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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將軍不想上龍床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4

分卷閱讀104

    了后,歐陽玨便跟著晏鳳元回了營帳。

這些時日來兩人不常碰面,碰了面也非公事不說話。此時歐陽玨跟回了營帳,晏鳳元雖然知道他的來意,心里卻多少還是有點高興的。

歐陽玨仍舊有點尷尬,眼睛盯著桌面,道:“皇上跟……跟那個我到底怎么回事?他怎么還沒發(fā)現(xiàn)那不是我?”

先前歐陽玨雖不知道自己的身體里到底鉆了誰的魂靈,卻也沒太在意,只當(dāng)以晏梓伏的多疑輕易就能發(fā)現(xiàn)端倪??扇缃耧@然不但沒起疑心,還跟蜜里調(diào)油似的……

晏鳳元用左手斟茶:“顧相不也沒發(fā)現(xiàn)你不是顧狀元嗎?”

歐陽玨瞬間明白了他意思,抬頭去看:“你的意思是那果然是顧知覺?”說著,他目光一凝,疑惑地看著晏鳳元的手。先前晏鳳元的右手一直包著繃帶,被人問起時只說是不小心傷到了,歐陽玨以為是小傷口便也沒在意也沒問,如今卻發(fā)現(xiàn)晏鳳元的手遲遲沒好,非但如此,竟連挽個袖子都使不上勁的樣子。

“也只是猜測……”晏鳳元話未說完,就被歐陽玨拽過了手。他雖忍得痛,卻禁不住蹙了蹙眉。

歐陽玨急著問:“你手究竟怎么了?并不是小傷吧?”

晏鳳元默然地看了眼歐陽玨也仍包著的左手,平靜地回答:“無妨?!?/br>
歐陽玨想了想,震驚道:“你——你……”他結(jié)巴了半天,“你難道……”

他忽然轉(zhuǎn)身就往外跑,一路跑去找到隨軍的大夫,揪住就問:“王爺?shù)氖衷趺戳耍?!?/br>
大夫被他嚇了一跳,支支吾吾的:“傷、傷了……”

“廢話!我當(dāng)然知道傷了,怎么傷的,傷得怎么樣?!”

大夫也不明白具體的原委,只把自己知道的說了一遍,無非就是歐陽玨那日重傷送回后,王爺?shù)氖纸畋愀矓嗔?。可王爺也沒說是誰傷的,也不肯接好,只讓大夫別聲張就好。手筋斷了之后若趕緊治,其實是能治好的,但拖得一時三刻就再沒辦法了。

歐陽玨如何再想不通前后因果?他渾身跟灌了鉛水似的,沉沉重重地往回走,再度掀開晏鳳元營帳門簾時忍不住就是一句:“你再這樣信不信我打你?。?!”

晏鳳元:“……”

晏梓伏:“……”

歐陽玨看著帳內(nèi)坐著的叔侄倆,也一時愣在原地,半天做不得聲。

半晌過后,晏梓伏回頭看看晏鳳元,又回頭看看歐陽玨,臉上神色十分復(fù)雜。

晏鳳元清了清嗓子,道:“顧將軍要找陳將軍的話,他不在本王這里?!?/br>
晏梓伏又看回了晏鳳元,臉上寫滿了一句話:皇叔你不要強行挽尊了?。。?/br>
☆、冷戰(zhàn)

歐陽玨回過神來,朝晏梓伏行了個禮,卻磨蹭著沒肯走,眼睛一直盯著晏鳳元的右手看。

晏梓伏便道:“朕來找皇叔說說話,你若想聽,便也坐吧。”

歐陽玨便挨著晏鳳元坐下。

好在晏梓伏看起來也沒什么精神,細(xì)問了些戰(zhàn)況便又走了。

他一走,歐陽玨立刻板起臉朝晏鳳元道:“我剛才說的話是真的!”

晏鳳元一怔,竟難得露出些詫異的神色來,又莞爾道:“你敢!本王才不信?!?/br>
“……好吧,我是不敢?!睔W陽玨立刻慫了認(rèn)了,但又道,“但我是認(rèn)真的,你若再這么做,我定然會生氣,你傷你自己哪里,我就雙倍傷我自己哪里?!?/br>
晏鳳元也正了顏色,擺出威嚴(yán)道:“不許!”

