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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差也差不了。只可惜我們這些得不到雨露恩澤的姐妹,個個恨不得變成娘娘肚子里的蛔蟲,跟娘娘學學如何籠絡陛下的心。” 妃嬪有孕后不能侍寢,陛下卻老往未央宮跑,偶爾甚至會歇在那里,是昭貴嬪讓哪個小妖精伺候了陛下還是用了什么手段? 眾人的目光立馬意味深長起來。 辛虞不接話,反而貌似漫不經(jīng)心問了句:“李嬪失蹤的那個宮女,可找到了?” 李嬪一噎。 飛雁是她從娘家?guī)нM來的陪嫁宮女,一直頗得她信任,兩個多月前突然失蹤,至今未歸。 那些日zigong里陸陸續(xù)續(xù)抓了不少人,就連謝嬪也被悄悄帶走,幾日后傳出病故。她打聽不到有用的信息,也試圖問過陛下,得到的卻只有一句“宮女沒了叫內(nèi)務府再補一個便是”。 自從那次御花園下棋陛下丟下她去了昭貴嬪處,之后突然對她沒從前那么寵愛了,她也不敢撒嬌耍賴刨根問底。 所以昭貴嬪是給陛下灌了什么**湯,還是說了她什么壞話? 想到這些,李嬪臉色愈發(fā)難看,半晌才強擠出個笑,“誰知道叫哪個給暗害了去,得寵是非多,想必娘娘從前也深有體會?!?/br> 她故意咬重“從前”二字,可惜辛虞已經(jīng)沒有要搭理她的意思,笑著起身向剛到來的容淑儀行禮。 李婕妤見了笑道:“就說淑儀娘娘是個有福氣的,眼光也好,您那里出來的人都比旁處的爭氣,這么快就成了一宮主位。想必等昭貴嬪成功誕下皇子,您二人就能攜手并肩了,說不定昭貴嬪還能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呢?!?/br> 不管心中如何作想,如今辛虞正得圣心,她還沒傻到當眾和陛下對著干找對方麻煩。 容淑儀笑著攙了辛虞的手,老前輩一般在上面拍了拍,“闊別幾月,見你好著,本宮也就放心了。你已是第二胎,要注意什么自己心中有數(shù),無需本宮cao心,倒是李婕妤……”她轉頭,語氣溫和,“其實想攜手并肩也沒那么難,依本宮看汪小媛這一年多養(yǎng)得不錯,是時候再懷一胎了。若能一舉得男,升個婕妤應該也不難?!?/br> 大小李輪番跳出來,又被辛虞和容淑儀一一打了臉,本還蠢蠢欲動的諸妃嬪都消停下來。只有襄妃進來時給二人甩了臉子,還直接嘲諷容淑儀,“為他人做嫁衣,感覺如何?” 容淑儀表現(xiàn)得那叫一個溫良大度,“都二十好幾的人了,哪里好意思同些年輕小姑娘爭?只要陛下過得好,是誰伺候著有何要緊?何況二皇子還小,需要母妃照料,meimei分身乏術,還真怕會怠慢了陛下?!?/br> 同樣二十好幾卻連個孩子都沒有的襄妃受到一萬點暴擊傷害,卒。 容淑儀常年與李婕妤互掐,勝多敗少,嘴炮功夫遠非襄妃可比。襄妃沒占到便宜,又瞪了辛虞一眼,“聽聞昭貴嬪懷著身孕還留陛下在未央宮過夜,最近是不是疏忽了規(guī)矩禮儀?依本宮看,貴嬪當回去把那宮規(guī)之類好好溫習溫習才是?!?/br> 辛虞點頭,一臉受教,“待見了陛下,臣妾一定同陛下說,叫他以后注意,省的臣妾又被襄妃娘娘罰了。” 襄妃氣得原地自爆,血條再度清空。 底下妃嬪如何綿里藏針言語交鋒,都礙不著皇后,只要她別自尋煩惱同些小妾爭風吃醋。 