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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頸纖細,領子被舒蘭聲扯壞了,借著靈光的亮度,舒蘭聲還看到了她側頸有一串深紫色的痕跡…… 不是我干的。 媽的我不可能這樣,我是中毒了,瘋了才會干這種事! 舒蘭聲自我否認一番,強行把自己的視線從蘿蘿的脖子上撕下去,然后震驚又悲催的發(fā)現(xiàn)他不過是看了一眼,就又有升起的趨勢。 舒蘭肅站的筆直,雙腿并攏目不斜視,宛如等待做cao的小學生,一直落了地,還保持著不說不動木頭人的姿勢。 “我走啦?!碧}蘿伸手在舒蘭聲的眼前晃了晃,被舒蘭聲一把抓住手腕。 他用的力氣很大,手心guntang,臉上浮現(xiàn)不正常的酡紅,這是吃那個東西cao蛋枯枝的后遺癥,舒蘭聲記憶深刻。 上次吃那么一點,就折騰了整晚,這次吃了整整一根手指那么多,他真的有點害怕。 有那么瞬間,他甚至陰暗的想,就把這個妖精拖進屋子辦了算了,反正一切也是她搞出來的,回神的時候,他已經(jīng)把蘿蘿緊緊的箍進懷里,兩人的嘴唇不足兩厘米的距離,近的呼吸可聞。 蘿蘿手指點在舒蘭聲的眉心,正在幽幽的輸送靈力,一股沁涼舒適的流轉全身,很快澆滅了熊熊野火。 “今天不能再吃了,”蘿蘿認真道,“吃多了怕你受不了?!?/br> 剛才恩人連吃的,帶嗦的已經(jīng)足夠了,她的汗液和唾液和血液的作用是一樣的。 “我這還不是你弄的!”舒蘭聲沒好氣的回嘴,松開蘿蘿的腰,扶著膝蓋大口喘氣。 蘿蘿抿了抿唇,后退一步,又道,“你別生氣,我這就走啦?!?/br> 說著原地一道綠光閃過,很快不見蹤影。 又是這句話,舒蘭聲心里哪還有什么氣,滿滿的都是無可奈何,這妖精總是一副不想惹他不開心的樣子,卻回回硬來。 這明明就是我知道錯了,這次先撤,下次還來! 竭力忽略褲子里的黏膩,舒蘭聲背影有些蕭索的走回了自己的屋子,打水洗漱,蹲在地上用木盆洗短褲,那神情活活就是被強權禍害了還求告無門的德行。 混蛋妖精反復對他下手,舒蘭聲憤怒的把佛珠和玉佩都拿下來,但還是百思不得其解,“明明她自己也說是妖精,怎么就能沒用呢?” 實際上不止舒蘭聲不懂,寺廟的大師預估錯誤,甚至連蘿蘿自己都不知道,得到了天道的饋贈,她只知道自己靈力大增,卻不知道,她幾百年來行善積德,幫助林間動植物,功德已滿,她早就是內定的山神了。 要不是她身上還有因果沒有償還,山神的儀式早就舉行了。 那佛珠確實是得道高僧的隨身物件,可對付妖魔的物件,又能奈何得了神嗎? 舒蘭聲洗好了衣裳褲子,又洗好了自己,后半夜終于爬上了竹榻,這一晚上或許因為妖精臨走在他眉心點的那一下,舒蘭聲沒有遭什么折騰。 只是他發(fā)現(xiàn)自己手臂上的傷痊愈了,不僅是手臂上,還有前兩天磕到的,上山時候腿上的酸痛,以及……手腕的內側,有個經(jīng)年的小傷疤,是他中二病的時候,自殘落下的,甚至連腿上被蚊子叮了撓破皮的暗色,都一并消失不見了。 他現(xiàn)在就像個剝了殼只的雞蛋……這形容好像不太對,反正躺在被子里,翻身蹭到自己的大腿,還以為碰見了別人。 