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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少苦頭。但經(jīng)過這里時(shí),有山賊攔了去路?!?/br>沈征鴻聽他的語氣中有隱隱的悲傷,猜想到后來發(fā)生的定然不是什么好事。宋楚繼續(xù)道:“同行人的錢財(cái)全部被搶走,他們更是殘忍的將那些成年男子殺害,婦女孩童全部擄上了山。當(dāng)時(shí)他們就是拖著我沿著這條路走上去的?!?/br>沈征鴻忍不住問道:“后來呢?”宋楚冷笑,“后來他們自然不會做什么好事。那些婦女的下場極慘,很多都是被他們jianyin致死。我被他們逼著做事,稍有不順便是吃上一頓鞭子。如此過了半月,直到我?guī)煾稻任页錾?。師傅心地好,?dāng)年我求他殺了山上的匪賊替我報(bào)仇,他也是猶豫不決,最后終于沒有下手?!?/br>沈征鴻看著他的臉,心下一痛,忍不住伸手去握他的手。宋楚看著他的手,臉上的恨意消散了些,“多年后我習(xí)了武功,卻是自己跑來把仇報(bào)了。嘿,你們正道大俠都說人命無辜,但是這些作惡多端的人,又有什么無辜可言?”沈征鴻嘆氣,輕道:“宋楚,對不起?!?/br>“這也沒什么,你被沈天青教導(dǎo)了二十幾年,那般的思想已根深蒂固,誰也影響不了你。那次我將山上的匪寇殺的一干二凈,可笑那匪寇頭子臨死之前還想不起我是誰。哈,是啊,他怎么會記起我是誰?當(dāng)年被他jian污的一個(gè)女子中,有一個(gè)把我當(dāng)親生兒子對待,替我縫衣穿襪……我只怪我無能,竟在這許多年后,才能替他們報(bào)仇雪恨。”宋楚語氣風(fēng)輕云淡,沈征鴻卻知道他正是將心下那層怨憤積壓的極深。他手下用力,將宋楚的手掌緊緊握住。“你總算替他們報(bào)了仇,別再這么自責(zé)?!?/br>宋楚低低一笑,臉上的仇怨頓時(shí)散了?!爱?dāng)年我記得我自己沒有遺漏一個(gè),也不知道現(xiàn)如今在這山上稱王稱霸的又是什么人?!?/br>山路頗滑,但兩人腳下功夫厲害,自是不受其擾。待走到半山腰,腳下的路已改成石板了,一階一階砌的甚好,剛好夠兩個(gè)人同行。山林靜,兩人功力高,本來極遠(yuǎn)的聲響亦能察覺,但此時(shí)除了兩人的腳步聲,卻沒有發(fā)現(xiàn)旁的聲響。兩人對望一眼,宋楚疑惑道:“當(dāng)真已經(jīng)下手了?”沈征鴻道:“邪神教行事詭異,已然下手也不足為奇。只是平日我聽我爹說過,這山中匪寇實(shí)力不容小覷,倒不知道邪神教中,還有這么多好手?!?/br>“嘿,邪神教定然是用毒厲害的?!?/br>待又走了小半個(gè)時(shí)辰,山頂已在眼前,只是云霧繚繞,山上的情景倒看不真切。兩人快走幾步,已見到許多的房屋。宋楚突然驚叫一聲,道:“有血。”沈征鴻低頭看去,路旁有流水靜靜的往下淌。許是雨水沖散,那血色極淡,若非心細(xì),定然看不出來。宋楚吸了吸鼻子,皺眉道:“血腥氣卻不嚴(yán)重,看來邪神教雖來了,卻是將那些匪寇帶走了,只殺了幾個(gè)?!?/br>他們走了上去,看到地上真如宋楚所說,只有寥寥幾具尸身,面色烏黑,顯然也是中毒身亡。沈征鴻朝四周探了探,搖頭道:“沒有旁人了?!?