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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等著消息,他在原地踱步,內(nèi)心的慌亂毫不遮掩的表現(xiàn)出來。 小春子跌跌撞撞的跑過來差點撞到房里的石柱,司徒鏡一把扶住小春子,焦急的說:“皇貴妃呢,是否已經(jīng)安置妥當(dāng)了?” 小春子搖頭,說道:“皇,皇上,大事不好了,皇貴妃已經(jīng)擺駕去世子的住處了?!?/br> 司徒鏡瞪大眼睛,他咬牙切齒的說:“你是怎么辦事的?難道皇貴妃沒有喝那碗藥?” 小春子說:“奴才已經(jīng)確認(rèn)皇貴妃的的確確喝下了藥,只是為什么不見效,奴才也不知道。皇貴妃本來是覺得有些頭暈,想要去休息的,可誰曾想,皇貴妃一轉(zhuǎn)身的功夫,那感覺就一下子不見了,奴才沒轍,就只好安排人送皇貴妃過去,如今,恐怕是已經(jīng)到了?!?/br> 司徒鏡聽完,踉蹌了一下,他根本就不想葉歡去見耶律慶,所以才在她碗里下了迷藥,希望她以身體不適拒絕,可誰曾想,中間出了這樣的亂子?,F(xiàn)在,她人去了耶律慶那兒,那不就是羊入虎口嗎? 不行,他決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被冷藏的貴妃 要知道公然的包圍世子府會有一個什么樣的結(jié)果, 那就是大家撕破臉皮,連表面的和平都無法維系。 司徒鏡知道這個道理, 但他卻無法控制, 所有的禁衛(wèi)軍已在周圍設(shè)下了埋伏, 如果皇貴妃在這出戲唱完之后沒有出來, 那么司徒鏡將不會對他們有半分客氣。 葉歡發(fā)現(xiàn)耶律慶自她過來開始, 眼神就一直沒有從她的身上離開,他那種近乎狂熱的愛戀昭然若揭。 “皇貴妃, 看到你, 總覺得在哪里見過似的, 你說巧不巧?”耶律慶見她只顧看戲,把自己晾在一邊,邊想了個話題開始搭訕。 葉歡看著前面的戲臺,連一眼都不給他,說道:“世子,這出戲這么精彩, 難道你就一點都不感興趣嗎?” 耶律慶哪里會懂戲曲的樂趣, 他只覺得聒噪,而且唱的是什么,根本不是在他的知識范疇內(nèi), 只不過覺得那戲臺上那個唱戲的人生得極好,要是皇貴妃沒在場,他鐵定會把那人叫到堂下來尋歡作樂一遍。 “這戲有什么好的,無非就是無病呻吟, 還不如像我們在馬背上生活,這才像樣?!彼憩F(xiàn)出對戲曲的極大不滿,更是踩著戲曲去捧高他們國家的生活,“皇貴妃,本王可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陪你一起看這場戲,若是散了,本王能邀請你共飲一杯嗎?” 他知道葉歡抗拒他,可越是這樣,他就越帶勁。 拒絕,是沒可能拒絕的,這樣只會讓他更想征服她。 葉歡終于在這時將視線轉(zhuǎn)移到他身上,她說:“當(dāng)然,世子的邀請盛情難卻,本宮自然是不能拂了世子的好意?!?/br> 耶律慶見她答應(yīng)的這般爽快,心中高興極了,他站起來,做了一個拍掌的姿勢。 霎時間,戲臺上所有的人都停了下來。 “今天就到這里,本王要與皇貴妃單獨飲酒,其他人都退下吧?!彼宦暳钕?,所有人都開始退場。 只有那一人,還留在臺中央。 耶律慶瞇著眼睛看著那人,是個女人,一副小姐的裝扮,可是如今看他的樣子卻又像是一個男人。 