歐陽玨不跟他爭,抱住他道:“你也知道不許我這么做,難道你這么做我就會開心嗎?那都是裴遇擅自做的,你難道覺得我會懷疑是你讓他這么做?”

晏鳳元嘆了聲氣:“本王知道你當(dāng)然不會這么想,但——”

歐陽玨打斷了他的話:“沒有‘但’,無論你是因為什么原因,我都不準(zhǔn)你這么做。我們在一起就應(yīng)該好好的,而且冤有頭債有主……”

“這筆債,本王沒辦法討。本王無法對裴遇動手?!?/br>
歐陽玨拿臉頰貼著他的側(cè)臉,放緩了聲音道:“我知道,沒事,你不要為了這事為難。這些時日我不跟你說話,是因為我自己心里有結(jié)。清月哥是因我而死,若要說我毫無怨氣,那是騙人的話。我知道你們殺清月有你們的道理,但他是我摯交,又為了救我而死,我很生氣,也很傷心?!?/br>
晏鳳元默然。

半晌,歐陽玨道:“給我時間,我或許能自己解開這個結(jié)?!?/br>
晏鳳元幾乎想說:你永遠(yuǎn)解不開這個結(jié)。但他終究沒把這句話說出口,心里卻已經(jīng)落了底。晏鳳元自恃比世人都更了解歐陽玨,以歐陽玨的性情而言或許確實不會為了此事怨懟晏鳳元甚至于裴遇,但歐陽玨定然會把關(guān)清月之死的緣由堆砌到他自己身上。總而言之,關(guān)清月的事將永遠(yuǎn)是橫在兩人間的一道天塹。

晏鳳元忽然有點明白了當(dāng)年母妃與父皇之間的愛恨情仇??伤c歐陽玨到底不是那兩個人,或許都不會愿意糾纏成一對怨偶,或許有時候趁著美好情意尚存的時候分開,對彼此而言都是好事。對歐陽玨而言,或許也只會為了一段沒結(jié)果的□□而黯然個數(shù)年,總好過一世都背負(fù)著對關(guān)清月的愧疚。

可晏鳳元也不愿在決戰(zhàn)前夕說這些話來擾歐陽玨的心神,只作出了與往常無異的樣子,點了點頭,道:“行,現(xiàn)在先將此戰(zhàn)了結(jié),事后再說我們的私事?!?/br>
***

晏梓伏雖然平日里在私事上鬧騰個沒完,可也確實是個文治武功都尚算不錯的君主。何況局勢本就節(jié)節(jié)大勝,晏梓伏御駕親征更給三軍將士以極大鼓舞,怎么看都是大勢已定。

幾個人都收斂了私事的心,專注在這場戰(zhàn)爭上,倒前所未有地融洽起來,配合得頗好。歐陽玨制定行軍作戰(zhàn)的戰(zhàn)略,晏鳳元則擅于在阿爾倫內(nèi)部下鉤子使跘子,晏梓伏則出面統(tǒng)帥大局,就連顧知覺也偶爾能在旁提點些什么——歐陽玨和晏鳳元試著接觸過顧知覺,可晏梓伏唯獨對這件事極為謹(jǐn)慎,將顧知覺看得牢牢的,而顧知覺也對歐陽玨和晏鳳元十分警惕。大敵當(dāng)前,看起來顧知覺暫且也不會作什么妖,歐陽玨和晏鳳元只好暫且放下此事。

這日議完會,歐陽玨和晏鳳元并肩往走,繼續(xù)議論著局勢。忽然晏鳳元笑道:“其實父皇說得沒錯,本王擔(dān)不起皇位?!?/br>
歐陽玨一怔,皺著眉道:“那是他眼瞎?!?/br>
晏鳳元覺得他真是越來越放肆了,但礙于兩人還在某種意義的冷戰(zhàn)中,便也只好委婉道:“那是本王的父皇?!?/br>
歐陽玨心道,那又如何,還指望我喊他岳丈么,就沖著裴遇這件事都不可能,就不待見他就不待見他就不待見他。

晏鳳元拍了拍他的手臂,笑道:“他實在也沒說錯,本王自小便總鉆營些上不得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