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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如何?可還吵著要養(yǎng)烏龜?” 提起女兒,皇后臉上綻出一個溫柔的笑,“早忘了,只是還成天惦記著去外面野。夏日里日頭毒,臣妾一直讓奶mama盯著她不叫在曬人的時候出去?!?/br> “是嗎?”長平帝面上也難得露出幾分柔和,“正好今晚無事,朕就過去看看兩個孩子,順便在你那里用膳?!?/br> “那臣妾叫小廚房做幾個剛研究出來的新菜您嘗嘗……” ☆、20.花樣 兇殘的大姨媽始終威力不減,直到辛虞第一項身體倍棒成功升到三級,再次感覺到全身一暖時,她感動得都要哭了。 尼瑪,終于不用忍受那折磨死人的痛經(jīng),再升一級,再升一級她的體質(zhì)就能達(dá)到正常人水平了。 饒是這樣,她家親戚也依依不舍地在她這里流連了七八日才不甘離去,搞得她失血過多,小臉兒泛著白,怎么補(bǔ)都沒用,連中元節(jié)放燈這種熱鬧也沒能去看。 而在她如蒙大赦般送走親戚的第二天,各方期待的長平帝登基后第一次大選秀女,終于拉開了帷幕。 長平帝此人,完全對得起辛虞送給他的性*冷淡仨字兒。對即將成為自己小老婆的美女們他始終沒表現(xiàn)出多大興趣,除了交給皇后幾個必留秀女的名單,過問也懶得過問。 容貴嬪怕的就是這些家世不凡又年輕貌美的新人入宮,近些日子一直顯得比較焦躁,以前辛虞的問安都是能免則免的,這幾天卻時不時叫她過去陪她說話。 辛虞接管這具身體后還一次都未侍寢過,對自己皇帝妃嬪的身份定位認(rèn)識不夠,又沒嘗到無寵在后宮中備受欺凌的悲慘滋味兒,自然感受不到危機(jī),反而想著反正進(jìn)不進(jìn)新人她都是最末等那個,干脆破罐子破摔得過且過算了,所以完全把選秀在當(dāng)熱鬧看。 同樣讓她津津樂道的還有一件事。 秀女們的初選和復(fù)選剛結(jié)束,留下二十多人在宮中學(xué)規(guī)矩等待長平帝殿選。正此時太后娘家英國公府出了個大八卦,長平帝同父異母的jiejie榮惠長公主把自家駙馬給打了。 “說是駙馬背著公主在書房和個丫鬟那個……”到底是未經(jīng)人事的姑娘家,金鈴說起這事兒的時候臉兒通紅,“被公主撞見了,當(dāng)時便鬧了開來。公主好像是說了些不好聽的話,駙馬便指責(zé)她悍妒,不讓自己親近別的女人,公主一氣之下,就把駙馬給打了。聽說下手還挺重,駙馬嘴角都破了,還有這兒,”她一指自己右眼,“也青了,根本沒法兒出去見人?!?/br> “那這事兒是怎么傳出來的?”辛虞聽得雙目炯炯,“不能出來見人,外人怎么知道他被公主打了?難道他不怕丟人,頂著張傷臉到處招搖了?” “哪兒能。駙馬這人最好面子,要不是出去和朋友喝酒被人說了兩句叫家中河?xùn)|獅管得嚴(yán),屋里連個人都沒有,也不會弄了倆美貌丫鬟放在英國公府自己的書房里……” “英國公府?”辛虞抓住金鈴話中重點。 “對呀,在公主府他哪兒敢,再說也沒那機(jī)會,據(jù)說那倆丫鬟還是英國公府三太太給安排的。三太太就這么一個兒子,從小嬌生慣養(yǎng),根本就沒想過讓他尚主,后來先皇賜婚,選了許七公子做駙馬,她還去求過當(dāng)今太后。所以公主一進(jìn)門就把駙馬之前的幾個通房全打發(fā)了,她還挺不高興,這回兒子求到她頭上,她便偷摸著給兒子準(zhǔn)備了?!?