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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說過我不是你爹爹。他會好好照顧你,不用你像以前那樣到處跟著我奔波,也不會經(jīng)歷那麼多危險,你不知道能安定下來是多麼幸福...”“不要就是不要!”文錦倔強搖著頭,卻被二月紅一把摟住。...恢復(fù)得真快,根本沒有一點聲息也沒有一點預(yù)兆,就從亭子里飄了過來,如果不是他的白衣還在微微飄搖,還以為他本來就在文錦旁邊。相比之下他還真是沒用...左肩還算恢復(fù)得比較好,而右手脆弱的手骨根本沒有接上的跡象。望月門有著拔群的醫(yī)術(shù),但即使是蓮音也說她無法想出解決之法?!八臓旊p手的傷恢復(fù)得極慢,沒有一絲血氣,宛如死人之手。”這和他之前眼睛的傷似乎是一樣的癥狀,而望月門內(nèi)外皆因此束手無策。他不知道的是,二月紅也對他的傷心知肚明?!拔腻\如此依賴眷戀你,你便不要離開吧。突然說要她適應(yīng)新的環(huán)境,你又要離開她,她一個孩子怎麼可能受得了?”“可是...”阿四可不想和二月紅日夜相對,之前的同行已經(jīng)讓他受夠了。二月紅至今沒有任何和他冰釋的跡象,而回到了望月門這傷心之地,更是讓阿四想起一廂情愿的過往,還有以前自己做下的種種傻事。如果二月紅遲早有一天覺得他礙眼,那倒不如早早走人的好。“就當是為了文錦,你便留下來住些日子再走吧。”二月紅搬出了文錦,而事實上他說的也十分在理,“現(xiàn)在你在外的風(fēng)波未過,你以為這等的傷勢,你能逃得過嗎?再怎麼說我們的醫(yī)術(shù)也算一絕,何不想辦法治好雙手再走?”阿四來時,本是滿心去意的,被二月紅說了兩句又心軟起來。他不禁低頭看了看文錦的臉,那沾滿淚水的稚嫩臉龐更是給了他的心重重一擊。“爹爹...”文錦感覺那個和她長得很像的男人輕輕捏了她的手臂一把,立刻把聲音放軟了,不再掩飾自己的哭聲,“好想爹爹再陪我一陣...”“好吧...”可憐兮兮的親生女兒終於把阿四的心理防線沖垮,阿四蹲下來抱著文錦的頭,不停揉弄著文錦的頭發(fā),說道,“不要再任性了,知道嗎?”“還有,”阿四突然想到重要的事情,認真地對文錦道,“你以後不能再叫我爹爹了?!?/br>二月紅不禁搖首嘆息,說道,“文錦叫了那麼久,已經(jīng)認定了你是親生父親,你又叫她如何改口?以後文錦照舊喚你,而喚我父親,不也可以嗎?”阿四隱約覺得有些什麼不對勁,可文錦已經(jīng)連連嗯了幾聲,便嘆了口氣妥協(xié)道,“我便是沒法拿你們父女怎麼樣...你們說什麼便是什麼吧?!?/br>ENDIF作家的話:父女兩人把阿四給坑了233☆、九十二阿四依言和文錦住進了望月門,只是他一直不愿意見二月紅。但是文錦卻很快和二月紅熟絡(luò)了。二月紅是個籠絡(luò)人心的高手,擺出了那正人君子的溫柔臉龐,騙小孩子那是一騙一個準,每次看著二月紅和文錦玩鬧的時候都忍不住想起自己剛被二月紅撿回望月門的時候,雖然嘴上總是愛逞強,最後還是會對二月紅唯命是從。“你要孩子,我就賠你一個孩子”,自己當初似乎是這麼說的吧?看著二月紅和文錦這嬉鬧不已的模樣,阿四想道,如果自己沒有殺了師母,說不定...不是說不定,而是應(yīng)該是,師父和師母,還有他們的孩子,也許也會這麼快樂吧?雖然陪在師父身邊的人不一樣,可是...說不定他當初的執(zhí)念已經(jīng)消失了,也沒有了堅持的必要。只是為了消弭他過於強大的執(zhí)念,更多人,付出了更慘痛的代價。阿四覺得他是時候要把話說開了。當年他捆著二月紅的地窖,他一直以為只有一個出口,就是他的房間。沒想到卻還是有另一個的,就是在望月門演武場的旁邊──每天都有許多人經(jīng)過,但是出入口卻并不明顯,都用了不少機關(guān)隱藏著。進去都要費一番功夫,不是從外面打開的話,里面的人要出來,要不是對這地窖的入口十分熟悉,恐怕要用炸藥才能炸出個出口。但是阿四要進去,那自然是十分容易。趁著文錦又跑去和二月紅睡的夜里,他像以前一樣,在自己房間打開了藏在床板下的地窖入口。這里依然是那麼昏暗,走了許久才有透了點微光的天窗。鐵嘴自然不是關(guān)在以前他困住二月紅的房間里,從阿四這邊走過去鐵嘴那兒,還要走一段距離。越走就越是濕冷。鐵嘴的身子一向不算硬朗,在這種地方說不定很容易得病,阿四摸索著,找到了困住鐵嘴的地方。這里自然沒有什麼很好的待遇了,畢竟是門人都知道的地方,就跟個監(jiān)獄似的,鐵嘴是被立著綁在了堅固無比的鐵柵欄里,鎖魂鏈緊緊捆住了單薄的少年,鐵嘴像根rou棍一樣被綁在柱子上。少年的精神也相當不好的樣子,阿四走進了牢房,輕輕說道,“你醒著嗎?”“...”少年沒有回應(yīng),只是亂糟糟的長發(fā)微微晃了晃。阿四忍著鎖骨缺口摩擦的疼,竭力抬起勉強能動的左手,拉開了鐵嘴額前的頭發(fā)。只見少年滿額頭的都是干掉的血跡,面上蒼白憔悴,曾經(jīng)充滿狡黠或者是冷酷的雙眼下,是重重的黑灰色。那雙眼睛無力地閉著,阿四幾乎想不起來那夜少年是怎麼朝他瘋了一樣地吼叫著要殺了他和師父的。當然也只是幾乎而已。“...別碰我。”嘶啞得幾乎不成聲音的聲音,破碎得似乎是從喉間直接擠出來的一樣。阿四放下了手,許久未洗的黑發(fā)已經(jīng)被阿四的動作定了型,把他的臉龐露了出來。阿四頓時不知道和他說什麼好,只是命令外面的人,“為他準備些熱粥,還有讓他洗洗身子?!闭f罷,他坐在這什麼都沒有的牢房的一角,不禁想象起鐵嘴這幾日的生活來。這個牢房根本什麼都沒有,只有中間一根高高的木樁,而鐵嘴就那樣用極粗的鎖魂鋼鏈捆在上面,一點點都不能動。照這情況看來,他們根本沒有把鐵嘴放過下來。鐵嘴這個年紀的自尊心是高到天上去的,策劃多年的陰謀被二月紅迅速地推翻了,還被這樣對待,對他們的厭惡應(yīng)該會不必要地加深吧?此時的鐵嘴給他的感覺就像個被搶走了玩具的小孩子一樣,落魄又孤單。“師父也和你一樣呆過這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