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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外之人才會有這樣的表情,如今再看卻并非如此。這個男人根本就是無心無情...“他殺了我妻子?!?/br>對...這個表情,就是說那句話的表情──看似冷漠,卻隱含殺意。他曾經(jīng)也是這麼對待陳皮阿四嗎?“他...每夜都要用我們?!睍r清的血被劍刃堵住,失血不多,他卻因為劇痛蒼白了臉,冷汗也不斷涌出?!暗沁@以外的事我們不知道...我們只知道...他...”說到這里,時清已經(jīng)氣喘吁吁,翻起了白眼。這和蕭涵告訴他的根本是差不多的。二月紅將刺入了時清肩骨的劍轉(zhuǎn)了半圈,腳踩住了少年的右手,冷道,“他怎麼?具體一些?!?/br>“他...從不告訴我們...只知道他...和普通人不同...”這不是放屁嗎,一個大男人都生過孩子了。二月紅皺眉,不打算再逼問阿四的事情,轉(zhuǎn)而說道,“那他是否帶著個小孩?”為什麼他連陳皮阿四掩藏得那般好的情報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時清喘著氣,想道,這件事情告訴他也無妨?!八?,她叫文錦...現(xiàn)在...應該已經(jīng)行蹤不明了...”二月紅的眉峰簇了起來?!笆悄械呐??有胎記麼?”時清已經(jīng)意識不清,二月紅瞥了少年的左肩一眼,劍鋒沿著關節(jié)骨的邊緣削去。“啊啊啊啊──”少年清亮的聲線卻發(fā)出了丑陋的慘叫聲,二月紅的眉又皺緊了些許。“女、女孩子,沒...沒有...你殺了我吧,殺了我!”連掙扎的力氣都被疼痛抽干,他只能無力地在地上抽搐?!按笕恕⒋笕伺扇艘u擊了文錦的車,現(xiàn)在已經(jīng)生死不明了!”少年還是沒能忍住,哭著懇求,“二爺,我對四爺和大人的事情真的不知...也不認識那孩子的母親是誰...您殺了我吧...”“...”二月紅嘆息一聲。從剛才開始就飽受折磨,時清已經(jīng)很脆弱,卻依然不敢說出幕後人的真實身份,這又是為何?也許是相當厲害的馴服...利用時清對阿四的憎恨,那個幕後人甚至連這些也辦得到。那日聽見的情報──是阿四身邊人策劃的,說不定也有可能。但眼前的少年已經(jīng)淚流滿面,眼淚和冷汗交錯在那清秀,又和二月紅有些神似的面容。二月紅輕輕嘆息一聲,說道,“他大概,特別寵愛你吧...”時清只能隱約聽到這句話,啜泣稍減。在那朦朧的淚眼中,時清只來得及看見朝他襲來的劍尖。ENDIF作家的話:認真想著,真能在100章完結?寫完舊歡必須累不愛了,回歸短篇吧QAQ☆、六十三二月紅也不急著收劍,在已經(jīng)隱隱發(fā)紫的左手五只指尖都淺淺劃了小口,又在上臂劃了一道口子,才把劍收了起來。饒是如此,他也相當無力,解了xue道之後,疲倦感一下子侵襲上來,他雙腿發(fā)軟地坐在了一堆木屑當中。現(xiàn)在他要搞清楚的是,阿四的狀況和文錦的去向。那孩子本該是被阿四保護得很好的,誰也找不到那孩子的行蹤的話,阿四應該已經(jīng)處於自顧不暇的狀況了。憑他如今孤身一人在異鄉(xiāng),有點艱難。二月紅擦掉臉上被濺到的血跡,皺了皺眉。那個中了毒的大漢,身上的血似乎沾到了他身上。長時間抑制著麻藥的發(fā)作,也有相當?shù)母弊饔?,如今兩毒并發(fā),二月紅眼前發(fā)黑,差點就失去了意識。他連忙把手伸進了貼身的密袋之中,顫抖著摸出了幾顆藥丸,嘴巴努力往手的方向湊去,才咽下了一顆。這是蓮音很早之前寄給他的解毒藥,也就是靠這靈丹妙藥,他才脫離了阿四的掌控。一想到往事,二月紅半閉的眼睫也垂了下去,很長一段時間也沒有抬起來。左肩特別濃郁的麻痹感終於減輕了不少,二月紅舒了口氣,這才開始動起身來。這里的城鎮(zhèn)已經(jīng)不多,大多數(shù)都是游牧為生,三五成群的也不在少數(shù),可是二月紅這身子狀況,要拔清楚余毒,必須要找些備藥齊全的鎮(zhèn)子,何況他還有要事要辦。阿四落腳的風格,他也相當清楚,若他要藏身,必然不會選擇隱藏在什麼有名的城鎮(zhèn),倒很有可能藏在山溝溝里。不過塞北大漠,能藏人的山不多,他大約是躲在某個不怎麼為人所知的小鎮(zhèn)上過活吧。就是個傻孩子。他把時清和兩名大漢身上的財物都取出來,將三人的尸首藏好,看了許久,終於還是動身了。這一走,二月紅只覺得渾身不對勁,一股灼熱的疼痛自腦後脊椎涌滿全身,令他渾身的筋脈似要燒盡一般灼熱,外皮又如置身寒冰一樣冷。一時間,他被這異樣卻強烈的感受,逼得停了步伐,倒在地上。只是淺淺掘了個坑罷了,有真氣護體,當然不算太累,可時間卻不短,似乎是終於遲發(fā)性的毒。那本該見血封喉奪人性命的劇毒,和他服下的解藥,莫不是產(chǎn)生了對沖?二月紅單膝跪地,好不容易才重整了呼吸。看來這身子也不是只有余毒那麼簡單,但他如今根本沒有時間去解除如此復雜的藥性,只能快刀斬亂麻,強提一口氣,打算把毒壓在體內(nèi)。這不提還好,等他在丹田凝聚真氣之時,丹田處一股銳痛,把他疼出了一臉冷汗?!斑@到底是什麼...真叫人不悅。”一想起自己又變成了半個廢人的狀態(tài),二月紅咬牙切齒,“雖目標不在我,也并非有意為之,然而那幕後之人,真是讓人不想寬恕他?!?/br>他再次提起一口真氣,凝聚內(nèi)息。這對他來說,原本是十分簡單快速的事情,現(xiàn)在做起來,卻有如菜鳥,連他三位徒弟都不如,更別說是阿四了。二月紅苦笑數(shù)聲,想道,就算他現(xiàn)在活下來了又如何,以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怎麼可能救出阿四?不過這次,倒是真有些貨了。雖然筋脈依然是火灼一樣的痛苦,內(nèi)息也只有那麼些許,但若強行而為,倒也不是不能...就是真氣逆行,應該是極易走火入魔的做法。自這官道起,二月紅一連跋涉了數(shù)日,已經(jīng)到了有些淺草的地區(qū),二月紅目測,不遠應該會有城鎮(zhèn)了,而且也是他能找到最近的城鎮(zhèn)。據(jù)時清三人的說法,他離阿四的所在非常近,就算不在那兒找到阿四,至少也能打聽到消息。不過他現(xiàn)在的身子,卻十分虛弱了,天氣漸冷,又要入秋,余毒未清的身子撞上一陣陣秋風,讓他終於開始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