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
書迷正在閱讀:慕嚴君之事(H)、過客/十場H(H)、將軍不想上龍床、[綜名著]不一樣的簡、男神愛上鬼、重生之豪門王子系統(tǒng)、反派總是被攻略[快穿]、被大圣收養(yǎng)的日子里[西游]、龍?zhí)追碛?/a>、值得擁有的長T(H)
慈母多敗兒!”轉(zhuǎn)身回屋繼續(xù)生氣去了。范母這才敢把范炎霸從地上扶起來,送進屋里,一邊張羅去請大夫,一邊哭哭啼啼地把原委說清。原來范炎霸今年二十有七,歷經(jīng)風月十幾年,家里也有了十幾房夫人,卻獨獨沒有子嗣。算命的說,范炎霸命中火太旺,根苗都被這命中大火燒沒了,為此范崇恩沒少著急,對兒子到處沾花惹草的事情也就睜一眼閉一眼地不予管束,只盼著不知哪家女子的肚子里能揣上一個范家的種,范崇恩必定當做姑奶奶一樣讓范炎霸給娶回家來供著!范炎霸雖然好色無賴,但長相英俊,家世也是不凡,父親是開國的大將軍王,雖然現(xiàn)在己經(jīng)告老還鄉(xiāng),但威名仍在;為了顯示皇家對范家的恩寵,范炎霸自出生起就被封為潘陽郡王,如此顯赫的家世讓他那點紈绔子弟的小毛病看起來不值一提,而且這些年來范炎霸雖然娶了十幾房夫人,卻沒有立郡王妃,既無王妃又無子嗣的范炎霸,無疑在周圍郡縣的達宮貴人眼中,被當做金龜婿的不二人選!潘陽郡比鄰的湖西郡的郡守女兒姚曉娥在一次廟會上見到了風流倜儻的范炎霸,立刻就跟長在心里似的拔不出來??な匾μ匾才擅狡胚^來提過親,可是范炎霸玩性深重,知道娶這種官家女子之后的種種不利,撇著臉根本不予理睬,范母見兒子不喜歡,自然也是一通推脫,這件事也就算過去了。怎知這姚曉娥還是有些心機的,知道范炎霸性好女色,又不愛受束縛,竟然偷偷租了一個畫舫,將自己裝扮成商家小姐遠歸路過潘陽。畫舫專門在范炎霸經(jīng)常光顧的幾個歌姬花魁的畫舫邊轉(zhuǎn)悠,果然引了范炎霸的注意。姚曉娥請范炎霸上畫舫喝酒,在酒里下了點春藥,范炎霸也就將計就計和這姚小姐行了云雨之禮。而后姚小姐坐著畫舫回了湖西郡,范炎霸也樂得一身輕,繼續(xù)他花天酒地的生活,沒想到一個多月過后,姚太守上門質(zhì)問范崇恩,說范炎霸強占了自己的女兒后,始亂終棄,如今女兒肚子里有了范家的根苗,姚小姐受不了這種羞辱,鬧著要自殺,姚太守只覺得臉面名聲都被丟盡了,吵著要讓范家給個說法。范崇恩一聽,自己兒子竟然強搶官家女兒,還將范家的骨血丟在外面任其自生自滅,頓時火冒三丈,在家里等了一夜也不見范炎霸回來,知道這孽子肯定又不知到哪里沾花惹草去了,心里更是認定了范炎霸的罪過,待范炎霸一進門,便是劈頭蓋臉地一頓教訓,然后把范炎霸關進屋里,直接定了與姚家的婚事,選了個吉日,盡快娶姚小姐過門。范炎霸在屋子里懊惱得一通撓墻捶門,沒想到自己玩了一輩子鷹,最后被只母雞啄瞎了眼!那姚小姐的樣貌如何,范炎霸己經(jīng)記不清楚,一想到自己竟然被一個記都記不住的女人如此算計著成婚就滿懷惱怒。范崇恩把范炎霸關在府里,講明姚家小姐不過門,就不許他出門!不能出門,范炎霸心里的邪火沒處撒,成天在屋里耍盡各種手段,折騰府里的夫人、公子,一時間府里哀聲連連,哪里有即將大婚的喜氣?范崇恩對兒子這種示威似的折騰根本不予理睬,張羅著布置主屋,收拾庭院。