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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出落得越發(fā)精致了,有種介于文藝青年和鄰家男孩之間的陰柔與親切,讓人看著就覺得很舒服。看出他的緊張,瑞瑞不安模樣,連說話都顯得小心翼翼,更是激起了祁泛的嗜虐欲,讓他更加地想要欺負(fù)他,所以原本就不喜歡展露表情的臉變得更加沒有表情,原本已經(jīng)夠冷硬的口氣,變得更加冷硬,該有的禮數(shù)一一俱全,公事公辦的口氣不夾帶任何私人感情??粗鴮Ψ降谋砬闈u漸地像是要哭出來,聲音也像是在極力克制,頭垂得越來越低,整個人都緊緊地繃起,尤其是在問到他未婚妻的那一部分,像是隨時會崩潰一樣,讓祁泛的心里頓時生出一種報復(fù)的快感。肯定是后悔了吧?當(dāng)初選擇林威的時候是否從未想過他會有重回祁家的那天?而且還成功地坐上了掌權(quán)者的位置。擺出這副可憐楚楚的模樣給誰看?是想要告訴他,他還在乎他而不是看上了他的錢嗎?他才不會上當(dāng)!吃一塹長一智,才能避免在同一條路上跌得太難看,所以采訪一完畢,他便毅然決然地甩他一個背影,以宣告自己毫無留戀。簡直大快人心!從雜志社出來,祁泛的心情好得近乎異常,突然覺得這幾年的努力似乎也并不是毫無意義,我過得不好又怎樣?你似乎也沒好得到哪去。而且,他對自己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在意的吧?那副受傷的小表情就算演技再好,也不可能演繹得如此傳神,如果自己的態(tài)度稍微放軟一點,故意暗示一下,說不定他下一秒就會撲進(jìn)自己懷里,哭得梨花帶雨,祈求自己的原諒呢,撒嬌什么的,那家伙還挺擅長。又或許……早在自己剛?cè)ッ绹菚?,他就已?jīng)后悔了,所以現(xiàn)在才會是一個人?畢竟當(dāng)初他跟林威在一起了也只是瞞著自己始終沒有提出分手,是否說明在他心里他祁泛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分量的?至少不會比林威輕,要不然他干嘛不提出分手,光明正大地跟林威在一起?反正那時自己就是個無家可歸的窮光蛋。他還是喜歡自己的吧?所以還戴著自己當(dāng)年送他的廉價戒指,所以剛才聽到自己說起未婚妻的事時才會露出那種猶如被主人拋棄了的小狗般委屈兮兮的模樣,可憐得讓他差點都心軟。如果到時他真的想要跟自己復(fù)合,是答應(yīng)呢?還是不答應(yīng)?雖然報復(fù)肯定是要的,但是如果重新在一起了的話似乎也不影響,不如……姑且就先答應(yīng)跟他在一起,讓他先開心一陣?這樣玩起來好像更有意思些?有了這樣的意識和打算后,長期被仇恨緊緊束縛著的心臟驟然變得輕松,快感簡直堪比吸食了□□,整個人都變得有些飄飄然,坐進(jìn)車?yán)锏臅r候竟不由自主地勾了勾嘴角。“BOSS?”駕駛位上的司機看了一眼后視鏡,神情有些怪異,略帶遲疑地問道,“現(xiàn)在回公司嗎?”“嗯,先回去。”反正來日方長,可以慢慢玩。司機當(dāng)即啟動了車子,緩緩地從雜志社門口駛離,祁泛單手支著車窗,心情舒暢地看著窗外,原本喜眉笑眼的臉卻瞬間變得難看到了極點——前方不遠(yuǎn)處正站著兩個人,兩個化成灰他都會記住的人:安以洋、林威!他們兩人站在一起不知道說了些什么,林威突然把手放到了安以洋的額上,親昵的舉動明顯是戀人之間常有的?!