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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胡家家境闊綽,胡肖不到三十,沒跟父母住,自己在市區(qū)的繁華地段買了一套復(fù)式結(jié)構(gòu)的公寓。而據(jù)喬廣瀾所知,劉杰的家庭條件比較普通,父母都是工薪階層,他自己也只是個普通醫(yī)生,看來就像之前算出來的那樣,如果他們真的想在一起,一定會遇到很多困難。而且如果他沒有領(lǐng)會錯玉簡上的意思,這個女人也絕非善類。三個人進(jìn)小區(qū)的時候,恰好和幾個警/察擦肩而過,兩撥人相互看看,都沒說話,走過去之后,劉杰才小聲說:“我覺得他們可能就是剛從肖肖家出來的那一撥,要不然不會這么巧?!?/br>喬廣瀾道:“呵,看來依舊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br>劉杰:“……”三人上樓,找到了胡肖家,劉杰上去按了半天門鈴,也沒有人答應(yīng),他道:“會不會沒在家?”杜明舟搖搖頭:“應(yīng)該不是,警/察才剛剛走啊?!?/br>劉杰正要說話,喬廣瀾忽然道:“噓!”與此同時,房間里傳來一個女人的尖叫聲。喬廣瀾說:“我把門撞開!”他一邊說一邊后退助跑幾步,直接團(tuán)身用肩背向著那扇不銹鋼的防盜門撞過去。劉杰連忙伸手?jǐn)r他:“哎……”阻止還沒完全出口,就被擦過身邊的風(fēng)聲卷回了喉嚨里,劉杰目瞪口呆地看著那個祖宗,心中只來得及掠過一個念頭:我擦,這個祖宗,那門可不是稻草做的啊!杜明舟同樣看見了喬廣瀾的動作,連忙也跟著沖了上去,好歹趕在喬廣瀾馬上要撞上門之前一把抱住了他,把他攬進(jìn)懷里,讓自己的后背撞上了大門。rou/體撞擊發(fā)出的悶響讓劉杰都替杜明舟疼的慌,忍不住閉了下眼睛,然而一切發(fā)生的太快,等他立刻再看過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大門已經(jīng)開了,喬廣瀾和杜明舟全部順著慣性栽了進(jìn)去。臥槽,居然撞開了!劉杰的眼珠子差點(diǎn)掉出來。是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這個世界被動感超人占領(lǐng)了嗎?他顧不得細(xì)想,連忙跑過去:“你們沒事吧?”劉杰一邊詢問他們的狀況,一邊又忍不住向胡肖剛才發(fā)出尖叫的房間里看過去,兩邊都很擔(dān)心。喬廣瀾從杜明舟身上爬起來,表情復(fù)雜地看了他一眼,順手扶了他一把:“沒事,師兄,你先上去看看是怎么了……杜明舟,你怎么樣?”他這雷厲風(fēng)行的性格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變的,來到這個世界換了個身體之后也總是不長記性,剛才撞門心切,又忘了自己現(xiàn)在今非昔比,體質(zhì)差得要命,如果那一下真的撞實(shí)了,搞不好又會是一口鮮血噴出來,杜明舟擋的非常及時。而且他這么不要命的擋了,居然沒死也沒重傷,門還被撞開了!這也是除了對方的陰陽眼之外,喬廣瀾第一次見識到杜明舟所謂的“體質(zhì)比一般人要好”是什么意思,這個外掛可以說是很無敵了。跟這個世界的自己比起來,杜明反而更像是個從小就修煉的人。比起喬廣瀾的心情復(fù)雜,杜明舟就來不及想太多了。