一夜胡思亂想輾轉到天亮才睡,第二天早早的又有小和尚敲門送飯菜。 舒蘭聲第二天整個人懨懨的,把佛珠還給了大師,直言沒有用。 而蘿蘿,換回了寧懷依的身體,早上早早吃過了東西,在寺廟里面閑逛,循著靈力,哪里離舒蘭聲近,就往哪里晃悠,有預謀的偶遇。 舒蘭聲一大早去了mama那里,佛珠高僧沒要,只說要他不需驚慌,這佛珠沒用,應該說明妖精對他沒有惡意。 大師說,萬物有靈,亦分善惡。 舒蘭聲沒好意思說,那妖精確實沒有傷害過他,卻整天粘著他要以身相許,不惜下藥,各種勾引撩撥,而他……昨晚上說不定就被吸了陽氣了。 但是又想到大師畢竟是個和尚,這種事情有污視聽,況且……況且昨晚上那件事,也不能都賴那個妖精,后面他恢復了神志,也沒及時松手,說到底還是他沒定力。 舒蘭聲沒睡好,腦子又亂糟糟,這會兒正低著頭,貼墻根沒精打采的往自己院子里走。 正巧,被已經(jīng)等候多時,“居心不良”的蘿蘿逮了個正著。 “是你啊,好巧哦。”蘿蘿聲音捏的很甜,含糖量能搞死糖尿病,這都是提前和寧懷依學的,在寧家演練了好多次了,寧懷依說這招最好使,她一這樣,周南那樣的性子,都舉手投降。 舒蘭聲正低頭想事兒,冷不丁有人說話,“媽”一聲,貼在墻上,滿眼的緊張的抬頭,一雙手無處安放,也不知掉想捂嘴還是捂兄弟。 他都被那個妖精搞出了應激反應。 但是等他看清了面前的人,整個人瞬間沉了下來,和臉色一起。 “是你?!笔嫣m聲冷淡道。 “是啊,”蘿蘿仰著臉,笑瞇瞇的看著舒蘭聲,沒預備其他的臺詞,只好又說了一句,“好巧哦?!?/br> 舒蘭聲兩面看了一下,嘴角勾起一個嘲諷的弧度,英眉微挑,“巧?這里是小和尚們的寢室門前路,你一個女孩子,在這里干什么?” 蘿蘿臉色一僵,動了兩下嘴唇,寧懷依教她的,明明下面恩人會湊近她,把她抵在墻壁上,問自己是不是跟蹤她,她只要咬著嘴唇羞澀的點頭就行了。 恩人……不按照寧懷依說的來啊。 蘿蘿不知道這東西叫套路,而寧懷依說的是她和周南的套路,并不適用在其他人身上,尤其是腦回路不太常規(guī)的舒蘭聲身上。 她不知道怎么接話,急的小臉煞白,舒蘭聲看她這樣,以為她是有什么病,不打算再理,抬步就準備走。 蘿蘿心里一著急,伸手抓住了舒蘭聲的手,下意識的摩挲了一下,像她每次抓著舒蘭聲都要來這么一下,目的是安撫,實際上卻像是耍流氓。 舒蘭聲正想甩開,心想著都什么毛病,上來就抓手,臉不要嗎? 結果被蘿蘿這一下摩挲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這種致命的熟悉感! 但是他盯著這張“寧懷依”的臉看了片刻,禮貌的把手抽回來。 臉色更沉,“你干什么?” “我……”“蘿蘿隨口瞎說,“我迷路了?!?/br> “迷路啊,我送你回去?!?/br> 身后突然有人開口,舒蘭聲和蘿蘿同時轉頭,殷成笑瞇瞇的走過來,伸手做了了個邀請的姿勢,“我送你,蘭聲,你房間有小和尚找你論經(jīng)。” 論個鬼的經(jīng)。 舒蘭聲知道殷成扯淡,但是表情總算好了些,一個妖精還沒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