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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這世界不對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8

分卷閱讀68

    算了,唐宿想。

要是那群人真的敢因為這事找上門,看他不一個個把他們打得哭爹喊娘。

另一邊,趙映和負責人已經(jīng)談完,負責人立刻就跑出門去喊人了。很快一群研究員都跑進來,開始架設各種機器儀器。

趙映只需要負責開槍,而研究員們,則要檢測秦臺主的身體狀況,檢測牢房中的能量數(shù)值,檢測彈道的能量數(shù)值,檢測趙映身上的能量數(shù)值以及趙映的身體情況。這還是牢房本身就處于研究所中,環(huán)境潔凈度高,才省下許多排除干擾的工夫。

為了防止打偏,他們還架設了透明防彈玻璃,僅僅留有巴掌大的小口供子彈進入。

有幾個研究員想要趙映換上他幾天前使用的同種子彈,最后以不能確保安全,到底是被否決了,手槍里裝的依然是麻醉彈。

這群研究員螞蟻一樣忙了一個小時,期間趙映在翻研究所的內(nèi)部期刊,沒人敢打擾他。龔士正在一邊執(zhí)行他的保護任務,唐宿和任福平都在幫忙。

等他們準備好了,趙映套上厚厚的檢測衣,緩慢地走到在地面畫了個白圓圈的開槍點。

可移動的牢房全部退開,讓出一條直達道。

趙映深呼吸,吸氣,呼氣,吸氣,呼氣。他雙手握槍平舉,目光穿透準星和照門,隔著一百米,遙遠地對上了秦臺主的臉。

秦臺主是個嬌花般的男人,臉自然也長得嬌花一般。不過此刻他頭低垂著,垂落的額發(fā)遮蔽的大半邊面容,只露出下巴尖。

趙映打量兩天,沒看到什么出奇的,便要移開視線。

就在這時,秦臺主突然抬起頭,一雙猩紅的眼睛直勾勾地看向趙映。他嘴唇緊緊抿著。嘴角上勾,一側(cè)的酒窩里盛滿了殺意。

趙映一愣。

……他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見過這個人?

這時候容不得他多思多想,重新平心靜氣的趙映沉下心,握緊手槍。

項目負責人專門找來的五四大黑星帶給他極為熟悉的手感——趙映原本的兩把五四在廣場事件后被暫時沒收掉了——記憶海洋中又有一些零碎的片段浮上海面。七八歲時趙彥蹲在他身后和他一起握住五四式,干燥溫暖的大手包裹住他的小手,以及陽光下滿桌子的槍械零件,還有……他一槍崩了秦臺主的頭。

“呯1

子彈脫膛,旋轉(zhuǎn)著從秦臺主的手背擦過,在男人手背上,留下一道和曲庭手背上近乎一模一樣的血口。

唐宿簡直要為這一槍喝彩,研究員們則紛紛報告儀器檢測結果。

“彈道留下特殊能量反應!”

“阿爾法晶射線場細微波動!”

“秦臺主心跳正常,血壓和血氧含量均正常,無異常反應?!?/br>
沒認真聽他們說話,趙映慢慢松了力道,雙臂垂下。

“映寶!”唐宿突然從后方撲過來,“這次射得超級準!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下?”

他半是強迫地拿走了趙映手里的槍,把厚重的檢測衣解開搭扣取下,給趙映遞了一杯水,還把趙映拉到一邊坐下。

雖然做這些事情的時候,他一直沒有停下各種說學逗唱,聒噪得趙映想拍走他那張嘴。但是動作的溫柔是眼睛不瞎就能看得見的,其中包含的擔憂則是心眼不瞎就能察覺。

趙映立刻知道,自己大概露出什么奇怪的神色,讓唐宿擔心了。

他下意識勾起嘴角,笑了笑。

——不想讓他不開心。

——不想讓他擔心。

兩個人的思維短暫地交叉了一下,又錯開了。

“咳咳,”被趙映一個微笑迷得七葷八素,唐宿強行剎車了自己想要親趙映的念頭,轉(zhuǎn)移話題說,“那什么,秦組長恢復了嗎?”

秦臺主當然恢復了。

子彈為他留下一道擦傷后又過了近一分鐘,秦臺主通紅的眼睛終于消退了顏色。

“靈丹妙藥都沒這么靈驗?!表椖控撠熑丝洫劦?,一邊說一邊用讓人毛骨悚然的眼神打量趙映,他身后的研究員們都是一樣的眼神,看起來他們格外想要趙映身上的一根頭發(fā)、一片剪下來的指甲、汗毛、皮屑、血液……或者任何屬于趙映一部分的東西都成。

唐宿默默擋在趙映身前,阻擋了這些目光。

而另一邊,嬌花美人秦臺主恢復了清醒,卻沒有一個人關注此刻的他。這位紅袖組組長渾身被束縛帶裹成蠶蛹,雙手被分開綁在兩邊架子上,看起來頗像個掛在十字架上的耶穌。他手背上血流不止,顯然該很痛,但是他卻沒有呼喊什么,而是自己默默地掙扎了一下。

一聲極為清脆的關節(jié)響聲。

眾人齊齊將視線投向他,而秦臺主則將視線投向自己扭傷的手腕。

“我能問問,”假嬌花真漢子,再疼也不哭不叫的秦臺主說,“我剛剛是犯了什么事嗎?”

等他弄清楚發(fā)生什么事情,半個小時又過去了。

因為不知道之前那種狀態(tài)會不會復發(fā),秦臺主被妥善處理傷口和扭傷后,被轉(zhuǎn)移到曲庭旁邊,距離高支花距離甚遠的透明牢房中,待遇比起曲庭有過之而無不及,顯然人人都不想得罪紅袖組那一群組長控的神經(jīng)病。而秦臺主一直表現(xiàn)得很明事理,并未有任何怨言,一直到最后,才拿回自己的手機和他副組長通了個電話。

他并沒有提及自己的情況,而是要求副組長通知他的組員們,不要靠近有紅眼睛的人。

“如果我的組員們也出了這種問題,”秦臺主非常和善的對趙映說,“希望你那個時候能幫幫忙。”

這當然沒問題,趙映點點頭。

然后趙映遲疑了一下,問:【我們之前有見過嗎?】秦臺主愣了一下。

“沒有,”他思索了片刻后才說,“你讓人映象深刻,如果見過我一定能記起來?!?/br>
趙映并不覺得自己名字里有個映字就能讓人映象深刻,但秦臺主這么說后,他除了請秦臺主再好好想想,也得不到什么有用的回答。

他同樣不覺得自己和秦臺主見過,無論是這一輩子,還是重生前的一輩子,應該都沒有。秦臺主的話能能套用在他自己身上,如果趙映見過秦臺主這樣的人,一定會印象深刻。

然而沒有,除了剛才突然閃過眼前的記憶碎屑,什么也沒有。

越是想要找尋這片記憶碎屑的來去,趙映就越是覺得左腦開始隱隱作痛。

他保持著那種恍恍惚惚的狀態(tài),一直到離開研究所。

任福平留在研究所打雜,此刻給他們開車的是龔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