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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常舉行,季薄陽不見蹤影,蕭默以為他不想見到這種畫面,并未放在心上。傍晚回到房間休息,躺下還沒兩分鐘,麗雅就說他的熟人拜訪,蕭默把季薄陽請進屋里,季薄陽遞出兩份報告。蕭默奇怪地打開,里面有和幾兄弟合謀的東八區(qū)貴族子弟的調(diào)查報告,以及當家老爺?shù)恼{(diào)查報告。“你真是……”蕭默抱住季薄陽,喜不自勝地在少年臉上親了一口,“你怎么這么可愛?”蕭默瀏覽報告……第一個內(nèi)幕非常令人意外:七名兄長背后的幕后人似乎是同一個……通過不同代理人就把七人耍得團團轉(zhuǎn),不論最后誰上位都是穩(wěn)贏,不得不說是個聰明的辦法,還能通過不同代理人互通消息,cao控讓誰上位。“這是誰呢?”季薄陽搖搖頭,示意他繼續(xù)看。蕭默翻閱下一個,更加吃驚……阿卜杜勒老爺在氣暈當天就醒來了,但是注射的藥劑中添加了催眠的成分才昏迷至今,似乎還是那個幕后人動的手,但幾位結(jié)盟的少爺們卻毫不知情。“所以——”蕭默指尖快速地敲擊桌面,突然想起季薄陽的突然出現(xiàn),詢問了情況,他腦子里的思緒飛速閃逝……因為當家昏迷,兄長們著急嫁meimei,他相親巧合成功,就有人給季薄陽寄信,還是沒有填寫受邀請人的原始版本。“或許一開始那個人的目的只是控制選票,然后我的介入讓他有了新的想法……可是,為什么要引你過來?”季薄陽垂下眼,沉思一瞬,起身合起文件夾,“你休息吧?!?/br>季薄陽走得太快,蕭默根本來不及挽留,等過了一會兒,他才想起還沒告訴季薄陽關(guān)于那個小女孩梅的事情。季薄陽離開蕭默的房間,焦急等在門外的約瑟道,“現(xiàn)在出發(fā)嗎?”兩人向麗雅告辭,麗雅按照禮儀挽留,季薄陽余光示意約瑟,約瑟上前解釋道,“請您轉(zhuǎn)告蕭默,我們少爺有事就先回去了,讓他不要cao心,慢慢處理完這邊的事?!?/br>麗雅送別兩人后撅嘴抱怨,“連話都讓人轉(zhuǎn)達……我哪里惹到蘭狄少爺了?”季薄陽出了宅邸,約曼開車等在外面,載著兩人飛速趕往軍區(qū)的停機坪,一路上不停通過倒后鏡觀察有無車輛跟隨。“當?shù)睾桨嗪退饺孙w機因為沙塵暴全部停飛,將軍已經(jīng)和當?shù)剀妳^(qū)協(xié)商好,派兵護送您走陸路離開?!?/br>約瑟憂心忡忡地接著道:“少爺啊,將軍說過有幫流放島的狂徒瞄準了您,讓您盡量不要在聯(lián)邦以外的場合暴露行蹤。去年您就拿走將軍的請柬擅自行動,現(xiàn)在又為了蕭默貿(mào)貿(mào)然趕來。您到達東三區(qū)首都后那批狂徒立刻就跟著潛入,明顯是看透了您的行蹤……雖然將軍聯(lián)系當?shù)剀妳^(qū)進行圍捕,但還是請您理智行動,不要再讓我們擔憂了!”季薄陽支著頭望著窗外,似乎在思索什么……約曼見季薄陽并不重視,換了種說法,“我知道您和蕭先生感情深厚,但如果您不再警惕克制些,所有想針對您的人都會把蕭先生當成途徑……如果有一天有人拿蕭先生威脅您……您要怎樣?”