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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來,然后對她說:“就這樣吧,我去忙了?!?/br> 看來真的很忙。 她出去跟朱木蘭說了顧文瀾來不了。 朱木蘭還挺失望,一會兒又心疼自己女婿,說:“醫(yī)生這職業(yè),忙起來腳不沾地,總有一天會把身體累壞的,”說著話鋒一轉,“所以要孩子得趁早?!?/br> 溪言趕緊轉移話題,“媽,今晚你多做點菜,我給他送過去,他忙起來肯定沒時間吃飯?!?/br> 朱木蘭一聽,趕緊說:“好好好,我這就去準備?!?/br> 溪言在家里吃完飯已經(jīng)7點了,臨出門前就多喝了口水,還被朱木蘭催呢,她嘆口氣,拎著保溫盒趕緊出門。 從這里到顧文瀾那邊確實有點遠,溪言咬咬牙,打了出租車過去,就這樣還要大半個小時,路上還堵車,硬生生給她堵到了8點半才到。 她拎著保溫盒急急忙忙地往住院部跑,到了心外科的護士站,小護士笑著告訴她,顧醫(yī)生去查房了,您可以在那邊的椅子上坐著等他,他一會兒回來。 溪言又跑到旁邊的排椅上坐著等,差不多半個小時,顧文瀾回來了。 他拐進來時,身后還跟著護士,推著個小推車。 “顧醫(yī)生,”護士站的護士見了他笑著說:“該下班了吧?” “你辛苦了。”顧文瀾沖她點點頭。 護士指指排椅的方向,“對了,那邊……” 顧文瀾順著她所指的方向望過去,溪言就坐在第一排椅子里,旁邊隔著個保溫盒,一見他看過來,她挺起了腰桿子。 他就往這兒看了一眼,繼續(xù)往里走,身后的小推車也跟了上去。 溪言怕他還有什么事要忙,只好繼續(xù)坐著等,到最后推著車跟著他進辦公室的護士走了,10分鐘后他才慢悠悠地走出來。 顧文瀾身上的白大褂已經(jīng)脫了,正往門口走。 溪言一時拿不定主意,不知道要不要跟上去,坐在位置上一副要起不起的樣子,猶豫的當口他忽然停下來,臉沖著她道:“不過來?” 她抿了下嘴唇,拎起保溫盒走過去,他轉身就走,腿長步伐大,她依然跟得勉強,得用跑的…… 溪言一邊緊跟著,一邊說:“你走慢一點,我跟不上了。” 顧文瀾沒聽,好像見到她之后氣惱的感覺又上來了。 溪言停下來,緩緩釀了口氣,張嘴就說:“老公,你等我一下?!?/br> 顧文瀾:“……” 她輕輕柔柔的聲音響起來,似乎貫徹了整條道,走廊里幾個來往的護士和病人一下子停下來,視線在兩人之間迅速往返。 顧文瀾愣了一瞬,立馬轉身回到她旁邊,拉起她的手就走。 溪言由他牽著,偷偷笑了半天。 不管他聽見這一聲是高興還是排斥,能嚇到他就行。 顧文瀾到停車庫取車,手一拎就把她抵在了車門上,他臉上的表情很復雜,看樣子好像是不知道該氣還是該笑…… 她扯了扯他的領帶,討好似的說:“不生氣了吧?” 他挑了下眉,冷笑,“生什么氣?你做了什么讓我生氣的事么?” 溪言:“……你不能大度一點么?” “不能?!彼f了一句,接著神色才慢慢緩和下來,嘴邊隱約釀著一絲笑意,垂著臉低聲說:“幾天沒見了?” “……”離家出走的人真好意思問。 他俯身湊過來,鼻梁輕輕滑過她的下巴,往上湊近她的唇瓣,“該想我了吧?” 她剛順了毛,這會兒不敢再批逆龍鱗,只得順著他的意思應道:“……嗯?!?/br> 顧文瀾忙碌的程度超乎她的想像,晚上回到家,他洗完澡吃完東西就拿著資料和文獻坐在沙發(fā)上看,一直到接近12點他才回屋時間。 他剛上床就抱過來,溪言以為他又要精力旺盛了,沒想到他就抱著她待了一會兒,忽然摸著她左手,把一枚鉑金戒指戴進了她的無名指。 溪言看著手指上的戒指愣了好長時間,因為這段婚姻來得突然也決定得草率,她都忘了結婚得有戒指才行的事…… 旁邊的人說:“這兩天老覺得好像遺漏了什么,今天總算給補上了?!?/br> 溪言:“……” 溪言一直摸著那枚戒指,眼睛不知道望著哪個地方發(fā)呆,很久很久,她以為他應該睡著了,扭頭看過去時,他還睜著眼睛,注視她。 顧文瀾說:“有件事我想問問你。” 她腦袋往他胸口湊了湊,“什么?” 他收臂摟緊她,說:“大學那會兒,你跟我分手的原因是什么?” == 作者有話要說: 早點睡早點睡…… 第13章 成婚 溪言怔了半天,他的手在她背上來回撫摸,手指落到她腰上的時候,她激得一扭,小聲說:“你不是知道么?我這人喜新厭舊?!?/br> 他的動作頓了頓,用力揉了幾下,“那要有一天,你對這段婚姻也喜新厭舊——”慵懶的腔調(diào)在深夜里聽起來尤其冷淡,“豈不是白白……” “我不會。”溪言說著翻了個身背對著他,他的掌心順勢滑到她小腹上。 白白什么? 白白浪費他一番功夫? 他放在她小腹上的手用了點力將她往他身上壓過去緊貼著,臉湊過來,鼻梁蹭著她的耳根,說:“你怎么知道你不會?” 她閉著眼睛回:“我有底線,我既然選擇嫁給你,就會努力經(jīng)營和維持我們的關系?!?/br> 他嘴唇貼近她的耳朵,吻著,嗓子沉沉說道:“最好是。” 溪言轉過來推他一下,“你人格分裂么?” 冷淡的話語,溫柔的親吻,他能同時對著一個人施展,給病人上手術的時候順便也給自己腦子來了一針麻醉了吧! 顧文瀾勾起嘴角,“怎么?怕了?” 怕什么? 怕你人格分裂還是怕你給自己腦子也來一針麻醉? “……有病?!毕猿读顺睹薇唬直硨χ?,專心培養(yǎng)睡意。 “我也要被子?!彼е粍硬粍?,說了這么一句。 溪言將棉被隨意地往身后的人身上撥了撥。 他說:“沒蓋好。” 她又往他那邊扯扯。 他說:“還是沒蓋好。” 溪言一下子坐起來,“自己不是有手么?” 顧文瀾說:“手在你身上,騰不出空?!?/br> 溪言噎住似的默了片刻,說:“你以前那些鶯鶯燕燕知道你這么幼稚么?” 顧文瀾笑笑:“這個秘密只有你知道,高興么?” 溪言決定不再理他,拉著被子背對著他躺下去,手指摸到戒指時,心里還是軟了一下,尺寸完全合適,他是偷偷量過么? 她想問他,但又怕他不好好說話,想著想著就這么睡過去了。 醒的時候,溪言感覺自己猶如置身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