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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待要撤退時,早被沈南星領著連夜繞到他身后的精銳已經(jīng)斷了他的退路。王鑫四面受敵,倒也不驚不慌,拔出劍來決一死戰(zhàn),反正他有那么多兵,還能怕當年歐陽玨的區(qū)區(qū)一個副將沈南星不成?想必磨也能磨死沈南星。然而,就在雙方打得難舍難分之時,在沈南星的隊伍中升起了一面碩大的旗幟,上書十個大字:王鑫已殺,我軍勿得濫殺。王鑫:“……”滾你的祖宗十八代?。?!老子還活著?。?!可王鑫沒辦法對著前陣上廝殺的士兵們一一證明自己還活著,只是一時三刻的功夫那些士兵們已經(jīng)人心惶惶不攻自散,任由著沈南星的兵打殺俘虜了。王鑫終于明白大勢已去,他只好在心腹的掩護下倉促逃走。雖說他家人已經(jīng)在他舉兵時與他斷絕了關(guān)系,可到底血脈親緣,他不信自己真逃回去了家人會不幫自己求生。一個隨從建議道:“將軍,不如改換水路,小的從小在這帶長大,知道這條水道九曲十八繞且蘆葦叢生,十分好隱蔽,比旱路要容易躲過追兵?!?/br>王鑫覺得他說得沒錯,便讓他去附近尋了船家過來。然后那艘船就載著王鑫和幾個心腹隨從直奔沈南星面前了。——這艘船和那個侍從都是沈南星按照歐陽玨的信中內(nèi)容早早安排好的。不止如此,王鑫早前截獲到的指證阿爾倫的那些密信也是歐陽玨模仿各人筆跡親筆寫的;在板鎮(zhèn)將王鑫大軍一舉打散的法子也是歐陽玨授意的。沈南星有些可惜地看著一敗涂地的王鑫。他們也曾做過同僚,也曾并肩作戰(zhàn)給彼此交付身后,卻不料竟會有今天。王鑫倒是對沈南星沒什么太大惡感,被押著跪在地上,道:“成王敗寇是天理,你也不必這副表情?!?/br>沈南星搖了搖頭,罵道:“你反不反那是你的事,可你就不該跟木蒂聯(lián)手,你這么做對得起那么多被木蒂殘殺yin掠的百姓嗎?”王鑫仰著頭大笑,挺直著背脊道:“你說我是反賊我就認了,可我有何對不起百姓的地方?我鎮(zhèn)守建珠城將近五年,五年來此地百姓安居樂業(yè)何曾遭受過殘殺yin掠?倒是你和歐陽玨當初鎮(zhèn)守建珠城時三天兩頭打仗,難道死的不是人命?當初被圍城時死了多少人你忘了?沈南星,你真是跟你那將軍蠢到一起了,都是冥頑不靈,偏偏還要自詡正義,簡直可笑!”沈南星自知嘴笨說不過他,也不屑跟他爭,揮揮手讓人把他押走,日后自會送回京城交由皇上處置。王鑫被人推搡著走了兩步,忽然停住,問:“喂,沈南星,我問你一件事?!?/br>沈南星沒好氣地看他:“說?!?/br>王鑫看著他:“歐陽玨到底死沒死?”沈南星愣了愣。王鑫追問:“這次打敗我的是他還是你?顧知覺究竟是不是歐陽玨?”沈南星沉默了半晌,將手握成拳,重重地捶在左胸膛,道:“歐陽將軍一直活在這里,從沒死過?!?/br>王鑫翻了個白眼,呸了一聲,轉(zhuǎn)身走了。***接到王鑫全軍覆沒的消息時,阿爾倫的內(nèi)心是暴躁的。他知道王鑫蠢,可也沒想到能蠢成這樣。好在王鑫走前還給他留了點兵,何況他早在王鑫的幫助下直插中原,走走停停的,離京城也不遠了。雖然如今受那個“顧知覺”的阻撓而有所遲緩下來,可他終究還是有把握的。阿爾倫看著地圖,忽然問靜默在一旁的清月:“顧知覺就是歐陽玨吧?被札木送去宮里那個不是真的歐陽玨吧?”清月淡定地反問:“你何出此言?”“我跟歐陽玨打了那么多年,誰能比我更熟他的打法?”阿爾倫沒好氣道,“當然也沒人比他更熟我的打法。”清月沒有回答這個問題,默默地給桌上的熏爐添香料。阿爾倫正追問不休時,清月忽然道:“既然來了就請進吧?!?/br>一道黑影閃了進來,靜站在兩人面前。阿爾倫呵呵了一聲:“裴遇你還來干什么,刺殺我的?”來的正是裴遇。裴遇沒啥誠意地冷淡道:“不敢。王爺遣我來問兩句話?!?/br>“什么話?”“要如何你才肯退兵?”阿爾倫一愣,隨即大笑起來:“他問這個干什么?不是挺有信心更干死我嗎?怎么示弱了?怎么的,以退為進?對我來這招?沒必要吧?我都來這了你覺得有可能嗎?”裴遇便當他作了回答,又轉(zhuǎn)向清月,問:“真正的晏梓伏在哪里?”清月冷笑了一聲:“晏鳳元究竟想干什么?”裴遇道:“王爺知道關(guān)公子只為替尊師報仇而來,而想殺的也只有當今皇帝一個人。而王爺所做一切都是為了匡扶晏家血脈正道,因此他愿意將當今皇帝拿來與你交換真正的晏梓伏?!?/br>清月皺了皺眉,似乎在判斷裴遇所說的真?zhèn)巍?/br>阿爾倫不滿地嘀咕了一句:“白眼狼,還真不記得自己流了一半木蒂的血了?!?/br>聞言,清月反倒對晏鳳元的話多信了一分。不過他仍舊十分警惕:“我怎么能信他?”裴遇道:“如今的局勢全是王爺一手布置所成,就是因為他早對皇帝的身世起疑,不得不找個由頭將竹樾舊部引出來,也只有在此情境下,皇帝若戰(zhàn)死沙場便不會引起過多懷疑,也不會損害皇家的名譽?!?/br>清月眼睛一亮,聽出了暗示:“怎么,晏梓伏要御駕親征了?”裴遇道:“若王爺能迎回晏家正統(tǒng)血脈,假的自然不必再活下去,自然就會御駕親征?!?/br>清月追問:“可晏梓伏多疑,怎么敢貿(mào)然跑來御駕親征?”裴遇頓了一下,反問:“關(guān)公子以為王爺費盡心思調(diào)來顧知覺打仗是為了什么?”清月脫口而出:“你們不能對顧知覺下手!”阿爾倫頓時見了鬼似的看清月。——草草草不會這也是個喜歡搞男人的吧!這都什么風氣!仔細想想王鑫還是很不錯的了!起碼王鑫喜歡的是銀狐那個丫頭。不不不也可能是我想多了……阿爾倫忍不住問:“你又跟顧知覺什么關(guān)系?”清月瞥他一眼:“惜他是個人才罷了?!?/br>嘖,還有比這更敷衍的借口嗎?阿爾倫頓時更肯定了自己的揣測。裴遇道:“王爺自然不會對顧知覺下重手,只是將他暫時帶離軍中藏起來而已,關(guān)公子無需擔憂。”清月想了又想,實在是對這個提議很心癢:“可晏鳳元如何確定晏梓伏定會因為顧知覺失蹤一事而御駕親征?”裴遇面無表情地說:“因為被情所困的人會變傻?!?/br>☆、對峙這次不如五年前,沒什么人在朝中瞎叨逼,有也全被晏梓伏和顧淮給擋回去了,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