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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就是腦子不正常你還不攔著!” “注意你的言辭!” “怎么了?!哪句說錯了!他居然會喜歡上曼利羅,他居然還和她簽訂了丘倫契約,他拿他的子民和城池在開玩笑他知道嗎?!” “菲羅曼卡!” “蘭蘇·圖里!” “那個……能夠幫助恢復轉生前記憶的東西是蝕靈之蠱嗎?現(xiàn)在還有那玩意的?” 桑潘被架到了黑騎王面前,是的,被架到。 面前堆著一攤公文、線報的黑騎王抬起眼盯著他:“你能停止記憶的恢復?” 你問我一加一等于幾?等于二??!作為一名資深學者,總是要嘲諷一下凡夫俗子的智商,但介于面前的人是自己尊敬的王,他還是非常輕松地把這種嘲諷轉化成“術業(yè)有專攻”給消化掉了。然后他一臉乖學生相地點了點頭。 黑騎王倏然站起來,身體不可遏制地向前傾,無比期待和迫切著:“你能消除已經(jīng)恢復的記憶嗎?” 他抬眸思索了一下,是用草藥消除法好,還是用法咒消除法?如果是用草藥消除法,那是用炫瑩草為主料的,還是用蘭西米果為主料的……嘶! 黑騎王一把拽著他的脖子把他拉到面前:“能不能?!只要可以,你要什么賞賜我都給可以給你!” “殿殿殿殿下,我想要侖靈的那個山頂花園。”山頂有花園啊,里面都是草啊,天神派瑞特種,惡魔桑潘來收,想到里面數(shù)以萬計的彌撒已經(jīng)絕種的珍植,他就忍不住?。?/br> 殿殿殿殿下同意了! “那殿殿下,咱們時候開打???!什么時候打仗?打仗?!” 殿殿下告訴他等到打仗的時候就打仗了。 桑潘:…… 走出議事廳的門,桑潘朝著蘭蘇生氣地哼了一聲,氣死他了,又是這么敷衍他,又是給他開空頭支票。到底什么時候開打??!他的小可愛們都等不及了。 信心滿滿的桑潘遇到了一個麻煩,他的cao作對象是一個孕婦,所以他得采用對他來說實施有點難度的法咒消除法了;桑潘又遇到了一個麻煩,他的殿殿下突發(fā)奇想想把cao作對象的記憶全部消除掉了。 桑潘:我真的不是專業(yè)的記憶消除師,我是研究怎么嗖一下殺掉一片人的??! 有了突發(fā)奇想的黑騎王,要把想法完美地執(zhí)行。 耿直的桑潘決定提醒他:“殿下,記憶是和靈魂緊密聯(lián)系的東西,與蝕靈之蠱的植入記憶不同,清除本身記憶一個cao作不好會讓人成為傻子的?!?/br> “你在告訴我你的能力有限嗎?桑潘?” 桑潘:我真的不是專業(yè)的?。?!你還記得我是給你干什么的嗎?! “我給你時間,十年、一百年甚至更久都可以。我會給你團隊,給你資源,你要什么我都能給你,但我要結果。我要她醒來的時候忘記所有東西,看見的第一個人就是我。”黑騎王幽藍的眼微瞇著,嘴角微微勾起,他一想到這就無比地期盼。就跟孩童時的那個她一樣,看到的是他,記得的是他,愛戀的是他,依賴的是他,這多么讓人愉悅。 “那個……山頂花園。” “告訴我桑潘究竟是什么給你了一而再二再三煩我的勇氣!催什么催??!”·黑騎王瞬間暴躁得眉緊皺起來,或拐著彎或直接的催戰(zhàn)文件時不時就會出現(xiàn)在他的公案上,讓他只覺的自己的麾下都是一堆榆木腦子。 似乎族人都湊到了一起,拿著破銅爛鐵就能沖到別人的家園里面去策馬奔騰一般!他們鐘情于小打小鬧,甚至愿意像群土匪似地作案。 但黑騎王可從沒夢想過當土匪頭子。 被罵了的桑潘撇著嘴可不開心了,哼,哼! 看到他的表情黑騎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友好地攬住他的肩膀靠到他身上,因為兩個人的身高差,他斜靠著,還得把頭低下:“我親愛的桑潘,記得嗎,千萬的黑騎曾經(jīng)碾碎侖靈的每一道城墻,割靈騎兵曾是死神鐮刀的最佳代表,沒有人能抵擋我們,沒有人敢阻止我們,我們的軍隊支配所有種族的恐懼,征伐的步伐路上跪拜了數(shù)以億計的魂靈。鮮血、尸體、骨骸、死亡……還有泛在血色湖面上的鬼火,那些美好的景色和讓人振奮的過去,你還記得嗎?你想重溫嗎?” 他的口舌卷出無比優(yōu)美的音調,手指揮舞著似乎勾畫出了那令人靈魂發(fā)顫的景象,他全身上下都散發(fā)著一種迷人的帝王野心,迷人得致命。 桑潘便像是被他注入了火焰一般,眼睛亮得可怕:“殿下!我想,我當然想?。 ?/br> 他突然壓低了嗓音,低沉喑啞的聲音愈發(fā)具有煽動力:“那么你就應該等待,等待那一天,所有人都必須想起來!想起來他們生來的意義就是在我們的面前土地上跪倒!!惡魔是最優(yōu)等的種族,他們等著我們?nèi)ベn予他們最高的榮譽——柔弱的愚蠢者?!?/br> 等到桑潘熱血沸騰地走進寢宮,一旁蘭蘇終于平復了些許心頭的波瀾起伏,平靜地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殿下,當年派瑞特來到彌撒時不是說……” 閉著眼的黑騎王似乎還徜徉在自己的野望里:“是什么造成你有我會任用‘不到危難時刻就連自己種族都能背叛的家伙’的誤解?” 蘭蘇一愣:當年你說得那么慷慨激昂難道就沒一句話是真的嗎? 黑騎王突然睜開眼側過臉來問向他:“她會原諒我吧?”他的眼沒有完全睜開,幽藍的眼看上去幾乎黑暗,他身上那股誰與爭鋒的氣息消失無影,似乎只是剛剛裝出來哄騙自己屬下的。 不等蘭蘇回答,他就轉過頭去自言自語般重復:“她會原諒我吧?”過了會篤定地對自己說道,“她會原諒我的。”他勾起了嘴角。 桑潘展開了他那不知道沾了多少奇怪東西的筆記本,一筆一畫地在地上畫出鋸條一般的條條“直線”。 別說黑騎王,蘭蘇都很不放心:“你以前畫過法陣嗎?要不要別人幫你?” 一頓來回折騰后蘭蘇放棄了,學者桑潘的筆記已經(jīng)沒有人能夠領悟,他在言語描述上都已經(jīng)自成流派自編黑話了。 那丑陋得讓人不敢相信的法陣終于成型了,桑潘反復確認后,覺得應該沒問題了,雖然那條線旁邊多了個點,但是這么大的陣法才多了個點肯定沒什么大礙。 “殿下,沒有問題,可以開啟了。” 黑騎王卻盯著那法陣出神,臉上似乎有幾分懷舊的淺笑,他想起曾經(jīng)西斯畫出來的布陣圖了,那東西可比眼前的東西詭異多了。 “殿下,我開啟了?!?/br> “這樣,她就會把轉生前的記憶都忘記嗎?” “是的?!?/br> “那,開始吧。” 你知道嗎? 你不知道的,你將在很長久的時間里無法知曉。她曾經(jīng)愛過你,深深地,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