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56
涼涼,帶著檸檬的香氣,非常美味,是他的菜。路珩刷了兩遍牙出來之后,喬廣瀾已經(jīng)快吃完了,正靠在桌沿上站著,手里捏著最后一塊,看見他滿臉悻悻之色地走出門,簡直樂不可支,忍不住又笑了起來。路珩又好氣又好笑,自己也覺得很囧,磨了磨牙,趁喬廣瀾笑的沒力氣時,沖上去抱著他的腰,一下子把人扛到了床上,壓在他身上陰森森地道:“就那么有意思?”喬廣瀾絲毫不介意被人壓在下面,瀟灑一抬手,將最后一塊檸檬凍扔進(jìn)嘴里,笑嘻嘻地說:“你可真是夠二的——離我遠(yuǎn)點(diǎn),我怕豬?!?/br>這句話他跟郭思也說過,也是到了路珩這里,同樣的內(nèi)容就有了不同的口氣,反而撩的人心癢癢。路珩切了一聲,手就順著他的衣服摸了進(jìn)去,喬廣瀾這幾天關(guān)在看守所里瘦了很多,原本合身的睡褲本來就顯得肥肥大大,被路珩一扯就掉了。路珩不等他說話,親吻也隨之落下,兩個人的唇齒間一下子都充滿了檸檬的清香,不知道什么時候,喬廣瀾不笑了,路珩故意裝出來的咬牙切齒也早就變成了滿臉溫柔神色。一夜好夢,晨光悄悄而至。陽光正好透過窗簾的縫隙落在了路珩臉上,他睜開眼睛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微微側(cè)頭,喬廣瀾抱著他的胳膊,臉靠在他的肩膀上,睡的正好,那副面孔也像是清晨中帶著露水的花朵,眉目舒展,恬淡美好。路珩凝視著他,唇邊也不自覺地帶了笑,很輕很輕地將喬廣瀾額前的一縷發(fā)絲撥到旁邊。樓下傳來沙沙的聲音,阿姨已經(jīng)開始打掃院子,路珩是不請自來,知道自己應(yīng)該走了,輕輕地抽出胳膊,想坐起身。喬廣瀾在睡夢中察覺到了他的意圖,不滿意地蹙了蹙眉,閉著眼睛一拽,又把路珩抱緊了一點(diǎn),舒舒服服靠著他繼續(xù)睡。路珩被他這樣一抱,也沒法坐起來了,不由失笑,捏了下喬廣瀾的鼻尖,小聲道:“你可真霸道。”喬廣瀾迷迷糊糊地拍開他的手,眼睛仍然不愿意睜開,路珩知道他大概好幾天沒這樣好好睡一覺了,又有點(diǎn)心疼,索性也不再執(zhí)意起身,干脆反手將喬廣瀾摟在懷里,一塊躺著。過了十分鐘,喬廣瀾忽然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轉(zhuǎn)頭一看外面的天都亮堂了,立刻急眼:“幾點(diǎn)了!”路珩把表遞給他,安慰道:“你別急,還不晚?!?/br>喬廣瀾看了一眼,賴賴嘰嘰地說:“你怎么不叫我!”路珩知道他有起床氣,再加上肯定是為了昨天夜里又哭了一場的事情懊惱,聽著這話倒忍不住笑起來:“好了,怪我還不行嗎,你又沒事要做,多休息一會怎么了?!?/br>喬廣瀾皺了皺鼻子,被他順過毛來就不說話了,路珩在旁邊看他穿衣服,一件件幫著他遞。喬廣瀾穿好后下床洗臉,道:“你別管我了,你走吧,先去吃個早飯等等,然后我很快去找你?!?/br>路珩盤膝坐在床上,看著他的背影:“我等你一起吃?”喬廣瀾洗了把臉?biāo)查g精神了很多,回頭沖路珩狡黠地笑了笑,拿出一樣?xùn)|西沖他晃了晃:“不,我要和他們一起吃?!?/br>路珩一看立刻會意,也跟著笑了,跳下床道:“好吧,那我等你的消息?!?