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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言覺得他又犯毛病了,反拽著他往外,“你別胡鬧了?!?/br> 顧文瀾沒動,把她拉到身前,直接問道:“你多愛我?” 溪言一愣,下意識去望佛像,仿佛那菩薩真的在看著他們兩個胡鬧,她趕緊把他往旁邊推過去,“你干什么?正經(jīng)一點!” 顧文瀾說:“沒聽說過佛光普照么?你到這兒來菩薩也能瞧見,不想打擾佛門清凈就干脆一點,回答。” 溪言一顆心飄忽著,說:“我不知道……” 顧文瀾對這個答案很不滿意,似笑非笑地注視著她。 她只得豁出去,說:“很愛,好了走吧?!?/br> “急什么?”顧文瀾依然拽著她,“公平起見,輪到你問了?!?/br> “我不想問。” “問。” 溪言心里一著急,直接復(fù)制了他的問題:“你多愛我?” 原是隨口問的,但她問完莫名緊張起來。 顧文瀾望一眼佛像,再回來看著她,慢條斯理地笑笑:“你猜?!?/br> 溪言:“……” 她看著他走出殿門的背影,氣結(jié)。 顧文瀾來時沒吃午飯,剩下的景點他沒心思更沒精力再逛下去,拉著她出了景區(qū)大門,找到泊車位,上車,走人。 溪言心里還覺得可惜,“好不容易出來一趟,你就當(dāng)運動多好?!?/br> “再找時間吧,好好計劃一下?!鳖櫸臑懻{(diào)轉(zhuǎn)方向盤,將車開入主干道。 “你抽得出時間么?”溪言把他的西裝外套整整齊齊地疊起來,放在腿上,想了想又說:“算了,就算有時間也別出門了,在家休息也好?!?/br> 顧文瀾莞爾,“你再這么下去,我怕有一天自己會恃寵而驕?!?/br> 她聽得一笑,“你會有怕的時候?” “怕,”顧文瀾看她一眼,“有了你以后,我怕的東西就多了?!?/br> “怕什么?”她倒盯著他問。 “最怕你不管我了?!彼谖瞧届o,也不見一絲平時的玩笑意味,“我有了你以后,就不再有絕對的安全感?!?/br> 溪言仔細(xì)品著這句話,說:“你是不是說反了?” 顧文瀾笑笑,“沒說反,就是這樣。” 顧文瀾選了家中式餐廳吃飯,溪言這才想起同行的向醫(yī)生,顧文瀾說他先回酒店休息了,兩人吃完又回到度假酒店。 溪言以為是回來收拾東西退房走人的,沒想到他一進(jìn)屋,興致一來就調(diào)風(fēng)弄月,尤其他剛吃完飯,更是有使不完的勁。 完事以后他抱她進(jìn)浴室洗澡。 向醫(yī)生睡一覺醒來,神清氣爽,回程的一路上和溪言胡侃,說的還是醫(yī)院里的那些事,溪言逛了一上午景區(qū),剛才又被折騰一番,累得隨時會睡過去,卻強撐著和向醫(yī)生說話。 顧文瀾對后車座的人說:“你歇會兒吧,影響我開車了。” 向醫(yī)生嘖一聲,“又沒跟你說話?!?/br> 顧文瀾說:“你的聲音我們李老師聽著犯困,” 向醫(yī)生這才發(fā)現(xiàn)李老師似乎精神不濟,心里似乎想到什么,想揶揄他兩句,但當(dāng)著女士的面又不好開不正經(jīng)的玩笑,只得乖乖閉嘴。 到了地方,顧文瀾先送老婆回家,他接著還得回一趟醫(yī)院。 溪言開了車門,又回頭問:“晚上回來么?” 顧文瀾?yīng)q豫片刻,說:“回來?!?/br> 她笑笑,“那我做好飯等你?!?/br> 顧文瀾看見她笑,自己也忍不住跟著露出愉悅的神色,“好。” 她下了車,看著顧文瀾把車開走。 車上,向醫(yī)生有些羨慕,“新婚夫妻就是膩歪,對了,以前沒問你,你們倆什么時候辦的婚禮?怎么也沒宴請一下我?連婚貼都不給?!?/br> 顧文瀾一愣,想起來婚禮的事,他說:“年前領(lǐng)的證,婚禮沒來得及辦,估計也快了。” 向醫(yī)生聽完覺得好笑,“估計?” 顧文瀾也有些無奈,“最近忙的昏頭轉(zhuǎn)向,你剛要不說我也忘了?!?/br> “你真夠可以的,你們家李老師怎么沒提醒你?” “她啊……” 她的秉性,大概是看他忙,不想給他再添事做。 顧文瀾覺得這小女人太會抓心了,抓得他心里軟乎乎。 溪言等顧文瀾的車開遠(yuǎn),她沒上樓,走出小區(qū)去了超市買菜,買完回來把食材準(zhǔn)備好了才去沙發(fā)上躺著睡一覺,再醒來天黑了,趕緊去廚房把飯煮上,炒了三個菜,做完這些才進(jìn)浴室洗澡。 她洗完澡出來,給魚缸換水,一邊打算著換個生態(tài)魚缸放在電視旁,再買個過濾器,多養(yǎng)一些魚…… 她在家里忙活了半天,顧文瀾回來的時候她就在陽臺上給盆栽翻土,他走過去敲敲玻璃門,她忙一回頭,接著沖他笑笑,“你回來得這么早?” 顧文瀾倚著門看她忙活。 溪言發(fā)現(xiàn)他還在,說:“你去洗澡,我把菜熱一熱。” 顧文瀾過去蹲在她跟前,看她弄得滿手的土,他手伸過去握住。 溪言嚇一跳,“誒,你別碰,把手弄臟了。” 他抓著她的手重重壓在自己心口上,深情款款道:“李老師,你真好。”之前他也對她說過這句話,但那時的心境比之今日,又有些不同。 溪言把手抽出來,說:“你知道你這件衣服有多難洗么?這是綿料的!” 顧文瀾:“……” 她又說:“就知道給我添麻煩。” 顧文瀾一臉悻悻,拍了拍手上沾到的土,起身去洗澡。 她在陽臺上樂得咯咯笑。 晚上在臥室里,顧文瀾一邊做俯臥撐,一邊和她說起婚禮的事,又道:“盡快辦了吧,別拖了,擇日完婚,趁早了事。” 溪言正在翻教材,聽聞這話看過去,“什么叫趁早了事?” “趁早了我心愿?!彼⑽⒋ⅰ?/br> “可是你有時間么?”她說:“其實不著急的,等你有空了再說?!?/br> “等我有空,”顧文瀾停下來歇一口氣,“渺茫?!?/br> “你不是說過兩年評副高么?”溪言看著書,漫不經(jīng)心地說。 “我等不了兩年,你父母也等不了,”他起來又舉啞鈴,不知是累還是怎么,他咬著牙,“誰都著急,就你沒良心?!?/br> “……” 他說:“辦個婚禮也就兩天的事,我能請假?!?/br> 溪言說:“知道了,” 隔天溪言就打電話問朱木蘭,最近的黃道吉日是什么時候。 朱木蘭樂得頭頂開花,馬上查日歷,說:“有的有的,這個月……嗯……倒是有適合嫁娶的日子,但都不算太好,下個月6號挺好的?!?/br> 溪言說:“我和他說說,多一點時間準(zhǔn)備,辦起事來也從容一些。” 朱木蘭又說:“下個月6號這天還適合求嗣。” 溪言:“……說這個做什么?今年沒時間……明年也是?!?/br> 朱木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