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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難道你讓我過來,是想讓我?guī)湍阄切殉了艘话倌甑乃廊藛???/br>他一邊說一邊走過去看,發(fā)現那面棺材是空的,緊接著,石哲冷不防伸手掐住了璇璇的脖子。喬廣瀾一掌劈向他的肩頭,石哲手上的力氣加大,喝道:“別動!”喬廣瀾稍微一遲疑,石哲已經甩開璇璇,趁機扣住了他手腕上的命門,同時胳膊一橫,鎖住了喬廣瀾的咽喉,用力勒住。他的臉上露出冷笑:“不,這是給你準備的,我真是等了你很久啊——你這個,可以無限輪回,擁有永恒生命的幸運兒?!?/br>他沒看見,喬廣瀾的眼中同樣帶上了笑意。在喬廣瀾和石哲周旋的時候,另一頭,被路珩匆忙尋找的林安儀也在焦急等待著自己的報酬。她恐怕是為石哲辦事的這三個人里面,唯一一個不是直接跟石哲聯系的人,所有的事情都由林童代理。林童抽了她的一管血,并且要求她親手寫出璇璇的名字和出生日期之后就把東西拿走了。林安儀無比盼望著她的回來,希望那個時候,林童能夠將可以讓自己事業(yè)恢復的東西一并帶回。但林童那邊一直沒有消息,反倒是莊洋先打電話過來,約林安儀見面,說有事要談。雖然莊洋在她心里的地位的確不像是以前那么重要了,但畢竟是曾經費盡心機也想得到的人,在接到他的電話之后,林安儀心里還是難免產生了波瀾,更多的還有一種對于她所付出的不甘:“我怕被記者看見,現在不敢出去,你來家里說行嗎?”“好,你現在在哪個地址?”另一頭,去了林安儀的另一處住所,并撲了個空的路珩也接到了下屬的電話:“楚少,我們照您說的那樣一直盯著莊洋的行蹤,發(fā)現他現在往三環(huán)的五大道去了,林安儀的確在那里有一套房產。不過跟您現在的位置距離較遠,您要親自……”路珩立刻道:“現在找個人開車來接我,你先跟著,我這就過去!”林安儀的家跟路珩的距離遠,同莊洋的位置倒是離的很近,不到二十分鐘,莊洋避開記者上樓,就直接用鑰匙開門進了屋。林安儀剛剛走過去,尚且不明來意,他就已經劈頭蓋臉地質問起來:“你到底要怎么樣才能把你手上的合同給我?怎么,咱們都分手了,你還自己留著打算向媒體曝光嗎?你是不是瘋了!毀你自己一個人還不夠,非要拉著我一起下水?”林安儀愣了一會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么。莊洋現在的咖位雖然還比不上林安儀,但也已經算是個小有人氣的演員,幾乎沒什么人知道,他在出道之前曾經拍過三/級/片。當時林安儀覺得莊洋是迫不得已,她同樣混娛樂圈,沒有把這件事看的太過嚴重,反而心里對莊洋非常同情,出了一筆錢幫助他解約,他們就是在那件事過后正式在一起的,也是莊洋自己說解約的合同就放在林安儀那里。結果現在林安儀陷入丑聞,他立刻變了一副嘴臉。林安儀同樣覺得心寒,顧不上問他為什么突然過來說這些,冷笑道:“莊洋,你好好照照鏡子,看看你自己現在這幅德性,不覺得很無恥嗎?什么叫忘恩負義,我今天算是見識到了。莊洋,你對我沒有感情可以,但是我林安儀也不欠你的,那合同是我花錢買的,我憑什么給你?”莊洋煩躁道:“別東拉西扯,你要多少錢?”他一邊說,一邊在自己的外衣兜里摸錢包,手伸進衣兜里的時候愣了愣,才把錢包掏了出來。第125章第六世界娛樂圈那個說了半天,他就聽見個“錢”字,林安儀心寒起來,口氣也更加不好:“你覺得我缺那點錢?我告訴你,一分錢我都不要,我就是想要個痛快。我現在是名聲壞了,家門外面一堆一堆的記者呢,一會我就出去,把你那些老底都抖摟給他們看看,既然我混不下去,那就誰也別混了?!?/br>這句話明顯是林安儀在虛張聲勢。她性格軟弱,凡事沒了別人拿主意就好像少了根主心骨,讓她打開門見記者,肯定比死簡單不到哪去。更何況林安儀自己心里清楚,她不會混不下去的,一會等林童那邊有了消息,她就可以東山再起了。哪怕只是一年、甚至半年,只要人們忘記這段丑聞,她絕對可以繼續(xù)在娛樂圈過得很好,以后再也不會做傻事了。就要跟過去告別了??!在莊洋到來之前她的心情其實不錯,對未來充滿了希望,說完這句話痛快了很多,火氣也隨之消下去了,心想又何必再跟莊洋這個沒品的人糾纏,于是就去開門想讓他走。莊洋會錯了意,喝道:“你干什么!”林安儀現在聽見他大呼小叫就厭煩,簡直懷疑自己是怎么看上這么個沒品的東西的,沒好氣地說:“去告訴記者,你就是個拍黃/片的鴨子……”她的手已經按上了門把,莊洋忽然大吼了一聲:“林安儀!”林安儀嚇了一跳,回過頭,就看見莊洋忽然瘋狂地揮著手,把什么東西向她刺了過來。林安儀下意識地用手一擋,先是覺得一股溫熱的鮮血涌出來,緊接著才感到了劇烈的疼痛。她一下子就疼哭了,又看見莊洋揮舞著水果刀再一次撲向自己,駭然道:“你瘋了嗎?”莊洋道:“那也是你逼我的!”林安儀嚇得渾身發(fā)抖,一跤摔倒在地,順手拿起旁邊的沙發(fā)墊擋了一下,莊洋一刀刺空了,林安儀趁機站起來,跌跌撞撞地拼命躲閃。她覺得自己好像在做噩夢,莊洋猙獰的臉嚇得人簡直不敢回頭,林安儀哭著又跑了兩步,被他從后面抓住了衣服。那一瞬間,衣服被拉住的感覺就好像接觸到了地獄之門,她的手胡亂地揮著,卻又掙扎不開,肩膀上被刺了一刀。就在這個時候,林安儀手中摸到了一瓶還沒有打開的白酒,她顧不得想別的,連忙舉起酒瓶轉身,傾盡全身力氣,照著莊洋的頭部狠狠地砸了下去。一下、兩下、三下……林安儀拼命的揮舞著瓶子,頭一次砸下去的時候她還看著莊洋,但那張扭曲的臉嚇得她一下子就閉上了眼睛不敢再看,只顧著一邊狠砸一邊尖叫,在她心里,此刻的莊洋就像是魔鬼,多砸一下,多花一分力氣,自己就多了一分生機。也幸好她為了躲人,在林童的建議下搬到了這里,這套房子是新開發(fā)的樓盤,周圍有很多住戶都沒搬進來,所以鬧出了這么大的動靜竟然也沒人聽見。那酒瓶子是厚玻璃做的,砸了這么多下竟然沒有碎,反倒是林安儀的胳膊實在沒有了力氣,手一松,瓶子落到地上,這才發(fā)出“嘩啦”一聲響。她睜開眼睛,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