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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可不能錯過機會。所以當(dāng)花如雪看到來她家里拜訪的沈守秀身邊粘著一個有些臉熟的男人的時候,并沒有吃驚多少。只是比他們早一步到的尤慕嚴(yán)和沈君傾需要一段時間的適應(yīng),特別是尤慕嚴(yán),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神一般的進(jìn)展速度?不過沈守秀和賈欽兩個人在一起卻是挺般配,都長著一張迷死人的臉,一個禁欲系,一個誘惑系。才沒幾天就這麼大搖大擺地在一起了,是不是太招搖了一點。不過看花如雪的樣子好像已經(jīng)習(xí)慣了,估計賈欽這個人在英國就是這樣。“小秀,這是尤慕言?!眲偟壬蚴匦闼麄冏ǎ蚓齼A就開始向他介紹身邊的慕言,可明明他已經(jīng)知道他們兩個見過面了。正當(dāng)尤慕言還在不解沈君傾的用意,沈守秀朝他欠了欠身作為打招呼,“慕言,你好,大伯和伯母他們總提起你。我是沈君傾和花如雪的堂弟,沈守秀?!?/br>很莊重的自我介紹迫使慕言趕緊還禮:“你好,你太客氣了,我們不是見過面嗎?”“這次是正式介紹,是不可缺少的?!彼坪踔郎蚴匦闵傺怨颜Z的性格,花如雪細(xì)心地替他回答了慕言的問題,“這次正好趕上小秀回來,所以就都把你們叫來吃飯了,順便聚聚?!?/br>“大家族的規(guī)矩就是麻煩,雖然我現(xiàn)在和秀在一起,我可不承認(rèn)入了沈家?!辟Z欽風(fēng)情地?fù)芰藫芮鞍l(fā),語氣里透著滿滿地對繁文縟節(jié)的唾棄。這話尤慕言聽著一陣別扭,這不是就變相說他已經(jīng)入了沈家嗎,雖然他確實是住在沈君傾的家里,不過意義不同啊。“說說你們兩個的事吧?!奔热毁Z欽不介意承認(rèn),也就不介意別人詢問,花如雪也不客氣地問道。這可是尤慕言今天憋著最想問的話題之一,立刻打起一百二十萬精神賤賤地八卦著。賈欽開始先賣著關(guān)子,并不直接搭話,只是慢條斯理地喝著茶,吊足了尤慕言的胃口。“很簡單,我看上的人沒有搞不到手的唄。”“那沈君傾呢?”花如雪也不含糊,繼續(xù)逼問。這話一出,本來專注工作的沈君傾立刻沒了心思,不爽花如雪為什麼現(xiàn)在提這個茬,有些事情,他不想讓慕言知道。而同時,尤慕言心里正犯著嘀咕。這事還關(guān)乎沈君傾?他是越來越聽不懂了。反而賈欽不當(dāng)回事,繼續(xù)輕描淡寫地講道:“沈君傾看不上我也沒辦法。還好秀長得更合我胃口?!?/br>“我是錯過什麼了嗎?”尤慕言有些聽不懂他們談?wù)摰脑掝}。可是緊接著,賈欽卻沒有想再解釋的意思,而花如雪也裝作狀況外,擺明了想看好戲。尤慕言蹙著眉轉(zhuǎn)向沈君傾,希望聽到一個滿意的解釋。“賈欽前段時間追求過我,不過被我拒絕了。”“你魅力這麼大?”尤慕言雖然沒往心里去,不過對於他的說話態(tài)度很是不爽。“你吃醋了?”“賈欽,你和沈守秀在一起了,不怕被宋夙念知道嗎?”當(dāng)尤慕言懶得和沈君傾貧嘴的時候,他就很自然地岔開了話題。“這場戲快演完了,所以我一點都不擔(dān)心。而且我演技可是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賈欽看著那麼不可一世地沈君傾在尤慕言面前屢屢碰壁,覺得好笑。