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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宮,貴妃寢殿。 葉歡看到杏兒從宮門外跑進來,便趕緊迎上去,問:“情況怎么樣?” 杏兒喘著粗氣,她剛才是悄悄去了那御花園中,看到兩名艷麗的女子為皇上獻(xiàn)舞,明人一看就知道這倆的身份不一般。只見她們在一段精湛的演繹之后,便走到了皇上面前。 “娘娘,您果然猜得沒錯,這次是那些大臣們專門為打破淑妃娘娘的專寵而來,特意為皇上選了兩名江南美女,以便能保持后宮平衡?!毙觾赫f。 葉歡心中大喜,就說:“皇上可有給她們名分?” 杏兒見葉歡這種掩飾不住的高興,十分疑惑的說:“娘娘,奴婢怎么覺得您聽說人家有了名分,您比誰都要高興一樣,難道您不擔(dān)心皇上會更加冷落您嗎?” 葉歡說:“你只管回答我就好,至于他選不選,那是皇上自己的事,我也管不著?!?/br> 杏兒說:“皇上只是暫時讓她們留在宮中,并沒有給她們什么名分。我猜皇上他可能是在顧慮淑妃娘娘,畢竟在宮里誰都知道,皇上的心里也只有淑妃娘娘一人?!?/br> 葉歡點頭:“很好?!?/br> 宴會完畢,皇上送淑妃回宮,路上,淑妃提起了剛才的兩名女子,便說:“皇上,今時不同往日,皇上已是一國之君,沒必要為了當(dāng)初你我的那個誓言而恪守承諾。” 司徒鏡把玩著手里的扳指,說:“這兩名女子來宮里的用意,相信誰都清楚,我就是找別人,也不會和這兩人發(fā)生任何關(guān)系。我知伶兒是一心為我考慮,不過這事沒得商量,以后就不要再提了?!?/br> 淑妃被皇上的一番話感動得不行,眼淚刷得一下就流下來了,她說:“皇上為我考慮 ,臣妾也想為皇上考慮。這次大臣們直接進獻(xiàn)美女給皇上,估計之前沒少提這事,若是皇上再拒絕,豈不是將伶兒推入萬劫不復(fù)之地,到時候就算皇上想做一生一世一雙人,恐怕全國上下也會引來爭議?!?/br> 司徒鏡微微皺眉說:“那伶兒的意思是?” 淑妃說:“既然皇上不想理那兩名女子,不如就讓貴妃jiejie復(fù)寵,這樣一來,也可讓朝中上下服氣。貴妃jiejie對您情深義重,而且之前也知根知底,比起這些女子來,真的不要好太多,皇上不如就……” 她順?biāo)浦?,做一回人情。目的很簡單,為得就是讓皇上少去那兩名新晉的嬪妃那里,而且皇上看不慣貴妃,自然也會少去她宮中。這樣一來,淑妃就占了所有的便宜。 司徒鏡也不傻,淑妃的想法他全看在眼里,只不過淑妃有一點不知情,那就是他現(xiàn)在對貴妃的感情好像稍稍有了些變化。她主動將他推到貴妃那兒,似乎正合了他意。 司徒鏡攬住淑妃的肩,十分認(rèn)真的說:“之后這段日子我會經(jīng)常去到貴妃那里,為得就是堵住這悠悠之口,朕知你通情達(dá)理,但你生產(chǎn)在即,難免會有些煩悶,以后我也會時常過來看你的?!?/br> 幾天之后,東宮竟然發(fā)生了大變。 皇上竟然要貴妃侍寢了!Q A Q 那天早上,宮里面的主事太監(jiān)就派了二十名宮女過來,還讓太監(jiān)們帶來了許多皇上賞賜的金銀珠寶和名貴的首飾。 東宮好久都沒有這么熱鬧過了,這如此的轉(zhuǎn)變,就連杏兒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此時,葉歡正在梳妝打扮,因為剛才太監(jiān)過來傳旨,說皇上馬上就要過來了。 