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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說的沒錯?!?/br> 劉氏暴怒,但此時也不好說什么。 淑妃自然不希望自己的娘受人欺負(fù),就幫腔說:“杏兒,說話得講究證據(jù),明明剛才所有人都見著了,你怎么能說我們說的是假話?” 杏兒說:“娘娘,杏兒并不是故意要說出來氣您和老夫人,實在是覺得這件事辦得哭笑不得,我家娘娘明明有提醒你們,這花娘是個男人,他又怎么會私會男人呢?” 什么?男人?!還有貴妃娘娘什么時候提醒過她們?莫不是故意在皇上面前這么說。 “我可是在剛才才知道花娘是個男人,杏兒你為了護主,可不是說謊騙人,這可是欺君之罪?!眲⑹险f道。 杏兒也不怵,回道:“我們娘娘是真的有說過,不信你問你身旁的宮女。” 淑妃和劉氏回頭,那宮女就跪了下來。杏兒怕這宮女在她們的yin威之下說謊,就趕緊說:“現(xiàn)在是在皇上宮里,你要是有半句虛言,后果你是知道的?!?/br> 劉氏說:“你威脅她做什么?” 杏兒回:“奴婢沒有,奴婢只是想讓讓她說實話?!?/br> 那宮女見狀,用顫抖的聲音說:“奴……奴婢剛才確有聽到貴妃娘娘說過這句話?!?/br> 劉氏一聽,一腳把那宮女踹翻在地,小春子和其他幾個侍衛(wèi)把劉氏拉開:“老夫人,請您注意點,這里是皇宮,不是你們家菜園子。” 劉氏說:“她在胡說,貴妃娘娘說過為什么我們會不知道?” 宮女回:“當(dāng)時您和淑妃娘娘一直在說這話,貴妃娘娘叫您您都沒反應(yīng),自然也就沒聽進去了。” 淑妃和劉氏聽到這里,仿佛是被潑了一盆冷水淋在身上,心里已是涼了半截。 不過不服輸?shù)膭⑹想S即想到,他們抓的就是私會的一男一女,既然是私會,哪里還管花娘是不是男人,觸犯了規(guī)則都應(yīng)受處罰。 “老夫人,我知道您要說什么。您以為這花娘私會女人,可惜并沒有,被您抓到痛打一頓的人,是他們戲班的另一個學(xué)童,他偷偷向花娘學(xué)藝,因為怕被你們發(fā)現(xiàn),就藏進了柜子里,不想你們看都沒看清楚,就將人打得頭破血流,恐怕以后是再也無法唱戲了?!毙觾赫f。 淑妃和劉氏心里哐當(dāng)一下,有種不祥的預(yù)感涌了上來。 小春子見狀,便故意在中間加了一把火。他說:“杏兒姑姑,既然貴妃娘娘和花娘什么錯也沒有,那敢問又是誰被處死了呢?” 此時,眼前的兩人已經(jīng)在微微顫抖。 杏兒撇了她們一眼,說:“皇上覺得此事荒謬,便下令處死了在場的那些太監(jiān)宮女,希望在后宮以正視聽,別沒事就妖言惑眾,讓后宮不得安寧?!?/br> 淑妃一聽,向后踉蹌了一步,她看到母親劉氏的顏色已經(jīng)變得蒼白,自己又何嘗不是一樣。豆大的汗珠從她的額間流下,小腹便是開始隱隱作痛,更嚴(yán)重的是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大腿根部流出了一股熱流。 杏兒驚呼,指著淑妃說道:“快來人啊,淑妃娘娘流血了!” ☆、被冷藏的貴妃 淑妃因為受了刺激,導(dǎo)致羊水破了,產(chǎn)期提前,但她不顧自己的安危,用盡全身的力氣呼喚著屋子里的皇帝。 “皇上,難道您這輩子都不打算再見臣妾了嗎?皇上,難道夫妻情分說沒就沒了嗎?”淑妃邊哭邊說著。 一旁的劉氏還有杏兒各站在她一側(cè),劉氏見著女兒這般,就對小春子說:“春公公,都到這時候了,您再不進去上報給皇上可真說不過去了。萬一有個三長兩短,你擔(dān)待得起嗎?” 小春子連連點頭,便是匆忙的跑進了屋里。 杏兒說:“老夫人,淑妃娘娘不能耽誤,再拖可就有危險了?!?/br> 劉氏怒道:“我還用你說?可我又有什么辦法,我女兒這般執(zhí)拗,恐怕是我說了都沒用,還需要皇上親自出來說才行?!?/br> 不一會兒,小春子就從里頭出來,杏兒連忙問道:“怎么樣,公公,皇上怎么說?” 小春子一臉愁容,一看就知道這定不是什么好消息。 淑妃苦笑:“山無棱,天地和,乃敢與君絕,皇上,這就是你說過的諾言嗎?”她忽然用很大的聲音對著里頭咆哮。 大伙都勸她不要這樣,免得傷了孩子。 可淑妃不愿,她依舊說:“皇上,誰都知道生孩子是往鬼門關(guān)走一圈,今日或許就是你我最后一面,你真的不愿意再出來見我?” 她眼里還有一絲光芒,那是對皇上最后的希望。 可惜屋子里的人絲毫沒有動靜。 小春子手足無措,差點跪下來說:“淑妃娘娘,您就別跟皇上置氣了,皇上他真的有別的事,并非是不愿意來見您,您先安安心心的把小皇子生下來,皇上自然會去看您的?!?/br> 淑妃見狀,她眼里的那束光消失了。她苦笑道:“罷了,不見就不見,今日不見,以后就不要再來了。娘,我們走吧?!?/br> 她虛弱的倒在劉氏的肩膀上,此刻還能讓她堅強下去的沒有別人,只有身邊最親的親人,還有她肚子里的孩子,她無論如何都會把這個孩子給生下來,哪怕付出生命的代價。 劉氏和她們宮里的宮女將淑妃扶到了轎子中,快步趕回了宮里。 等到她們走后,司徒鏡的聲音就從里頭傳來:“趕緊讓貴妃過來見朕!” 過了大概有兩個時辰,皇上都在屋子里氣瘋了,葉歡才從緩緩的從屋外走進來。 這不,一進門就被皇上丟過來的硯臺砸中了腳。 不對,應(yīng)該是聽到小春子被砸中腳驚呼的聲音。 他臉憋得通紅,即使是疼得不行,也不能在皇上面前表現(xiàn)出來??吹饺~歡來了之后,小春子忍痛行禮,小聲說:“娘娘,您可算是來了?!?/br> 葉歡點頭,便是走到了皇上面前。 司徒鏡氣定神閑的坐在書桌前臨摹書帖,看上去一點事都沒,葉歡給他行了禮,司徒鏡就問:“貴妃怎么才來,我為了等你下棋,都等了許久了。快,快來。” 說完,兩人便一起坐到擺好的棋局前,先是葉歡下了一顆白子,司徒鏡就皺皺眉,在她的附近落下了一顆黑子。 “皇上沒什么要問臣妾的嗎?”葉歡問道。 司徒鏡扯動下嘴角,看上去很是悠閑,說:“貴妃想說什么自會主動與朕說,何須多此一舉?” 皇上果然是皇上,裝的程度不遜于任何人。明明自己心里擔(dān)心的不行,卻依然能裝作什么也不在乎?她倒要看看,他還能支撐多久。 葉歡落下一子,說:“花娘之事,牽扯的人多,光是懲罰那些人,恐怕難以服眾,所以臣妾私自做主,扣下了花娘一年的俸祿,并把他從那間屋子里趕了出來,享受和其他戲班伙計相同的待遇。” 司徒鏡沒說什么,把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