似船夫的浮尸呢?!?/br>婦人抱緊女孩,生怕孩子忍不住跑去吃飯。年輕人看著胡悅神氣自若,他抱拳道:“公子是何人?看公子這樣的神情氣色應(yīng)該不是一般人吧?!?/br>胡悅還禮道:“在下區(qū)區(qū)一個混跡江湖的寫詞文人而已,姓胡名悅,字慕之?!?/br>年輕人整冠而拜道:“在下姓方,名鄢,我……哎,我怎么記不得我是什么人了?”年輕人愣了愣,婦人也愣在原地,她看著胡悅說:“不對,我也記不得了。我只記得我夫家姓何,我娘家姓陳,她是我的女兒,小名喚悠兒?!?/br>悠兒抬起大大的眼睛,看著母親又看著眾人說:“你們都不記得了?我倒是記得很清楚呢,我叫何悠兒,家住西大街,李家巷。娘親你忘了么?我們家是賣茶的?!?/br>何家娘子捂著頭說:“對,對,是的。我怎么就記不得了,悠兒你怎么都記得呢?”胡悅在看著其他三人,三人臉色灰白,沒有絲毫表情。他們沒有參與到四人的對話中,胡悅朝他們看去擺手道:“三位又是哪里人?可否記得過去的事情?”三人對視,之后其中一人說:“我們?nèi)四耸峭獾厝?,原本是要進京城行商的?!?/br>胡悅哦了一聲道:“那么就是說,你們?nèi)擞浀眠^去的事情,而唯獨方公子和何家娘子記不得了?”何家娘子和方鄢相互對看,但是卻也找不到頭緒。三人中年齡略大的一個對四人說:“這個屋子里應(yīng)該沒有其他人了?!?/br>但是三人中最矮的一個人卻說:“飯菜應(yīng)該是為我們準備的?!?/br>胡悅卻說:“但是這里有庭院,那么就一定有主人,既然有主人那么我們干脆等到主人來了,再作打算吧。”悠兒拉了拉胡悅的手說:“但是這里真的沒有人吶?!?/br>胡悅拍了拍她的頭,從口袋里掏出了半塊餅子說:“實在餓了就吃這個,千萬不要動桌子上的東西,知道么?”悠兒悄悄收好餅子,夫人感激地點頭,但是卻被胡悅攔阻下來。他悅朝著悠兒眨了眨眼睛,悠兒歪著腦袋把餅收好。胡悅對著三人說:“既然來此,主人還未到,我們不如聊聊天?也好打磨時間,免得對著這些飯菜,實在越看越餓。”那三個人聽到胡悅說的話,并沒有理睬他,而是堂而皇之地坐在了凳子上。自顧自的開始吃飯,大口吃rou,還不客氣的開了一壇酒。瞬間酒香就飄了出來,這下胡悅有些坐不住了。他下意識的伸手拿起自己的酒壺,搖了搖之后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沒有酒了,他痛苦地閉上眼睛深呼吸,另外三個人也一臉實在忍不下去的樣子。有的沒的聊了一會時間,那三人也不顧胡悅他們,胡吃海喝,根本就看都不看他們?nèi)?。也不勸他們來吃?/br>何家娘子蹙眉說:“既然這三位大哥已經(jīng)吃了,我們吃不吃也都一樣了。要不還是先吃點飯吧?!?/br>方鄢連忙符合點頭,壓低聲音說:“而且如果有毒,他們也該……在下的意思是,我看飯菜沒有問題的?!?/br>胡悅看著那壇酒,皺著眉說:“吃下去……可就難辦了。”方鄢哎了一聲,看著飯菜說:“再不吃,照那三位的速度,我們連殘羹冷炙都分不到,到時候餓肚子還得連著被這里的主人責備,還不如先吃了,到時候也不冤枉啊?!?/br>胡悅動搖地朝著飯桌看了一眼,隨后又看了看其他三個人,所有人都是一臉,你再不吃你一個人守這里,我們可就不管你了的表情。胡悅抹了一把嘴,站了起來說:“所以我才說,姓楚提出來的打賭都不是什么便宜事,吃吃吃,吃完了再想辦法!”四人猶如餓死鬼投胎一般沖到了飯桌,也加入了三個人掃蕩的,胡悅發(fā)狠似地給自己滿滿地倒了一碗酒。一口喝下去,就覺得肚子像是灌下了一碗冰水一般,他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看著另外幾個不停吃喝的人。也值得搖頭,當他看到小女孩也在吃的時候,卻故意碰落了她手里的飯碗,悠兒委屈地看著他,氣呼呼地說:“你怎么老是不讓我們吃東西啊,你自己都喝了酒了。太討厭了!娘,這個大哥哥太壞了!”何家娘子看著胡悅,她感覺這個書生沒有惡意,但是為什么非不讓自己的孩子吃飯呢?胡悅咧著嘴,他靠近悠兒說:“哎,大哥哥我不是給了你餅了么?這個可是我從一個很有錢的大哥哥那里要來的,據(jù)說是皇宮里的東西,宮里的娘娘們才能吃得到的,里面有松仁,有甜棗,芝麻,核桃,還有紫蘇的香料,據(jù)說娘娘們也不是平時都能吃得到的,得寵的娘娘才有吃的。你答應(yīng)大哥哥就吃餅的話,大哥哥下次還會帶櫻桃煎兒給你吃。怎么樣?如果你偷偷吃了這里的東西,以后大哥哥就不帶你去吃好東西了。”悠兒嘟著嘴拿著手里的餅,再看看胡悅,胡悅一臉哄騙的笑著。但是眼睛卻瞟著其他人,那三個人看著胡悅的舉動也沒有多大反應(yīng),依然自顧自地吃。只是那份警惕的眼神卻從眼角流露了出來。悠兒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跑到角落里單獨地啃著餅子。不過那餅子的確味道非常香酥,所以倒也不是非常凄涼可憐……等吃完喝完之后,桌子上已經(jīng)所有的盆子都空了,胡悅也舒了一口氣,屋外已經(jīng)一片漆黑,看不出之前精致庭院的摸樣。胡悅給屋子里的燭臺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