/br>喬廣瀾手里拿的是菖蒲水,這東西沒什么大作用,就是跟陰氣有點(diǎn)相克。原主那個碎裂的護(hù)身符上有陰氣殘留,喬廣瀾就想試探試探,這個家里面會不會還有誰沾染過這種東西。路珩走后,他趁著全家共進(jìn)早餐的時間往每個人的牛奶里面都加了一滴菖蒲水,因?yàn)樽蛲淼牟挥淇?,飯桌上的氣氛非常沉悶,沒有人說話,但是也沒有人產(chǎn)生過敏反應(yīng)。雖然這不能說明他們就肯定是無辜的,但最起碼沒辦法在這里找到突破口了,喬廣瀾決定先去跟路珩匯合。他路過大廳向門口走去,喬楠正坐在沙發(fā)上拿著幾頁紙看,聽見動靜沉著臉抬起頭看了一眼,喬廣瀾沖他燦爛地笑了笑。他昨天晚上說那些混蛋話的時候也是這么笑嘻嘻的,說不出的欠揍。喬楠的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不想搭理這個小兔崽子,將紙往茶幾上一摔,站起來就回了自己的書房。喬廣瀾聳聳肩,哼著小曲走過去,非常不見外地拿起他剛剛看的東西,想看看是什么玩意。可惜那只是一份普通的招標(biāo)合同,跟他想調(diào)查的事一毛錢關(guān)系都沒有。他剛想把東西放下,又聽見一陣拖鞋的聲音,是喬克振過來了,他看見喬廣瀾,立刻嗤笑一聲,譏諷道:“呦喂,我家大小姐要出門了?帶好您的手絹了嗎?”喬廣瀾的眼睛有一點(diǎn)紅腫,其實(shí)不仔細(xì)看根本就看不出來,但和他在一個屋檐下住了這么多年,喬克振當(dāng)然知道自己這個弟弟有多愛哭,從小到大一直就嘲笑他娘娘腔,這一次當(dāng)然也不會放過機(jī)會。都怪路珩這個小賤人!喬廣瀾沒好氣地白了喬克振一眼:“知道我為什么愛哭嗎?就是每天看你那個傻逼樣愁的。你要真那么好心,就趕緊有多遠(yuǎn)死多遠(yuǎn)別在這里礙眼,我謝謝你。”喬克振立刻就急了:“你說話怎么這么難聽?還他媽改不過來了是吧!”喬廣瀾嗤笑:“為什么要改?難聽也是說給你們聽,反正我又不可能罵自己?!?/br>“臥槽,臥槽臥槽——”喬克振暴跳如雷,一眼看見喬廣瀾手里拿著的文件,伸手拽過來蹭蹭幾下撕了個粉碎,把碎紙扔到喬廣瀾身上,指著他罵道:“我今天就要教訓(xùn)教訓(xùn)你!”喬廣瀾不說話了,看看自己的手,又低頭看看地上的碎紙。喬克振看見他這幅樣子,總算心里痛快點(diǎn)了,得意洋洋地笑道:“看什么看?再看你也拼不回來了。活該!”喬廣瀾突然大笑起來,搖搖頭轉(zhuǎn)身就往門外走,露過喬楠的書房門口時,他揚(yáng)著嗓子,唯恐天下不亂地大喊了一聲:“爸,快出來啊,不好啦,你的合同被人給撕啦!”喬克振:“……”他僵硬地站在那里,看著自己一下子從門里面沖出來的父親,無語凝噎。媽的!喬廣瀾真討厭!真討厭!比起喬廣瀾的好心情,路珩卻剛剛接到了一個不太美妙的電話。喬廣瀾找到路珩的時候,他正低著頭站在一棵樹下,不知道在想什么,喬廣瀾從后面拍了下他的肩膀:“哎!”路珩一回頭,并不驚訝,淡淡地沖喬廣瀾笑了一下,順手把他摟到自己身前:“你還挺快?!?/br>喬廣瀾后退兩步,帶著點(diǎn)審視打量了路珩一番,問道:“出什么事了?”路珩倒也沒什么可隱瞞他的,若有所思地說:“張嶺東昨天晚上死了。只是剛才才被發(fā)現(xiàn),讓我去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