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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子相互對視,其中一個年齡略大一點的說:“那請兩位快些看,否則老夫人知道了,那我們吃罪不起?!?/br>胡悅走進(jìn)棺材,棺材內(nèi)躺著的趙彥看上去像睡著了一樣,他的皮膚居然還有血色,一點都看不出是一個死人,但是摸著他的手臂卻明顯感到僵硬,已經(jīng)沒了熱氣,的確是一具死尸。兩個婢子交頭接耳了好一番,最后年齡較大的那個走前說:“三位來此是不是因為霖姨娘之死而來?”玄冥子要開口,卻被胡悅用扇子擋住,胡悅微微一笑道:“正是如此?!?/br>二人對視一眼,其中稍大的婢子咬著嘴唇,跪下便說:“有一件事希望三位能夠替我們做主,我們……”年齡較小的那個拉住她道:“柳兒jiejie,老夫人會責(zé)罰我們的?!?/br>柳兒卻推開她:“我們命都要沒了,橫豎都是個死!”她看著三人說:“如果能夠查出到底是什么事情,也許……我們還有救?!?/br>年齡較小的女孩含著淚點了點頭,那個較大點兒的孩子叫柳兒,她看了三人一邊,最后把目光留在了胡悅身上,她說:“其實,老爺早在去年年底就已經(jīng)不行了……”胡悅皺眉:“去年年底?那不是霖漣姑娘死得時候嗎?”兩個女孩聽到霖漣的名字都渾身一顫,原本就蒼白的臉龐更加鐵青了。在胡悅和兩個婢子談話期間,楚玨卻一直都在看著尸體,對婢子的話并沒多大的上心。玄冥子靠在邊上斜眼看道:“這明顯是僵尸啊?!?/br>楚玨伸手摸了摸尸體的脖子,他說:“不,已經(jīng)死透了?!?/br>柳兒轉(zhuǎn)身作答道:“老爺其實在去年年底,霖漣姨娘死后沒多久也不行了,但是一直都沒有斷氣。身體還是暖著的,但只能躺著不能動也不能說話了,不久之后老爺其他的偏方姨娘也一個一個死去了。只是雖然姨娘都死了,怪哉我們家老爺?shù)臍馍珔s好了起來,還能吃下一些補(bǔ)品。所以老夫人一直都在給老爺娶姨娘,每娶回來一個,老爺就稍微好一些,但是沒過多久那個姨娘就會死掉。然后老夫人再給老爺張羅一個,連著已經(jīng)第三個了。但是沒想到昨天老爺突然就斷氣了,還來不及娶新的?!?/br>楚玨說:“看樣子這件事胡悅又有興趣了。你要是對功名也有那么大的興趣,現(xiàn)在的宰相就該姓胡了?!?/br>胡悅笑了笑,但是卻沒有接話,玄冥子卻說:“這個趙彥看上去很年輕啊?!?/br>胡悅說:“也許當(dāng)官兒的吃的比較精細(xì)吧,保養(yǎng)的好?”玄冥子聳了聳肩,他回頭看了一眼柳兒說:“你們老爺多大歲數(shù)?”柳兒擦著眼淚說:“已過了不惑之年了。”玄冥子說:“但尸體看上去最多也就二十來歲,怎么會已經(jīng)是四十歲的人呢?”燕兒繼續(xù)說:“在老爺生病的時候,他變得越來越年輕。而且……”他看了一眼尸體,尸體的面容雖然非常蒼白,但面容卻異??⌒?,那表情還有一絲邪魅之氣。柳兒忍著眼淚,最后說:“老夫人害怕老爺死后作祟,所以讓我們陪葬。”楚玨搖頭道:“人殉之事,本朝大律是明文禁止的,此事甚為荒唐。”柳兒和燕兒對視一眼下跪哭著說:“我們也是沒有辦法吶,三位請救救我們吧,我們的阿爹阿娘都被老夫人扣著了,如果我們逃走,我們的父母和兄弟姐妹都會被連累的?!?