/br> “還真是親媽?!毙劣轃o語,就沒見過這么慣孩子的。 “聽說駙馬原本不想聲張的,也是因為許三太太見了,氣不過,硬是拖著駙馬進(jìn)宮來找太后娘娘哭訴,請她老人家為自己兒子做主。這下再瞞不住,好多人都看到了,最新的消息是魏太妃替公主去向太后賠不是了,太后兩人各訓(xùn)一頓,做了和事老?!?/br> 這位魏太妃乃榮惠長公主生母,家族不算顯赫,也不很得寵,倒是在當(dāng)今太后做皇后時就和對方走得滿近。大概先帝把她所出的榮惠長公主嫁進(jìn)許家,也是考慮到了這一層。 辛虞對魏太妃無甚了解,聽聞這些反而想到在某傳中聽過后來自己又好奇去查了出處的一句話,“不癡不聾,不做家翁嘛?!币幻媸悄锛抑秲海幻媸敲x上的女兒,太厚的心情大概和唐代宗差不了太多。 “是啊?!苯疴從隁q本也不大,辛虞待人寬和又沒什么講究,相當(dāng)好伺候,時間一久,這膽子就大了許多,當(dāng)下感慨:“雖然本朝女子地位比前朝時高,可敢公然毆打丈夫的也就公主了。如此,還有不少人背地里說公主跋扈呢?!?/br> “八成也只敢背地里說說罷了。”辛虞來自現(xiàn)代,一夫一妻的觀念刻在骨子里。丈夫婚外情,在現(xiàn)代可是違法的,討個公道再合理不過。哪比古代,即便是皇帝的女兒,嫁了人也難避免丈夫納小,那種把丈夫欺負(fù)得死死的畢竟是少數(shù),榮惠長公主只是行事彪悍了點兒而已。不過……“那個丫鬟怎么樣了?公主怎么處理的她?” 金鈴被問住了,“這個還真不知道,沒聽說公主打死她,大概是發(fā)賣了吧?!?/br> 沒道理一點關(guān)于那丫鬟的消息都沒有啊,難道是大家都覺得一個丫鬟太微不足道,處理了也就處理了?還是說這位公主其實是沒有渣男就沒有小三的忠實擁護(hù)者? 想不通干脆不想,辛虞意猶未盡地咂咂嘴,過河拆橋立即拋棄八卦小記者金鈴,“好了該干什么干什么去吧。把我的針線筐拿來,那雙襪子就差幾針了,我做一會兒?!?/br> 當(dāng)初剛練習(xí)針線時她果斷放棄做襪子轉(zhuǎn)而改換更簡單的荷包,現(xiàn)在荷包做得還算有模有樣,她也敢嘗試?yán)^續(xù)做襪子了。眼見著第二項品貌才智的經(jīng)驗條跨過二級穩(wěn)步向三級進(jìn)發(fā),她還是趁著剛聽完八卦心情好多縫幾針吧。最近她憋得太狠,對這個越來越有不耐煩的趨勢。 才做了不到半盞茶的功夫,春菲來了,說是容貴嬪請她去主殿說話。 春菲相貌不算出眾,待人卻不錯,在原主記憶中就是對她很好的大jiejie,連帶著她在辛虞這里印象也不差。同為宮女,金鈴與其來往更頻繁,熟悉之后說話難免口無遮攔,“春菲jiejie,容貴嬪娘娘是不是最近特別無聊?怎么老是找我們小主說話解悶兒?這三五日來天天都如此……” “金鈴,”辛虞打斷她,“沏杯茶給你春菲jiejie,讓她先坐會兒,你服侍我換件衣裳?!?/br> 她不知道這話是否有不妥,但當(dāng)著別人的面兒還是不要討論一宮主位比較好。小貴子那事兒實在把她嚇著了,有時她和金鈴說話都多加謹(jǐn)慎,何況外人。 “不必麻煩,奴婢等選侍一會兒便是?!贝悍蒲哉Z恭敬面帶淺笑,并未因金鈴的話有何想法。 主仆倆轉(zhuǎn)進(jìn)內(nèi)室,不一時簡單收拾一番出來,留下小凌子看家,跟著春菲去了主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