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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就去救回他倆——噢,你是說,像娜塔莎和克林特那樣出外勤?他們跟你不一樣,他們是受過訓練的特工,更適合處理現(xiàn)在這種情況?!?/br> “你是什么意思?”史蒂夫有些迷惑不解。 “意思是,有人能在神盾局特工的眼皮下面成功綁架托尼和艾莉西亞,很明顯,一定有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問題?!?/br> “你是說,神盾局——”史蒂夫不安起來:如果連國土戰(zhàn)略防御攻擊與后勤保障局都靠不住,他真不知道還有什么政府機構能靠得住了。 布魯斯神情嚴肅的看著他,“你現(xiàn)在知道為什么娜塔莎讓你和我在一起了吧?你不是神盾局的人,他倆不在,我能信任的人,只有你?!?/br> 史蒂夫心情沉重,“我明白了?!彼S意的掃了一眼門外的神盾局特工:布魯斯不讓神盾局的人待在房間里,現(xiàn)在房間里只有他倆,和遠程接入的阿西莫夫。 “現(xiàn)在,我的任務是弄清楚他們去了哪兒。” “他們到底會在哪里?”史蒂夫的注意力又轉了回來,“我跟著他們跳下來,但卻跳到了樓下的房間。他們呢?他們會去哪兒?會在哪兒?” “理論上,他們現(xiàn)在可能會在某一個維度的多維空間,只有這個理論才能解釋?!?/br> 史蒂夫一臉懵:“多維空間?” “這不難理解,你就把它當成什么類似阿斯加德之類的地方就好了,只不過你不用從彩虹橋或是蟲洞過去,他們很可能就在原地,就在這里,但我們看不到他們?!?/br> “那應該怎么辦呢?” “首先要確定他們是不是在多維空間,然后定位他們,再想辦法拉他們回來?!?/br> 這太復雜了!史蒂夫深深覺得這是他遭遇過的最復雜的情況了。 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不復雜,希特勒不復雜,那時候他只需要知道希特勒是個戰(zhàn)爭狂人和戰(zhàn)爭罪犯就夠了,為了擊敗希特勒,他可以做任何危險的事情,那是一個鮮明的目標,他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但現(xiàn)在……他覺得班納博士實際上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布魯斯沒有留意到史蒂夫的困惑,他在忙著弄明白這兩個房間里發(fā)生了什么。多維空間并不是個成熟的理論,他心里一點頭緒也沒有。 作者有話要說: *腦力勞動者班納和體力勞動者美隊(大霧)。 ☆、因吹斯聽 空間從可能的無限大轉換成有限,除此之外,還有輕微的震動感。 托尼重新站到地板上,“發(fā)生了什么?似乎有些亮光——”他手掌在眼前晃了晃,似乎恢復一點視覺了,但還極其不清晰,只能隱約看到手掌的陰影。 “光線變明亮了?!卑蛭鱽喓喍痰恼f。 “在移動嗎?” “像是在移動,墻壁是白色的,不透明,看不到什么?!彼戳艘幌率謾C上的時間,“快沒電了,現(xiàn)在是晚上11點56分,快到午夜?!?/br> “午夜,怎么了?” “你沒有聽說過嗎?午夜是時間變更的節(jié)點,很多詭異的事情都會發(fā)生在午夜?!?/br> 對,比如午夜人狼什么的。 等等,不對,沒有那種生物。 他轉向她,“艾莉西亞,你害怕嗎?”人類對未知事物的恐懼使得他們盡量采取謹慎的自保手段,遠古人類這才能在與自然界的高效捕食者的對抗中生存下來,不知道畏懼與恐懼的人,通?!安徽!薄?/br> “不怕。會害怕是因為害怕會‘死’,我不會死,就不會害怕。你也別怕,”伸手握住他右手,“我會保護你的?!?/br> 托尼無語:這話應該他這個大男人來說才對,他年紀比她大——啊呸!沒有她大,但看上去她就是個小女孩,所以還是他比較年長——生活閱歷比她豐富,可能打架經(jīng)驗也比她豐富得多,還有,對人性的險惡認識的可能也比她要多,該是他來照顧她、保護她的。他,一個天才、億萬富豪、花花公子,怎么淪落到需要一個女孩來保護的地步? 腳下傳來明顯的震動,房間停下了。 “注意觀察?!?/br> “我會的。” “你學過什么格斗技巧嗎?”她提供的文件里沒有記錄這一點。 “沒有,沒人愿意教我格斗技巧或是殺人技巧,他們沒有想過讓我成為人形武器,大概是覺得我太難以控制了吧?!彼⑽⒁恍ΓX得這挺有意思的?!暗珰⑷嗣?,其實不太需要技巧,只需要冷酷無情就行了?!?/br> “你——你殺過人嗎?”他猶豫著問。 “沒有,不需要。不過也許有,我不是很確定?!彼惶谝獾穆柭柤?,一邊帶著他走到一處墻角,“我們來檢查一下墻壁上是不是有什么暗門吧。你往右邊,我往左邊。” 托尼點頭同意。艾莉西亞之前說過這是個規(guī)規(guī)矩矩的正方形的房間,那么就是4面墻壁,兩人會在這個墻角的對角線匯合。 墻壁沒有問題,什么都沒有,沒有暗門,沒有什么隱藏的按鈕之類,光滑細密,觸手冰涼,像是什么金屬。 他們在對角線的墻角重新走到一起。 “接下來,應該檢查一下地板?!?/br> 艾莉西亞低頭看著地板,“地板上沒有地板磚的縫隙,是一整塊?!?/br> 托尼想了一下,“沒有什么好方法,就一橫排或是一豎排的檢查吧?!敝八麄冑N著墻邊走了一圈了,沒有翻板之類的機關。 這次他們沒有分開,手牽著手,很緩慢的邁出腳步。 又花了半個小時踩遍整個房間的地板,地板也沒有問題。 “接下來只有天花板了。” 托尼習慣性的仰頭——他還是沒有習慣自己失明的事實。 他惆悵了片刻,問她:“你剛才怎么做的?” “你問的什么?” “讓我——讓我漂浮起來。” 她沒有回答,但托尼立即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腳離開地板了。 “你確定你真的不是變種人?” “不確定。”她仍然牽著他的手,一同漂浮起來,“這個原理大概跟地球磁場有關,說明我們還在地球上,或是什么有磁場的星球上。我還沒有去過外星,你去過嗎?” “——沒有。但我知道,是有其他可居住的星球的,比如阿斯加德。” “我想去外星,你呢?” “我不知道。如果去旅游的話,我想還是可以的,就當是度假,那沒問題?!?/br> “跟誰一起去?佩珀嗎?” 說到佩珀,托尼就有點拿不準了,“我想,她可能更喜歡去大溪地之類的,不會想去什么外星球?!币峭庑乔虻奶炜帐鞘裁次宀拾邤痰暮谏蚴菕熘?個月亮,佩珀大概得嚇壞,她可不是那種覺得去外星旅游會很有趣的女人。 他的頭頂碰到了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