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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漸漸的都融化在一起了。 她整個人都融化在對方的懷里了,連微微的喘息聲都是軟的。 時珽很有分寸,也很溫柔,輕輕地摟著她的腰,把嘴唇貼在她的肩頭,把他身上的溫柔一點點揉進苗藝的身體里。 這樣幕天席地的接吻,對苗藝和時珽來說都算是特別的經歷。 結束后,苗藝才后知后覺的感謝這里沒有別人,要不然她真的要完了。 這次連時珽都覺得有點不自然了,苗藝對他而言有著不可預估的魅力,情不自禁親過去的時候,也沒想到他反過來會被撩的差點失控。 苗藝滿臉通紅的在一旁翻著時珽下車的時候跟著拎過來的大包,翻出一堆噴漆來了。 “這個是要干嘛?” 時珽問她,“要涂鴉嗎?” 苗藝點頭,看著眼前這么多漂亮的涂鴉,她也想試試,“我不會?!?/br> “我教你。”時珽把包拖了過來,讓苗藝自己選顏色。 苗藝拿了幾個就抱著跑了,說不許時珽看,她自己找了塊石頭神神秘秘的畫去了。 時珽還想跟過去,被苗藝給趕回來了。 他自己找了塊大石頭坐在一旁玩了起來。 苗藝小時候學過畫畫,但是已經很多年沒有碰過了,再說涂鴉這種東西不是有畫畫功底就能弄好的,她石頭沒畫好,反而弄了一手一身的顏色,勉勉強強把這塊石頭涂鴉好,轉身去找時珽。 時珽找了一塊比較大的石頭,正坐在一旁,認認真真地噴漆,遠遠地看不出他涂鴉的是什么。 苗藝便悄悄地走了過去,發(fā)現(xiàn)時珽在石頭上噴了一個Q版女孩,仔細一看女孩穿的衣服跟她今天的一模一樣,細細的腰,還露著小香肩,也是微微蓬松的長卷發(fā)。 居然偷偷地畫她,苗藝把手伸到身后,把自己臟兮兮的手噴了好幾個顏色,然后給時珽后背按了個爪印。 時珽其實早就發(fā)現(xiàn)苗藝要干壞事了,苗藝的手剛按下去,時珽便抓住了她,順勢一拉,苗藝便跌落在他懷里。 “調皮。”時珽伸手在苗藝鼻子上點了一下。 苗藝忙去捂鼻子,“你不會把顏色弄到我鼻子上了吧。” 時珽伸手給她看自己的手,和苗藝弄得全身臟兮兮不同,時珽身上干凈的多,除了后背剛剛被苗藝蓋的爪印,和苗藝摔下來的時候抓到他衣服留下的顏色外,干干凈凈的一點都不像一個玩涂鴉的。 苗藝掙扎著坐起來,卻被時珽按在了懷里,還微微往后退了一點給她留了點位置,“你想試試嗎?” “不要了,你畫的好好的,等下我給你弄壞了?!泵缢囎约耗菈K石頭已經被她禍害完了,時珽這里畫的好好的,她也不忍心破壞。 時珽卻沒打算讓她走,把噴漆放在她的手里,拉著她的手對著石頭開始涂鴉。 苗藝的手被時珽握著,一點點帶著往前移動,兩個人的身體貼的很近很近,苗藝都能感覺到時珽結實的胸膛傳過來的溫度。 “手別抖?!睍r珽的手輕輕地放在了苗藝的腰上。 苗藝的手抖的更厲害了。 時珽發(fā)出了一聲輕笑,“你把自己的頭發(fā)弄成紅色了。” “我喜歡紅色。”苗藝嘴硬。 時珽低頭把頭擱在苗藝肩頭,放在苗藝腰上的手直接環(huán)住了她的腰,“那我們把頭發(fā)都換成紅色的?” 苗藝都能感覺到時珽的呼吸一下子噴到她的耳邊,散發(fā)出來的荷爾蒙瞬間無孔不入的滲透進來了。 “不……不要……你你自己畫吧?!泵缢噹缀跏莻}皇的從時珽懷里逃了出來,撿起地上的相機坐在旁邊的大石頭上,開始胡亂拍著四周的風景和正在涂鴉的時珽。 一邊拍一邊故作輕松地問他,“你為什么會涂鴉?” 商界名流居然會玩街頭藝術,想想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以前我在國外讀書的時候,跟同學玩過一陣?!睍r珽熟練地把苗藝手抖噴錯的那塊紅色給填上顏色,“那時候父母對我很放縱,從來不干涉我的愛好,不管是音樂還是繪畫,街頭也好高雅的也好,我母親都是支持的?!?/br> 苗藝還是第一次聽到時珽說起他的父母。 “那你母親一定是個非常優(yōu)雅的女士?!?/br> “如果不是父母早早的去了,我可能會是另外一種樣子?!睍r珽一邊涂鴉一邊說:“起碼可以像時溪那樣,活的更真實一點。所以我雖然不贊成時溪去混娛樂圈,但是還是希望他能做自己。” 苗藝在石頭上晃著腿,不知道要怎么接話。 時珽轉過頭笑著對苗藝說:“我跟你說這些事,只是想告訴你,每個人背后都有不愿啟齒的故事。但是這些事都是會過去的,你看我,現(xiàn)在不也挺好的嗎?” 苗藝咬著嘴唇看著時珽,她覺得不好,如果時珽可以做他自己,也許會更快樂。 “好了。”時珽收工了。 苗藝湊過去一看,石頭上的Q版苗藝非常的可愛,時珽的用色都很漂亮。 “真好看?!泵缢嚫袊@。 “送給你?!睍r珽給苗藝和他的作品拍了張照片。 苗藝真心地說了聲,“謝謝?!?/br> 時珽不露聲色地握住了她的手,苗藝沒有掙脫,而是十指相扣的跟他握在一起。 原本沒有人的涂鴉懸崖漸漸的也來人了,兩個人便沒有多停留,直接打道回府了。 下午的時間,時珽帶苗藝去了一片無人沙灘曬日光浴,苗藝都不知道時珽是怎么在人流量這么大的小島上找到這些沒人的地方的。 一整天她都過的特別的愜意。 晚上小海島上有音樂節(jié),時珽打算帶她去狂歡。 苗藝一聽有音樂節(jié),頓時興趣就來了。 因為兩個人身上被苗藝弄得都是顏料,所以下午的時候兩個人都決定先回酒店換衣服,順便吃個飯。 一天的相處讓苗藝變得自然多了,上樓換了件波西米亞風格的長裙就下來了,順便拿了頂大檐帽,整個人都帶著一股異域風。 她對晚上的音樂節(jié)充滿了興趣,跟個小精靈一樣從樓上飛下來。 她到餐廳的時候,時珽還沒下來。 苗藝撐著頭靠在桌上盯著餐廳入口,眼巴巴地看著時珽過來。 時珽進來的時候,她便舉起了手跟他打招呼,跟小學生一樣踴躍。 時珽也遠遠地沖她笑了笑,大步就過來了。結果走到半路上的時候,忽然停下了腳步。 苗藝看到時珽沖她做了個稍等的手勢,便坐在了離苗藝不遠的一個桌邊,那里趴著一個喝醉的女人。 不知道說了什么,時珽跟著站起來彎腰靠在了對方身邊,姿勢看起來特別曖昧。 苗藝急忙起身過去,時珽正在輕輕地拍著對方的肩膀在喊她。 叫了幾遍都沒有反應,時珽把人扶起來,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