大皇子如今已經(jīng)九歲多了,跟他年歲最相近的二皇子也才滿三周歲沒幾個月,更別提嚴婕妤和辛虞肚子里這倆是男是女尚未可知。她地位穩(wěn)固得很,犯不著生那個閑氣。 所以她對辛虞態(tài)度最為溫和,勝過內(nèi)心酸澀的容淑儀好幾條街,弄得辛虞差點以為她是自己親姐而非紀明徹原配嫡妻。 請安時間就這么和諧地過去,誰也沒想到一出坤寧宮,就接連瞧了好幾出笑話。 襄妃上輦時一個不小心被桿子絆了下,整個人以非常詭異的姿勢來了個狗啃泥。因為穿得厚宮女眼明手快扶了把,倒是沒傷到哪里,就是當眾丟丑面子上過不去。 不等她黑著臉發(fā)作出來,后面走著的李嬪一腳踩空自坤寧宮的臺階上摔下來,側身向前翻轉三周半,不偏不倚正撞在李婕妤腿上。 李婕妤躲閃不及,直接同五百年前是一家的同姓姐妹滾作一團。簪子還叫對方手上金閃閃的鐲子勾掉,發(fā)絲散了一地別提多狼狽。 辛虞在旁邊圍觀完全程,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肚子,還好倒霉的不是她。 話說今天這意外是批發(fā)來的嗎?一個接一個。而且,為毛這三個人剛好都是之前找過她茬的?要不要這么巧? 正如是想,就聽腦內(nèi)蘭翔得意道:“看到了吧,這就是第三項福氣滿滿達到八級以后的效果。不用現(xiàn)世報,直接給你來個現(xiàn)場報?!?/br> 辛虞:效果這么好的嗎?給跪了! 大概惡意都是言語上的,三個人雖各有各的丟臉,但其實沒受什么傷。尤其是李嬪,又摔又滾,除了衣裳臟了頭發(fā)亂了,竟然連點擦傷都沒,簡直讓人懷疑她是不是故意的,只是目標沒控制好從昭貴嬪變?yōu)榱死铈兼ァ?/br> 辛虞聽后直想呵呵。 目標是她?也不看看李嬪當時離她有多遠,是三周半就能抵達的彼岸嗎?三十周半還差不多。 即使襄妃已經(jīng)受到了當場報,但她那番話還是不可避免讓辛虞回憶起當初被抄支配的恐懼。她暗搓搓憋著壞水,紀明徹一來未央宮就拿袖子遮著臉嚶嚶嚶,“陛下您以后還是別來了,臣妾承受不起~襄妃娘娘說了,臣妾要是再留您在未央宮過夜,就罰臣妾抄宮規(guī)到地老道天荒~” 看得紀明徹嘴角直抽,“愛妃這個風格不適合你,說你沒忍住和她打起來了可信度還高一些?!?/br> 辛虞動作一頓,聲音又拔高兩個度,“難道臣妾在陛下心中,就是這樣粗暴不講理的人嗎?” 紀明徹無奈,只好攬了她在懷里,輕拍她的背,“好了,別生氣,朕給你做主,朕接下來兩個月都不去她那里?!?/br> 辛虞一個小拳拳捶他胸口,“臣妾不聽臣妾不聽,您都是騙臣妾的!” 男人險些被捶個踉蹌,好容易穩(wěn)住沒崩他高大可靠的形象。不想已經(jīng)滿了周歲的小閨女也學著她家母妃拿小手擋住一只眼睛,哼哼著假哭。 他當場黑了臉,“別鬧,也不怕教壞孩子!” 辛虞難得腦抽一次,對上的卻是個完全GET不到點的古人,頓覺沒意思。她放下衣袖,露出平靜清冷一張臉,抬手輕輕在小胖妞的肥屁股上拍了一下,“真是好的不學壞的學?!?/br> 小胖妞以為這是母妃在跟她玩,立馬咯咯笑著站起身,跌跌撞撞往辛虞那邊走,口里含混不清“狼狼”亂叫。 “她這是在叫娘?”紀明徹猜測。 辛虞理都不理他。 “你怎么不教她叫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