季薄陽目光凝固,緩緩垂下眼。“我知道了?!?/br>——蕭默醒來后知道季薄陽已經(jīng)離開,悄悄松了口氣,他可不保證能在季薄陽的盯視下靜下心思考。早飯過后,蕭默帶著新上任的未婚妻拜訪了幾位大舅哥,提出想去醫(yī)院看望岳父的孝心。為了打消幾人的懷疑,他表示想和大舅哥們一起去探望。一行人早早趕往醫(yī)院,還沒到家屬看病的時間,醫(yī)生們正在巡房,鑒于阿卜杜勒家的財勢,幾人被允許提前進入vip病房。蕭默坐在床邊殷勤地拉住老人的手敘話,“感謝您生下麗雅這么好的女兒,我發(fā)誓我會一輩子珍惜她……”掛表指針滴滴答答響著,幾位兄弟話都沒說上,就見準妹夫?qū)χH爹絮絮叨叨個沒完,好像要把一輩子的話說完。半個小時過去,幾個聽的人都口干舌燥,準妹夫卻沒有一點停嘴的打算,幾個兄長示意麗雅上去勸說。“茍墨,該離開了……今天早上哥哥們還有不少事呢,要不下次咱們再單獨來陪伴爸爸?!?/br>麗雅的潛臺詞是被這么多人盯著也問不了什么不如再找機會,蕭默回頭揚起和煦的笑容,用膩到惡心的語氣道,“我跟爸爸一見如故,還有許多話沒說完,你們要是有事就先走吧。”幾人互相望望,只能留下來繼續(xù)陪著。這時一名年輕的女護士推著醫(yī)療車進來掛點滴,蕭默松開岳父的手讓開位置,護士把插好輸液管接好留置針的配置藥液瓶掛在支架上,檢查完排氣情況,上前給病人扎針。蕭默起身對麗雅道,“既然護士都來了,就不要打擾岳父治病了,我們走吧?!?/br>兄長幾人臉色大喜,“走吧走吧,這破醫(yī)院一股消毒水味,聞得我早飯都吐出來了?!?/br>蕭默轉(zhuǎn)身走向幾人,胳膊肘卻不動神色地撞擊護士的后腰,正打針的護士一下把針頭戳穿,麗雅驚叫罵道:“你在干什么?!”發(fā)現(xiàn)狀況的兄長們也圍過來道:“蠢貨,你對我爸爸做了什么,讓你們院長過來!”女護士趕緊拔掉針頭,被幾人罵得抬不起頭來。蕭默擋住幾位阿卜杜勒家的兒女,替女護士打圓場,“護士小姐還年輕,新人經(jīng)驗少被咱們這么多人盯著不自在才會手誤,請大家體諒一下?!?/br>蕭默轉(zhuǎn)頭看向緊張又委屈的女護士,“看你指尖都發(fā)抖了,應該沒法好好打針,正好我以前學過護理,能請你給我重新拿一個留置針嗎?”蕭默拿起治療車上的消毒濕巾擦凈手指,帶好醫(yī)用口罩,接過留置針同時取下支架上的藥瓶與輸液管遞給護士,讓她把廢用的留置針從接口分離。這個cao作步奏先后并不正確,但蕭默理所當然的姿態(tài)讓包括護士在內(nèi)的人都忽視了這點。蕭默在兄妹們嘆服的表情中,彎腰手法純熟地重新消毒扎針,轉(zhuǎn)頭向女護士索要藥液瓶輸液管,女護士慌忙遞出,蕭默卻特意放慢一拍接過。啪!在巧妙的錯位下,幾人看到的是女護士失誤把玻璃輸液瓶摔在地上,藥液流濺。女護士當下就白了臉,蕭默在兄妹們責問前就站出來說,“沒關(guān)系,我去護士站要一瓶新的?!被剡^頭狀似體貼地安慰女護士,“你在這里平復一下情緒?!?/br>一分鐘后,蕭默取回新的輸液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