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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她。傷口也不過是皮外傷,已經(jīng)包扎過了。倒是你,近距離被槍擊中,還要回去做個仔細的檢查。你現(xiàn)在回去,也不過是給莫非填麻煩。” 聽到秦朗的話,梅啟皺了皺眉頭,最終放棄了掙扎。只是想到許莫非身上流的血,心想回去要多給她做點補血益氣烏雞湯,加點紅棗和枸杞。 思及之前的那個黑衣人,梅啟繼續(xù)問道:“那個黑衣人是什么背景?” “那人跑了,他是一個殺手組織Lemon的頭子,已經(jīng)在國際上活躍了十幾年了。是個不好對付的狠角色?!鼻乩视靡慌缘钠桨澹侨胛淞置说臄?shù)據(jù)庫,調(diào)出十一的信息遞給梅啟。 梅啟接過武林盟多年來,對此人收集的資料,細細查看:“這人藏得很深啊,幾乎沒什么有用的信息?!?/br> “是啊,他很少親自出手接任務(wù),大多是派手下的人出面。國內(nèi)基本上沒有他的資料,只有十五前年,他在J市出現(xiàn)過一次?!鼻乩室埠芷婀衷S莫非什么時候招惹了這樣的人物。 J市?再三將資料與記憶中的人對比后,梅啟腦海中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不過還需要更多的證據(jù)。 他將平板遞給秦朗:“幫我再調(diào)一個人的資料,叫二七,也是這個組織的?!彼杳郧埃孟耠[隱聽到過這個名字。 “好?!?/br> “二七,女,華人。Lemon內(nèi)部排名前三的殺手。十年前開始執(zhí)行任務(wù),那個時候還是一個孩子,所以推測現(xiàn)在也不過二十歲左右。由于多在國外活動,我們這邊的資料也不多?!?/br> “有照片嗎?”梅啟問道。 “只有一張半臉照?!鼻乩氏路Y料,將平板遞給梅啟:“這雙眼睛我好像在哪見過啊?!?/br> 梅啟接過照片,眼眸一暗,不知在思索著什么。關(guān)上了平板,將它遞還給秦朗,岔開話題道:“我安排的專家團隊到大鑫灣了嗎?” “到了。”秦朗收好平板:“按你的意思,一有人員傷亡,梅二爺就以梅家的名義派出了安檢團隊。這回保證將大鑫灣翻了底朝天。不過……” 秦朗有些不解:“之前你不是說不要打草驚蛇么?還假意與聞家合作,現(xiàn)在合同都還沒到手,怎么改了主意,直接派人去查了?不怕他們將資料轉(zhuǎn)移了嗎?” 秦朗透過窗戶,看向窗外的藍天白云:“不怕,那是他們轉(zhuǎn)移不了的東西。交代調(diào)查團隊,重點搜查后山,那里可是有大寶貝呢。” 難怪從比賽開始,聞家百般拖著他,不讓他去大鑫灣。想必,聞家那只老狐貍,一開始也沒想到,他的寶貝兒子,會把比賽場地選在后山,把證據(jù)直接送到他面前吧。 “嗯,沒問題。哦,對了,梅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莫非答應(yīng)進武林盟了哦?!鼻乩室贿呎f,一邊從口袋里掏出一份東西:“她還讓我把這個交給你。” 是一個瓶蓋和一封信,梅啟接過東西,想起海王宴的那個晚上,許莫非靠在他胸前像只慵懶的貓,傲嬌的討著愿望。心中泛起甜意,會心一笑。 他滿懷期待的打開信封,上面的寥寥數(shù)字,卻讓他變了臉色,他將信紙揉成一團,下令:“掉頭,回大鑫灣!” “什么?”