耶律慶讓自己的手下把這個奇怪的人帶下去,不想,葉歡竟制止住了他。 葉歡說:“世子,就讓這位花旦來服侍我們喝酒吧,像我們這樣的身份,自己倒酒未免太說不過去了?!?/br> 耶律慶一愣,是讓這人留下?可是憑什么?好不容易有了一個獨處的機(jī)會,為什么偏偏讓這人留下。 莫非,是有炸? 警覺地耶律慶開始打量起那人來,甚至他還有種想要叫人搜身的想法。 “難道世子這就怕了嗎?本宮現(xiàn)在身處你宮中,即便是多了這么一個人,而他又真想對您做什么,能怎樣?還不是晚幾秒被抓的事?”她倒是不避諱,把耶律慶心里話直言不諱的說了出來。 耶律慶笑了笑,覺得眼前這人實在是厲害。 光是這么一句話,就讓他啞口無言。 說怕,不就直接證明他是個懦夫膽小鬼? 說不怕,可此人又不得不防。 “皇貴妃果然是皇貴妃,臨危不懼,頗有大將之風(fēng),也不知道這皇上哪輩子修來的福氣,會娶到像您這么好的妻子。”耶律慶退讓了,他允許那個人留下來。他愈發(fā)感嘆皇帝的幸運。 葉歡說:“世子說笑了,本宮不過是相信世子不會做出什么事來。至于世子,以后肯定不乏遇到比本宮好上一千倍甚至萬倍的女子,世子也無須羨慕皇上了。” “可是,本王就是想要你呢?!彼扉L脖子,試圖離葉歡更近一些。 就在這時,一個茶壺適時的出現(xiàn),擋住了他的去路。 耶律慶一看,臉色立馬就變得不好了。 “世子,請您喝茶?!蹦侨斯ЧЬ淳唇o他倒上一杯茶,然后老老實實的退到身后。 “我知道了,這是故意的,皇貴妃,皇上果然還是暗中保護(hù)你啊,不過他是不是想得太簡單了些,派個女人過來,而且還是這般腔調(diào)的,真能護(hù)得住你嗎?”耶律慶質(zhì)疑道。他越說就越覺得好笑,一個女人能保護(hù)另一個女人就見了鬼了。 葉歡見耶律慶這樣,就對耶律慶說:“世子先喝茶,這些我們稍后再說?!?/br> 耶律慶才不上她的當(dāng),把那杯茶放到一邊就說:“不喝,兵不厭詐?!?/br> 這人,還玩起反套路來了。 葉歡接著說:“世子,這位唱戲的先生,可是我們城里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娜宋?,不如就讓他再替我們表演一曲如何??/br> 耶律慶看她這么介意,直接就擺手,他聽得心里難受,怎么還會讓她如愿。 葉歡見狀,便用扇子擋在嘴邊,湊到耶律慶面前,小聲說道:“本宮不怕告訴你,在你把本宮接過來的時候,皇帝就已經(jīng)在周圍布下了重重陷阱。等你這戲曲聲一停,我若沒有在一定時間內(nèi)出去,他們就會接收指令,對你們……你懂的?!?/br> 耶律慶聽完,哈哈大笑起來。 沒錯,他就是這么狂。 “你以為我會怕?這皇帝已經(jīng)是我的手下敗將,若還在背地里搞我的鬼,我父皇絕對不會饒他!”耶律慶才不會理葉歡的建議。 葉歡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接著說:“世子啊世子,別人不明白,你自己難道還不清楚嗎?在你們國家真實是怎么樣,你應(yīng)該比誰都了解。我國皇帝除了你,你仔細(xì)想想,你的大哥,真的會讓你父皇有機(jī)會來救你嗎?” 耶律慶聽完,身子不由的顫抖了一下。 她似乎說中了什么,使得耶律慶做了一個手勢,那唱戲的人兒便開始走上臺去,那余音繞梁的曲調(diào),就又響起了。 聲音的音調(dià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