好歹尤慕言也幫他出了口氣。“小雪真的要和你回英國?”“你都知道了嗎,慕言?”花如雪問道。尤慕言點了點頭,“沈君傾和我提過,不過沒有細(xì)說。那個Jeff。。。。。。”尤慕言沒有繼續(xù)往下說,本來他提起這件事就有點多余,但他還是忍不住關(guān)心。“Jeff對我很好很好,所以我必須要給他一個交代。既然慕言你已經(jīng)知道了,可以不要在宋夙念面前拆穿我嗎,只剩下幾天而已了。”“我不明白,為什麼你要騙宋夙念?”“是啊,這樣做和騙他也沒什麼區(qū)別?!被ㄈ缪┫袷窃诜词?,又像在辯解,“宋夙念現(xiàn)在還太不成熟,我想讓他學(xué)會什麼是擁有,而不是霸占。我也不想讓自己淪為他的一個玩物?!?/br>“他確實這段時間變了很多,你能改造他,就說明一開始你在他心中的地位就不一般?!?/br>“所以我也希望能讓他變好,別還是像以前那麼渾渾噩噩?!?/br>尤慕言一直以為在那麼多人中花如雪是最感性的一位,畢竟是那麼柔弱的女孩子。她卻是最擅長克制自己的感情的。她在感情上的理性并不是一般人能比,他甚至覺得就算是沈君傾也做不到那麼絕情。她是對自己絕情。這段時間,他光看到宋夙念的痛苦,卻沒想到花如雪的境況,越平靜的人承受的越多。☆、慕嚴(yán)君之事最終話28最終話整個小聚,本來以為可以作為局外人的賈欽卻因為接到一個電話,成為了所有人的焦點。“賈欽,我可以和你談?wù)剢??”對方的聲音是宋夙念,那個跋扈的人,如今卻以一種xiele氣的口氣在和賈欽說話,害的他有一瞬懷疑是不是出現(xiàn)了幻聽。“有什麼事嗎?”“你真的要帶花如雪走?”宋夙念從來不喜歡拐彎抹角,即使是現(xiàn)在向自己最不喜歡的人低頭。“嗯,抱歉?!辟Z欽在這樣一個人面前,再也架不住原先的故作傲慢。聽在宋夙念的耳朵里,卻完全變成了勝利者的姿態(tài)。然後是大段的沈默和深深地嘆息。賈欽覺得再這麼憋著,電話那頭的人非憋出抑郁癥來不可。暗暗感嘆想做花如雪的另一半還真是一件苦差事,不如重新投一次胎呢。“你什麼時候有空,我可以找你談?wù)剢??來你家也可以?!?/br>“現(xiàn)在沒空,等等估計有空。”賈欽一面接受著所有人投來的或詢問或關(guān)心的眼神,一面回答道,“你不會是想揍我吧?!?/br>“你是花如雪喜歡的人,我怎麼敢碰你。”這句話怎麼說的那麼別扭,他是在花如雪的保護(hù)下免受傷害了嗎,賈欽不禁想道。“那我等你電話,到時候見面說?!彼钨砟畈莶菡f完,就掛了電話。掛了電話,賈欽迫不及待地?fù)Q上一副傷腦筋地表情擺給花如雪看。“小雪,怎麼辦,你的那位想教訓(xùn)我呢!”這話說的要多矯情就有多矯情。“你皮癢了,也該找人揍一下了?!贝钋坏木尤皇巧蚓齼A,可見沈君傾嘴上不說,心里已經(jīng)對賈欽積怨已深。本來心情還有些沈重的尤慕言,聽完這麼一句,一不小心就笑出了聲。“你們不要笑話我啊,好像我很賤似的?!辟Z欽說的話,每次都想讓人本能地給予肯定的回答。他確實就挺賤的,不過無所謂,反正臉皮厚了,如果沒有嘴賤這個屬性,總覺得缺了什麼。生活不就沒有意義了嗎?接下來宋夙念和賈欽的見面并沒有太多可說的,雖然宋夙念拉下了他沒有價值的面子,從勒令強迫威脅到賄賂協(xié)商懇求,想讓賈欽放棄花如雪,得到的答案就是否定,連語句都不帶變的。到最後賈欽也被磨得撐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