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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間廁所的門。眾人看過去竟然是黑壓壓的一片,一下子被這喪尸的密集程度給驚到了,頓時覺得頭皮有些發(fā)麻。“陸哥,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以往他們被喪尸追的時候,喪尸都是三三兩兩,移動緩慢,可是現(xiàn)在他們面前的是集合在一起的一大群喪尸,一旦他們靠近,面對的就是喪尸的群攻??!“放心,我已經(jīng)有計劃了?!标懳膹┑ǖ恼f道。“不愧是陸哥!”這是對陸文彥盲目崇拜的方景陽。“陸哥,我們都聽你的!”這是另一個對陸文彥盲目信任的李明遠(yuǎn)。楚子騫他們幾個也豎起了耳朵。“一起上?!焙唵蚊髁说娜齻€字。眾人愣了半天,才發(fā)現(xiàn)這就是陸文彥所謂的‘計劃’,真是太簡單粗暴了……廁所里不斷的傳出尖叫聲,喪尸們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住了,眾人趁此機(jī)會朝著那群喪尸撲了過去,手起刀落的收割起喪尸的腦袋來。喪尸們似乎意識到他們的身后有新鮮的食物出現(xiàn),于是靠后的喪尸紛紛都嚎叫著朝他們的方向撲去。楚子騫他們四個軍人配合默契,背靠背站成一個小正方形,揮舞著手中的軍刀,但凡靠近的喪尸都被他們砍了腦袋。陸文彥發(fā)現(xiàn)這個戰(zhàn)斗方式不錯,于是也同方景陽和李明遠(yuǎn)背靠背站成三角形,砍殺喪尸的效率大大增加。盡管這些喪尸數(shù)量驚人,但眾人休息充分,吃飽喝足,還吸收了晶核的能量,如今正是體力充沛的時候,應(yīng)對起這些普通喪尸根本沒什么難度。楚子騫他們幾個特種兵下手快準(zhǔn)狠,根本無須擔(dān)心,方景陽不愧是強(qiáng)化系,一刀就直接削掉喪尸的半個腦袋。李明遠(yuǎn)也絲毫不甘落后,毫不留情的將軍刀刺入喪尸們的腦袋。不一會功夫他們腳下就倒下了成片成片的喪尸。然而正當(dāng)他們努力砍殺喪尸的時候,就聽見廁所里又傳來一陣哭喊聲,“不要!求求你放過她吧!她還是個孩子?。 ?/br>接著一個聲音蒼老的男人道,“王八蛋,我和你們拼了!”很快踢打搏斗的聲音響起,夾著著男人的怒罵聲,“老東西!找死?。 ?/br>幾人頓時愣住,他們怎么感覺里面的情況聽起來不太對勁啊?13一家三口廁所里不斷傳出的響聲讓外面的喪尸興奮不已,更加瘋狂的拍起了門,不過里面的人依舊我行我素,踢打、呼救、痛哭、哀嚎不絕于耳。“動作快!里面有情況!”陸文彥的眼睛微微瞇起,他已經(jīng)可以大概猜測到廁所里的情形了。眾人憋著一股子勁,刀削土豆一般的剁著喪尸的腦袋,剛剛換上不久的衣服又被喪尸腥臭的血液弄的臟兮兮的。終于他們來到了廁所的門前,陸文彥給方景陽使了個眼色,方景陽立刻上前,一腳把門給踹了開來。門里面被一些不知道從哪里弄來的桌椅板凳給擋住了,但并不妨礙他們將廁所內(nèi)的情況看清楚。入目就是四個赤著下半身的大漢圍著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女孩,口中不干不凈的說著一些葷話,女孩的衣服已經(jīng)被男人們撕破,正在拼命掙扎。女孩的身邊有一個衣衫襤褸的女人,臉上青紫一片,正流著淚抱著男人的腿祈求著。