即使之前沒有檢查出來問題,喬廣瀾莫名其妙吐血的狀況也無時無刻不在他心里惦記著,剛才保護(hù)心切,連疼都忘了,只顧抓著喬廣瀾問:“你沒事吧?磕到哪里了沒有?”喬廣瀾道:“我沒事……你先別管我,自己活動活動,看看骨頭有沒有傷到?!?/br>杜明舟這時才感到后背劇痛,好歹動了兩下,覺得骨頭沒斷。他顧不上回答喬廣瀾的問題,先教訓(xùn)了他一頓:“門打不開有的是辦法,你這樣硬撞多疼啊。前幾天剛剛生病吐血,就算恢復(fù)得好也不能這么拿自己開玩笑。這是幸虧我擋住了,我要是沒擋住你撞傷了怎么辦?”印象中杜明舟頭一次這么不客氣地說話,喬廣瀾條件反射的想頂嘴,結(jié)果看看對方疼白了還沒有恢復(fù)過來的臉,他又把話咽了回去。杜明舟說了一大串,沒嚇住喬廣瀾,反倒讓他自己感到一陣后怕,忍不住抓住了喬廣瀾的手,聲音倒是柔和下來了:“下次不要這樣冒失,多想想自己,知道嗎?”喬廣瀾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手,又看看杜明舟,輕輕拉開他道:“知道了,你沒事就好,咱們上去看看吧。”杜明舟一僵,微抿了下唇,把懸在半空的手收回去,若無其事地笑了笑:“好啊。”剛才喬廣瀾之所以敢讓劉杰一個人先上去,就是暫時沒有在房間里感覺到危險,他和杜明舟一起上了二樓,樓上的情況一目了然。劉杰就站在樓梯口處沒動彈,一個女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躲在他的身后,抖如篩糠,兩人的目光都緊盯著一樓和二樓之間的樓梯扶手。喬廣瀾直接走過去,看見他們正對著的樓梯欄桿處,赫然寫著兩個血紅的“殺”字!喬廣瀾盯著那兩個字沉吟不語,杜明舟問道:“剛才發(fā)生了什么?”躲在劉杰身后的正是胡肖,她一抬頭看見了杜明舟,簡直像是見了大救星一樣,立刻叫了聲“杜爺”,眼淚已經(jīng)掉了下來,一只手還攥著劉杰的衣袖。杜明舟對胡肖有點(diǎn)眼熟,知道是以前見過的,印象中她好像和方苧苧是什么時候的同學(xué)來著。他淡淡頷首,算打了招呼。劉杰道:“那、那個欄桿的地方,原本只有一個殺字,就是我跟你們說過的,后來報(bào)警了。結(jié)果剛才警/察一走,家里根本沒來過什么別的人,欄桿上又、又又又多了一個字……”他說到這里,忽然想起來之前喬廣瀾說的,那個字是對于他們報(bào)警的警告,當(dāng)時自己還不太相信……劉杰的心底陡然升起一股涼氣,打了個哆嗦,說不下去了。喬廣瀾輕嘆:“唉。”劉杰:“……”胡肖之前已經(jīng)聽劉杰說過了喬廣瀾的事,知道他是風(fēng)水師,聽見這聲嘆息,連哭都不敢哭了,膽戰(zhàn)心驚地問:“大師,你看我還有救嗎?我不想死?。∧銥槭裁匆獓@氣?你快告訴我啊?!?/br>喬廣瀾道:“沒事,我嚇唬你一下,讓你冷靜冷靜。”胡肖:“……”喬廣瀾打個響指:“看來效果不錯。那么胡小姐,現(xiàn)在能不能說一說,你在經(jīng)常做的噩夢里那個男人是什么樣的,都做了什么?”胡肖想起那些夢,身體打了個哆嗦,下意識地往劉杰身上靠靠:“他穿的是古人的衣服,長得很英俊,他每天晚上都會來到夢里,在夢里,我們就像是夫妻一樣……”喬廣瀾盯著她的臉,沒有忽略胡肖面頰上淡淡的紅暈,他目光一轉(zhuǎn),故意說:“你說是噩夢,我聽著倒覺得挺浪漫的,既然人家是個帥哥,不殺你不害你,每天在夢里跟你甜甜蜜蜜,這又怎么能算噩夢呢?”胡肖要說話,喬廣瀾沒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