芭椤钡囊宦?,祁泛感覺腦里有根弦突然斷裂,有那么一瞬,他甚至都有讓司機徑直開車將他們碾死的沖動。這種酸得胸口發(fā)疼,血氣一個勁兒地上沖,腦袋發(fā)昏發(fā)熱,連胸腔都快要炸開的感覺是什么?憤怒嗎?只是見不得他過得比自己好,只是因為沒有報復(fù)到而覺得不滿,總之就算不是憤怒也不可能是嫉妒,他怎么可能還會嫉妒?前一秒還在自己面前裝得多么多么的可憐,下一秒已經(jīng)在跟別的男人郎情妾意,安以洋,我還真是低估了你的演技!作者有話要說: 倒敘一段,還沒完,祁小攻視角,結(jié)束時銜接新劇情。☆、第九十章當(dāng)晚回到住處后,祁泛又開始酗酒,然后爛醉如泥地攤在地毯上,恍惚間仿佛又回到剛?cè)ッ绹菚?,頹廢消沉,日月無光,整個世界都充斥著絕望與灰暗,只是那時是因為離開他而如今卻是因為再次見到。為什么他總是有本事讓自己變得這么狼狽?胃里一陣又一陣地抽搐,左胸口位置銳利的疼痛像是被人生生挖掉了一塊血rou,那里明明已經(jīng)不會再有任何感覺,如今這種明顯的意味像是對這四年來沒日沒夜麻醉自己,強迫自己忘記的絕佳諷刺。無論再怎么努力,腦海里始終全是他的影子,猶如夢魘,揮之不去。所有的偽裝防備,高墻壁壘,僅僅一面,就潰不成軍。差點又被牽著鼻子走,若不是后面看到的那一幕,他差點……幾乎就已經(jīng)原諒了他,尤其是當(dāng)他看到對方還戴著當(dāng)年自己送給他的戒指時,差點就控制不住上前去將他瘦弱的身子緊緊地?fù)磉M(jìn)懷里。想著自己在剛見過一次面后,就忍不住為心里一點模棱兩可的猜測暗自竊喜,隨后更是絞盡腦汁,找遍各種理由為他開脫,仿佛只要能夠重新在一起,一切都不再重要,就覺得非常可笑,連他自己都忍不住要鄙棄這樣毫無尊嚴(yán)的自己。再次見面時,祁泛已經(jīng)恢復(fù)成了日理萬機的精英模樣,周一早早就去了公司,只是坐在辦公室里不是在工作,而是在暗自盤算著該從哪里下手實施他的報復(fù)計劃,不想對方卻親自送上門來了。臉色仍舊還是蒼白,勉強裝出來的鎮(zhèn)定,太過明顯,讓人不忍拆穿,他似乎真的一點都沒變,還是一副很容易看透的樣子,意識到自己的想法后,祁泛當(dāng)即就在心里推翻,忍不住暗罵自己愚蠢,差點又被他給騙了!他這副毫無防備,人畜無害模樣不正是他素來最拿手的武器么?幾乎沒人能看穿,若不是稍微領(lǐng)教過一點皮毛,自己現(xiàn)在肯定還是會被迷惑。離上次見面才過多久?他就這么迫不及待地再次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展現(xiàn)他那精妙絕倫的演技了?而且還沒開口說話,自己就已經(jīng)有了種被騙的錯覺,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不過他這樣也好,倒省了自己很多麻煩,至少不用費心去接近他。祁泛故意裝作很忙的樣子,開口便是極其公式化的口吻,冷冰冰的像是對戰(zhàn)商場上的對手,對方看上去似乎更加緊張了,眼睛都不敢看著他,只是小心翼翼地對他說找他有私事。私事?呵。本來還想隨口嘲諷幾句,眼睛卻掃到了他左手,幾乎是下意識地,瞳孔驟然一縮,血氣止不住地往上涌,他氣得差點當(dāng)場失控,直接將他轟出辦公室。因為他發(fā)現(xiàn)戒指不見了!昨天還好好戴在手上的,他送給他的戒指不見了!這算什么?給自己下馬威?來告訴他昨天他反常的舉動不過是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