直升飛機螺旋槳的噪音很大,讓秦朗懷疑自己聽錯了。 “回大鑫灣么?可我們馬上都要到梅家了,你身上的傷也還要仔細檢查啊。”秦朗出聲阻止。 梅啟起身,周身的氣場已冷,看也不看秦朗一眼,對著機長道:“梅家人聽令,掉頭回大鑫灣?!?/br> 梅啟下令,機長不敢不從。全體人員就在梅啟的低氣壓下,迅速調(diào)轉(zhuǎn)飛機,再次駛向大鑫灣。 ******* 本次的校際聯(lián)賽,由于梅啟受傷,許莫非連夜登頂,還有大批專家組聲稱前來考察等意外。整體賽程被迫加快。原本是第二天的頒獎儀式,在下午最后一支隊伍登頂后,就直接進行了。 蘇菲不知道昨晚發(fā)生了什么,只知道三聲槍響以后,梅啟就不見了。許莫非回來后也臉色陰沉,一身狼狽,催促他們連夜趕路。 “莫非,你的傷要不要換換藥?!碧K菲昨晚可是被許莫非一身紗布的樣子嚇得不輕。 許莫非接過藥,放在一旁的沙發(fā)上:“謝謝,我一會自己換就好?!?/br> 現(xiàn)在,他們六支隊伍,都在休息室候著。待外面頒獎臺準備好,就直接進行頒獎儀式。除了最后到的第六支隊伍,沒來得及休整。其他人都已經(jīng)換了衣服,梳洗過了。 許莫非整個人躺在沙發(fā)里,盡可能的不碰到自己的傷口,閉目養(yǎng)神,心中將Lemon的勢力梳理了一遍。 Lemon作為一個運轉(zhuǎn)了幾十年的殺手組織,有著龐大的人員基數(shù)和嚴密的組織結(jié)構(gòu),想要覆滅這個組織,單靠她一個人,是完全不夠的。所以她才自愿加入武林盟,只要他們幫她鏟除Lemon。 十一現(xiàn)在已經(jīng)盯上她了,躲再也不是辦法了。既然這樣,還不如主動出擊。 又想到梅啟擋在十一面前的模樣,一聲嘆息,那人看到她的信,怕是要氣壞了吧??墒?,她沒有辦法,十一太危險了。她不能拉他下水。 休息室里,臉色比許莫非還壞的,就是聞景睿了。昨天一晚,他的計劃全部落了空。 先是方忠武刺殺失敗被廢,后是許莫非察覺到宋天文掉包了地圖,又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連夜趕路,還沒等他緩過神來,就取得第一。 本來以為這樣已經(jīng)夠糟了。結(jié)果一出后山,就接到父親的電話,劈頭蓋臉的一頓罵。隨后,電話還沒掛斷,就來了一群自稱專家組的人,要全面搜查大鑫灣。 他本來都已經(jīng)準備好放棄大鑫灣了。可是父親卻嚴令他死守,說什么也不能讓專家組進后山。 后山?然不成,父親瞞著他,還藏了別的什么東西? 看著蘇菲心心念念記掛著許莫非的模樣,聞景睿的臉色陰沉的可怕。 明明他才是蘇菲最親的人,蘇菲眼里卻只有許莫非。明明他才是父親最有出息的兒子,父親卻還有事瞞著他。 將手邊的煙灰缸砸到地下,聞景睿指著忙碌的工作人員罵道:“一群廢物,還要等多久。我可是邀請了專家組來看頒獎儀式的,你們要讓他們等多久?” “好了好了,馬上就可以開場了?!敝心昕偨?jīng)理安撫著聞景睿,內(nèi)心卻慌得很,說什么也不能讓專家組進后山。否則,就不是包庇逃犯,坐牢那么簡單了,而是掉腦袋的事啊。 許莫非睜開眼,看向暴躁的聞景睿,從懷中拿出方忠武的槍,扔在他面前:“聞少何必那么暴躁,看看這槍,是不是眼熟的很?!?/br> 許莫非的動作驚到了在場所有人。不過,這些陽光下長大的花朵,什么時候見過真槍,不少人都以為許莫非在開玩笑。抱著吃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