杏兒滿臉的高興,特意為葉歡梳了一個別致的發(fā)髻。 葉歡呢,也就隨杏兒在自己的頭上折騰。 等到皇上一來,皇上看到葉歡這身打扮,就故意問身邊的小春子:“怎么朕過來,你沒有傳話給貴妃嗎?” 她穿著一身素凈的衣裳,僅在頭上用一朵牡丹點綴,看上去倒也不錯,可就是覺得太平淡了些,一點也看不出來她有多興奮。 “回皇上的話,臣妾知道皇上這次過來,只是想和臣妾下下棋,聊聊天,所以也就沒想著要作什么打扮。”葉歡低頭說。 司徒鏡又看了小春子一眼,小春子的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拼命否認(rèn)自己沒這么說過。 葉歡見狀,就說:“皇上不用誤會春公公,是臣妾知道自己沒有福氣伺候皇上,所以才自行做了這么個決定?!?/br> 小春子和杏兒看到貴妃這么說,那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好不容易復(fù)寵,這東宮主子是要鬧哪樣啊。 司徒鏡看到葉歡這么說,便讓房間里伺候的人都退下。 “皇上,咱們主子習(xí)慣有我在身邊伺候,您就讓我留下來吧。”杏兒見狀,連忙說道。 司徒鏡說:“出去,朕不想說第二遍。” 他的語氣明顯帶著生氣的成分,剛才貴妃就已經(jīng)讓他面子上不好過了,如今這奴婢也敢以下犯上,若是以前,只怕這杏兒早已去見了閻王爺,可今天他是看在貴妃的面子上,這才饒了她。 小春子最了解皇上的脾氣,便生拉硬拽把杏兒帶走了。 等到他們把門關(guān)上,只剩下他和葉歡的時候,司徒鏡就說:“你當(dāng)真想這樣嗎?” 葉歡被司徒鏡推倒在地,兩人以一上一下的姿勢這么對視著。 她咽了咽口水,這模樣讓司徒鏡更是不能自持。 見司徒鏡忍不住想要俯身去親她的時候,葉歡用手擋在他的嘴,說:“皇上,淑妃娘娘現(xiàn)在還懷著您的孩子,難道您就要做對不起她的事?” “你這是在激朕,告訴我,這是誰教給你的?”司徒鏡說。 葉歡說:“沒誰教我,只是不想污了皇上的眼睛,獨自躲起來了罷了。如果今天不是皇上主動找來,恐怕我也不會主動去見你?;噬?,我這樣的表現(xiàn),您可滿意?” 司徒鏡露出他一貫的笑容,一點一點的逼近葉歡,他呼出的熱氣吐露在葉歡的臉頰上,兩人的身體都快要親密無間的貼上了。 “皇上,請放臣妾一條生路。”她的臉躲開司徒鏡,然后開始猛烈的咳嗽起來。 她這般咳嗽,讓司徒鏡記起了自己在她身上做的那件事。 他放開了她,但是卻在下一秒牽起了她的手,那想去捂住嘴的手。 “皇上,臣妾身體抱恙,唯恐連累到皇上您。”葉歡說。 司徒鏡盯著她,卻始終握著她的手。 內(nèi)心有著什么思想活動,葉歡多半是已經(jīng)猜到。 “皇上,您不嫌棄臣妾嗎?”葉歡問道。 司徒鏡深吸了一口氣,不知這短短的幾秒內(nèi),他是否已經(jīng)內(nèi)心翻涌。 “皇上?”看他不說話,葉歡便又再喚了一次。 這次司徒鏡說話了。 他十分認(rèn)真嚴(yán)肅的說:“朕貴為真龍?zhí)熳?,自是不必怕這些,而且有我的保護,你也會慢慢好起來?!?/br> 這算是表白嗎?葉歡仔細(xì)琢磨著這句話。 兩人定在原地許久,注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