一個戴著眼鏡神色冷漠的西裝男靠墻坐著,地上躺著兩個鼻青臉腫的學(xué)生模樣的青年,一個身上只蓋著一件衣服的女人生死不知,還有一個被敲破了頭的老人。陸文彥和楚子騫一眼就看出了這里發(fā)生了什么,這些人是被困在這座商場里的幸存者,僅僅是三天時間,他們就已經(jīng)打破了道德底線,做出這種沒有人性的事來。外面還圍著那么多喪尸,他們不想辦法脫困,居然還在這里毫無顧忌的對女人施暴!而那幾個臉上還掛著yin笑不斷在說些穢語的大漢們,在看到那幾個全副武裝手握軍刀的人出現(xiàn)時,就變得面如土色了。那個一直冷眼旁觀的眼鏡男一下子站了起來,臉上顯出了激動的神色,“你們是來救我們的嗎?求求你們快帶我們出去吧!不然我們都要死在這里了!”他一看就知道這些人不簡單,一定能把他們從這個鬼地方給救出去。陸文彥看也沒有看他一眼,將擋路的桌子踢開,徑自走到地上躺著的那幾人身邊,挨個檢查起他們的身體來。那個老人的頭雖然被打破了,但幸好只是皮外傷,止血后就應(yīng)該沒有什么大礙了。那兩個被揍得鼻青臉腫的青年,一個手臂骨折了,一個傷了肋骨,并不危及生命。那個身上只蓋著一件衣服的女人已經(jīng)死了,陸文彥小心地掀開她身上蓋著的衣服,毫無意外的看到她渾身布滿被施暴后的痕跡。按捺著想要將這些禽獸都?xì)⒐獾哪铑^,陸文彥冷著臉幫其他人包扎起了傷口,他身上還帶著一些從醫(yī)院順手拿的消毒藥水和紗布。楚子騫也是難掩憤怒之色,黑著臉朝著那幾個正在對女孩施暴的男人走去。那幾個大漢大概也知道大禍臨頭,于是兇神惡煞的一起朝著楚子騫攻來,為首的刀疤臉男人更是掏出了一把槍,卻被楚子騫一腳將手里的槍給踢飛,然后一個手刀擊倒在地,旋身幾個飛踢將剩下的人也解決了。吳巖和劉寬二話不說就拿出繩子將他們給綁了個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負(fù)責(zé)斷后的李明遠(yuǎn)和方景陽將門重新關(guān)好,把喪尸堵在外面。趙宏博將小女孩扶起來,從背包里拿出了一件外套,給她披著,啞聲問道,“你沒事吧?”小女孩輕輕地?fù)u了搖頭,轉(zhuǎn)身向著身旁滿臉淚痕的女人伸出了手,“mama……”“我的孩子!”那位母親一把將孩子抱進(jìn)懷里,母女二人抱頭痛哭起來。見狀,那個戴眼鏡的男人立刻后退了幾步道,“這事情和我沒關(guān)系,我可沒有參與啊!”那兩個被揍得骨折的學(xué)生,還有那個被打破了頭的老人,全都不顧危險挺身而出,可是這個人卻豪發(fā)無傷,對那幾個人的暴行也一直冷眼旁觀。盡管他從頭到尾都沒有參與,但他這樣冷漠的行為反而更讓人厭惡。“閉嘴?!背域q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男人被楚子騫那一眼看得渾身一顫,終于是閉上了嘴,再次坐回了原位。陸文彥給受傷的那幾人包扎著傷口,并用療傷技能幫他們稍微治療了一下,在保留傷口的同時,讓他們減輕一些疼痛。那個肋骨骨折的青年最先蘇醒過來,接著他注意到有一個看起來十分溫雅俊美的男人正在幫他包扎傷口。陸文彥注意到這人醒了,于是微笑著向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你不要亂動,我已經(jīng)幫你包扎過了,好好休息下,一會我們會想辦法帶你們離開的?!?/br>青年抬眼打量起這些統(tǒng)一打扮,全副武裝,看起來英姿颯爽的一隊陌生人,他意識到救兵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