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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皺緊了一對濃眉,看得出來非常痛苦。二月紅忍不住再次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那熱度讓二月紅連連嘆息。這要是不及時看大夫,恐怕都要燒壞腦子了。這不是剛好嗎?昨晚顯然是阿四的失算,以為自己能承受他的欲望,結(jié)果卻被完全打擊了。阿四這是自作自受,根本不值得同情,燒死了最好,就這麼把他扔在這里,死了便一了百了。至於被化去的功力也不是問題,他交友甚廣,更有許多神醫(yī)出自自家門下,不愁配不出解藥。“師、父...”阿四顯然更加難受了,在薄被里扭動了一下,眉頭皺得更緊,干裂的嘴唇卻不停嗡動,“不要走...”不知是不是錯覺,二月紅仿佛聽見了哭腔。“你小子根本是醒了吧?給我起來!”二月紅一把抓住阿四散落的黑發(fā),剛想把阿四整個人提起來再甩個兩巴掌,卻看到阿四滿臉淚痕之上,竟又有新的眼淚從眼角流出來。此時的阿四正在發(fā)高燒,應(yīng)該沒有多余的水分讓他哭才對,二月紅又把阿四粗魯?shù)厮せ亓舜采?,塞在了被子里,故意不去看阿四已?jīng)紅腫的眼睛。他穿戴整齊了,便甩手走出了他連月來盯視已久的大門。外面聞到的空氣都是如此清新,就算仍在地牢,他卻覺得有了天壤之別。“??!掌、掌門!”他順著地牢走出來,卻發(fā)現(xiàn)這竟然是阿四的房間,他的出來的地方是阿四的床板下面,難怪看守也不算森嚴。這時他從阿四的房間走了出來,看門的人自然認得出他,不由驚叫起來。發(fā)妻新喪後便隨之失蹤的掌門,被以為是在什麼地方殉情追隨而去,如今卻好好地站在了這里。雖說消瘦不少,精神看起來卻很是不錯。二月紅看著目瞪口呆的兩個弟子,皺了皺眉??磥硭@個掌門的位置還在外頭掛著,也沒人攻擊他的意思,便指使道,“你,把我們這里的大夫都請來,你,給我送桶熱水過來,還有浴巾...其他人守住這里,除了大夫別讓人進來?!闭f罷,關(guān)起了門。他再次順著地道走進了那個讓他不舒服的房間,把阿四扶了出來。阿四渾身都臟兮兮的,全身都是是不能啟齒的傷口,二月紅皺起了眉,這真的都是他干的嗎?不至於吧?昨夜他確實享受到了從未有過的歡愉和興奮,他知道自己和平時不大一樣,但是...他忍不住把手伸向了阿四的臀部,上面的紅彤彤的掌印和他的手掌正好重合...彈性真好...也很好摸...二月紅忍不住就揉了起來,那guntang的體溫才讓他醒過來,他縮回了手,懊惱自己的失態(tài)。把阿四身上被撕得支離破碎的衣衫全部脫了下來,阿四也只是哼哼了幾聲。但是阿四的呼吸實在太過guntang,二月紅把他脫了個赤裸之後不敢怠慢,翻出了棉被把阿四裹了個嚴嚴實實,等人把熱水抬了進來,大夫也剛好到了。一男一女的兩個弟子守著藥齋,其他的都跑去當江湖郎中了不成。二月紅皺了皺眉,對這兩個弟子沒什麼印象,卻知道阿四的病情耽擱不能,便從被窩里拽出了阿四的手腕,說道,“他這是高燒...”他本想說藥材有多好便用多好的,但是一思及阿四做的事,他就適當?shù)刈×俗臁?/br>“這...掌門,我們...呃,四師兄他...他是不是受了很嚴重的外傷...?”說話的是診脈的女弟子,臉上已經(jīng)紅成一片,滿臉都是震驚,“這個...”她拽住了一臉清涼的男弟子,說道,“你來診脈試試,我...這...”二月紅想道,莫不是能診出阿四後xue傷重吧?便說,“你們四師兄的私生活,不要過問太多,只知道他受傷病了,開劑藥把他調(diào)理好便是,其他的,你們做郎中的,都得知道自己什麼該多嘴什麼不該多嘴。”兩位弟子早就聽聞?wù)崎T極其寵愛四師兄的風(fēng)聞,這次一見所聞非虛,更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女弟子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了,男弟子還好,撐住便說道,“掌門...四師兄體內(nèi)陽火肆虐,卻又并非上火,”他說到這里,已經(jīng)不敢看二月紅的雙眼,尷尬道,“弟子先開些去火的藥方救急,再溫補才是長遠IB>景I..那個,我們藥房還有些上好的外傷藥...請問掌門...”二月紅自當是知道他是尷尬什麼,便道,“你且去拿來放下,再速速去把藥煎了,你四師兄的病情已經(jīng)沒法拖了。...你,”他指著那個不敢說話的女弟子說道,“留下,我有話問你。”素聞?wù)崎T風(fēng)流多情,這把自己留下來是要做什麼?女弟子看著躺在床上,露出滿脖子吻痕的四師兄,又慌忙調(diào)開視線,低著頭不敢看那美若天仙的掌門。不是吧,看上去柔柔弱弱的掌門原來是這麼猛的?等等,不對啊這...備受寵愛的關(guān)門弟子...原來是這個備受寵愛?等等,掌門夫人呢?這才去了多久???看著女弟子胡思亂想的模樣,二月紅第一次對女人產(chǎn)生了煩躁,說道,“你這是想什麼呢?女人嘴碎,今天的事情要是有一絲絲風(fēng)聞傳出去...”二月紅壓低了聲音,把女弟子嚇了個半死。開玩笑,她哪里敢亂嚼掌門的舌根,更何況是那個四師兄的,華佗不就是這麼死的嗎?想到這里,女弟子跪在了地上,說道,“掌門明鑒,弟子不該知道的絕不知道。若掌門有用得著弟子的,請隨意使喚?!?/br>見她還是能識些時務(wù)的,二月紅便沒那麼惱了。“請先起來。”他看了看床上還未醒來的阿四,便壓低聲音對女弟子問道,“蓮音可在望月門中?為何她沒來?”女弟子低眉回道,“師父正在出門云游四方,弟子是家?guī)煹拇蟮茏?,照例留在門中看守?!?/br>二月紅奇道,“你便是蓮華?蓮音常在我耳邊提起你,也是個天資不錯的...”他垂下眼睫,思緒不知道飄了多遠。蓮華如何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眼光悄悄瞟向床上的阿四,又趕緊收回了目光,回答,“正是蓮華。家?guī)熢朴吻敖淮茏?,若掌門有用得著蓮華的地方,蓮華定當赴湯蹈火。適才出去的是我那不成器的師弟蕭涵,師父也說了,他雖看上去不大著調(diào),但是大器晚成,也總有一天會成器,不過現(xiàn)在...”二月紅點頭,阻止了她說下去。不過蓮音如此殷殷切切交代了這個女弟子,這人說的該是真的了,便對蓮華道,“你現(xiàn)在同我把脈...”“掌門,藥我已經(jīng)煎下了...”只聽一陣腳步聲,那個男弟子回來了,一邊回來一邊打著招呼,“那個...這是甚好的外傷藥...”他從衣袖掏出了兩個瓶子,交到二月紅手上。見他也不敲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