范母雖然偏袒范炎霸,但一想到自己第二年就能抱上乖孫,也覺得暫且委屈兒子一下不算什么,于是就和姚太守商議好,因為時間匆忙,就先以側(cè)妃名義將姚曉娥娶進門,只要她肚子爭氣,能給范炎霸生個兒子,就立刻升為正妃!于是,二十幾日之后,郡王府吹吹打打地迎來了新的女主人,而范炎霸也就顧不上接柳沐雨進府的念想,一門心思地琢磨著怎么擺脫姚曉娥這個討厭的女人!再說柳沐雨那日被范炎霸強迫著開了身子,之后就大病一場,雖然勉強撐著去給私塾上課,但身體總是虛虛弱弱的不見硬朗。聽說范炎霸最近新娶了側(cè)妃,柳沐雨只覺得一直籠罩在自己頭頂上的一塊陰云總算散去,心結(jié)一解,病竟然不藥而愈了。地租終于收回來了,可是比預想的還要少個幾吊,好在那幾家租戶也覺得不好意思,承諾用半年的米糧來抵租金,也算讓柳家可以勉強過了這一年。可是柳沐雨看了這一場病,把原本想要給母親修房的租錢用光了,眼見著天氣轉(zhuǎn)涼,前院后院加起來只有自己住的主屋還算結(jié)實不漏風,柳沐雨便收拾了母親的鋪席,讓母親搬到主屋去睡,自己則改睡在后院有點漏風的西廂房里。就這樣安安靜靜地又過了月余,這日,柳沐雨正在私塾里教小兒們讀一篇千字文,負責打掃的張伯忽然匆匆走進來,遞給柳沐雨一張紙條道,“剛剛院外一位公子讓我把這封信給夫子……”柳沐雨展開紙條,上面簡單幾個字:申時三刻,醉仙樓甲字雅間,不見不散。柳沐雨手一抖,抬頭問張伯,“誰給你的字條?”張伯憨憨地一笑,“是個二三十歲的后生,看上去挺精明的,他說他叫范澤,是他家老爺請您過去聊聊天……”柳沐雨好像被火燙了屁股,猛地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一句話也沒說就沖出了屋子,一口氣不停地跑回了家。“娘!娘!”柳沐雨的聲音里都帶著顫抖,在主屋看到娘,柳沐雨連氣也喘不勻凈,急火火地說道,“娘,趕快收拾細軟,帶不走的就扔下,我現(xiàn)在去外面找輛馬車,咱們馬上就走!”曾氏被兒子驚慌的樣子嚇得不輕,一向穩(wěn)重的兒子怎么突然跟得了瘋病似的,根本無法問話,在院子里跟沒頭蒼蠅一樣風風火火地轉(zhuǎn)了一圈,柳沐雨又一陣風似的跑了出去,不一會兒就叫了個馬車來,見曾母還沒著手收拾,干脆什么都不要了,拉上母親,抄起好不容易存下的幾吊銀錢就奔了出去。直到坐在馬車上晃悠了一盞茶的功夫,柳沐雨的神情才從慌亂到迷茫而后開始呆呆地看著遠處發(fā)愣。曾氏擔心地拍拍兒子的肩膀,小聲問,“兒啊,咱們這是要去哪里???”母親的話讓柳沐雨猛然回過神來,說實在的,收到紙條,一聽說是姓范的遞的,柳沐雨腦子里就只剩下一個“逃”字,至于逃到哪兒去,怎么才能逃走,根本沒來得及細想。有些澀然地看著母親,柳沐雨苦笑一聲,“娘,孩兒拖累娘親,讓娘親這么大年紀還要受奔波之苦……待咱們出了潘陽郡的范圍,我就找個好地方把娘安頓下來……”怕娘耳背聽不清楚,柳沐雨習慣性地說得很大聲,反正這也是城郊的小路,不怕打擾別人,可沒想到,話音剛落,就聽馬車外有一個聲音問道,“柳公子這么著急離開潘陽郡,是打算去哪里落腳?。俊?/br>馬車緩緩停住,馬車外不知何時己經(jīng)圍上來六七匹快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