/br>宋楚頓下身,細(xì)細(xì)的查看了尸身,沈征鴻驚道:“小心有毒?!?/br>“沒事?!彼纬?,突而又皺起了眉頭,“這毒藥比霍子語的厲害幾倍,不知道這人又是誰?”沈征鴻抿唇,思索片刻后道:“定是邪神教的一等高手罷?”“沈大俠,你難道沒有聽你爹說,二十余年前正道人士誅殺邪神教一事?當(dāng)年邪神教的人,可是沒有一個(gè)逃出毒手的,全部死了?!?/br>“那便是邪神教新搜羅來的好手?”宋楚勾唇,“江湖上竟有這等我不知道的好手,倒也稀奇。”兩人下得山來,天色已越發(fā)黑了,待走了一段路,傾盆的雨落了下來。沈征鴻解下外衣遮在兩人頭頂,“這里離鎮(zhèn)子還遠(yuǎn),不如就近找找有什么地方可以避雨?”宋楚點(diǎn)頭,“也好?!?/br>雨下的急,不多時(shí)兩人身上的外衣已濕了一層。四周泛起霧色,使得前方的路愈發(fā)不可預(yù)測。練武人的眼神遠(yuǎn)比常人銳利許多,宋楚卻覺眼前一片黑暗,竟看不見絲毫曙光。沈征鴻察覺身邊的人頓住了腳步,不由擔(dān)憂道:“怎么了?”宋楚睜大眼,努力想在前方看到些什么,“看不見……”“嗯?”“什么都看不見……”手中的劍滑落在地,宋楚失神的揮了揮手臂。沈征鴻朝前方看了看,此時(shí)霧靄雖重,但前方的路還是隱約可以看到。他低下頭看著宋楚的臉,心下頓時(shí)一驚。平日宋楚臉上總有一股自在的神采,似什么事都難不倒他一樣。而眼前的人,臉色僵硬,神色呆滯,大異于前。由于兩只手都撐著衣服遮雨,沈征鴻唯有湊過頭去,親親他的唇角,“宋楚,我在這里?!?/br>宋楚神色亮了一下,雙手伸過來緊緊箍住他的腰,低喃道:“沈征鴻……沈征鴻……你在這里……”“嗯,我在這里,不會離開。”心房瞬間充斥著心疼,沈征鴻用臉蹭著他的臉,想要讓他感受到自己的溫度。宋楚似收到了那抹溫暖,神色恢復(fù)如常,從地上撿了劍,往前走去。走了不遠(yuǎn)后兩人找到一間破廟,半邊墻壁已經(jīng)倒塌,幸而還有一處干燥地可以避雨。沈征鴻放下手中的衣服,在一旁撿了些柴火來,卻又犯了難。“沒有火折子?”沈征鴻抿唇,“沒有帶?!?/br>宋楚從懷里掏出火折子,很快生了火,將外衣脫下來烤干。屋外的雨更大,叮叮咚咚全是嘈雜聲。宋楚甩了甩頭,現(xiàn)如今眼前的一切都明亮清晰,只是剛剛那種什么東西都看不到的恐懼感仍殘存在他心中,想忘也忘不掉。沈征鴻摸摸他的臉,柔聲問道:“怎么了?”宋楚搖頭,看著他身上的濕衣,料想到他剛剛定然是將衣物全部移過來替他擋雨,心下頓時(shí)溫暖一片,“將衣物脫下來烘干吧,不然會著涼?!?/br>沈征鴻點(diǎn)頭。他衣物本穿的不厚,連中衣都盡濕。宋楚找來樹枝架起來,將衣服放在上面,摸著肚子道:“我餓了,你呢?”沈征鴻自然不餓,就算餓也不想吃食物。他卻站起了身,道:“我去尋一下,看看有什么可以吃的?!?/br>宋楚低笑,“你找的到么?算了,我去,你在這等我?!?/br>沈征鴻剛要張口,宋楚已閃出了門。他看了看屋外的雨簾,心下甚為擔(dān)憂。過不多時(shí),宋楚跑了進(jìn)來,懷中還揣著什么,臉露喜色。“嘿,你看我找到了什么?”沈征鴻看著他手上那圓圓黑黑的東西,自然是不識。宋楚笑,“就知道你不知道,這是野山芋,烤出來很好吃的?!彼麑阎械纳接笕糠胚M(jìn)火里,摩拳擦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