/br>胡悅敲了敲棺材,然后對楚玨說:“尸體并沒有被動過手腳?!?/br>楚玨說:“先去看那個池子?!?/br>柳兒把霖漣尸體的位置的大概方向告知三人,并且讓他們從人少的假山群中穿過。在回大廳的路上他們找到了一直在梢的虹翹,虹翹不敢看尸體,但是卻并不避諱去那死過人的池子。但是那個池子胡悅卻沒讓虹翹跟去。虹翹并不強(qiáng)求,只是讓三人查看完畢之后回畫舫與她會合。胡悅說:“這趙大人現(xiàn)在的皮相死了可真是可惜啊?!?/br>玄冥子冷笑道:“別人死后的摸樣要多可怕有多可怕,但是這小子可好,居然死了后變俊了?!?/br>胡悅看著只管走路的楚玨道:“楚兄自從看到那具尸體之后便一直默默無語。難道有什么發(fā)現(xiàn)?”楚玨微微一愣,隨后看了一眼胡悅,搖頭說:“我一直在想趙彥的死和霖漣的死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br>胡悅笑著打開了扇子,但是楚玨卻說:“但他們要真有關(guān)聯(lián)卻還差了些東西?!?/br>胡悅為之一愣,他笑著說:“此言何意?”☆、陰陽魚(中)楚玨沒有說話,而是搖著頭看著前面的小路。玄冥子手里拿著一根樹枝,他插話道:“我一直都覺得那個叫霖漣的女子死因不簡單,而且我也見過那個叫做小砮的丫頭。她并沒有說謊,而且街坊鄰里都可以給她作證,而且那丫頭的確還是一個處子,和淪落風(fēng)塵嫁為人妾的霖漣不可能是同一個人。”胡悅問道:“但是我們也都沒有見過霖漣姑娘,她的尸體也早就已經(jīng)沒了?!?/br>楚玨頓了一下,他說:“胡兄說的沒錯!的確如此?。 ?/br>胡悅道:“楚兄……”楚玨加快了腳步,他催促胡悅說:“先去看池子吧?!?/br>玄冥子看著胡悅,他摸著下巴道:“這楚玨大公子雖然嘴里說著不喜歡麻煩事,但是見他這樣還真的不想是不喜歡的樣子啊?!?/br>胡悅苦笑道:“他是不喜歡麻煩事,但是他卻極其喜歡追根刨底。而且還非常擅長?!?/br>玄冥子哦了一聲:“所以你的秘密他才知道了?!?/br>胡悅說:“那又怎么樣?他不是說過么,他比我老多了。我和一個比我更加老的老頭計較被他知道我的年歲這點就有些太斤斤計較了。”玄冥子不懷好意得打量著他說:“那他居然還那么跟著你?還真是個怪人?!?/br>胡悅那從不起波瀾的眼神,卻好像被這句話給激起了一絲漣漪,他重復(fù)道:“是,他就是一個怪人。所以我才覺得他很有趣?!?/br>玄冥子不自在的抖了抖:“被你覺得有趣還真不是一件好事?!?/br>胡悅的眼神又恢復(fù)成了那種玩世不恭的摸樣,但是他卻沒有再搭玄冥子的話。從假山石洞鉆出來之后,便是一個非常精致的園林,樹影婆娑,當(dāng)中有一個非常巨大的池塘,對于這個別致小巧的院子來說,這個池塘有些太大了。楚玨蹲下身子用手試了試水說:“有水流,應(yīng)該是活水。水的溫度卻很低。這樣的溫度不該是普通水池的溫度。在這水里并沒有魚,那么當(dāng)初霖漣姑娘的尸身怎么會說是被魚給啃噬的呢?”楚玨用手盛了些許的水,湊近鼻子聞了聞,他微微皺起了眉頭低聲說了些什么,隨后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