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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邊才往里邊挪了挪,主動讓出空間??粗@副小媳婦樣,祁泛覺得好笑又心疼,鉆進(jìn)被子伸手關(guān)了燈:“睡吧,以后不要再睡沙發(fā)了,會著涼?!?/br>“我在等你啊……”安以洋像只樹袋熊般鉆進(jìn)他懷里,伸手抱著他的腰,把頭埋在他肩頭,甕聲甕氣,有些膽怯的委屈。“對不起,以后不會這樣了?!逼罘涸诤诎抵杏H吻他的額頭。安以洋抬起頭來輕輕嗅了嗅,“你喝酒了?”“嗯,沒喝多少?!逼罘旱馈?/br>“你的胃不要啦?你答應(yīng)過我不再喝酒的!”安以洋嗔怪道。“誰讓你氣我?你以后再這么氣我別說是喝酒,我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么事情來?!焙诎抵衅罘旱穆曇舻统炼辛?,甚至有些陰鷙,安以洋心里有些犯怵,討好地在他臉上親了一口,軟軟道,“我……我保證不再氣你了,盡量少跟林威接觸,我真的只把他當(dāng)朋友,他又沒犯什么錯,我總不能無緣無故跟人家絕交吧?”“他對你的心思瞎子都看得出來!”祁泛怒道。“我已經(jīng)跟他說清楚了,真的!”安以洋信誓旦旦道。“說清楚?你怎么跟他說的?”祁泛明顯不信。安以洋想起那個吻,有些心虛,主動湊過去捧著他的臉在他薄冷的唇上親了一下,又親一下,像只小貓一樣伸出舌頭去舔他的唇,含糊道:“反正我跟他是不可能的,我心里只有你,容不下別人了?!?/br>“少撩撥我,說清楚?!逼罘哄e開頭,故意嫌棄道。“不知道怎么說,反正我對你忠貞不二,”安以洋把唇移到他耳邊,趴在他身上,故意拉長語調(diào),軟軟道,“老……公……別生氣好不好?你就原諒我吧!別這么小氣嘛!”“我就是這么小氣!”祁泛“哼”了一聲,但那聲“老公”讓他頗為受用,心里的陰郁一掃而光,翻身將人壓到了身下,重重地在安以洋纖細(xì)的脖頸上咬了一下,以示懲罰,“你還知道我是你老公?”“知道,當(dāng)然知道,不是你是誰?我老公是這個世上最帥的男人!”安以洋“呵呵”傻笑,伸手去解他睡衣的扣子。祁泛眸色頓深,低頭啃噬他的唇,動作有些急促而粗暴,安以洋卻溫順地張開了嘴,他喜歡這種霸道而強(qiáng)勢的掠奪,這是屬于祁泛獨有的味道,心里的每一處縫隙,隨著那人的攻城略地一寸一寸地被填滿,只有被他侵占著,才會安心,才能明顯感覺到這個人是屬于他的,完完整整。安以洋第二天醒來身邊已經(jīng)沒人,叫了兩聲沒人應(yīng),祁泛換下的睡衣隨手丟在椅子上,褲子有一半拖在地上,似乎走得匆忙。安以洋揉著酸痛的腰起床洗漱,走進(jìn)浴室發(fā)現(xiàn)口杯打翻在盥洗臺上,牙具從里邊滑了出來,也沒有擺好,不禁詫異:什么事情走得這么急?隱約記得很早的時候祁泛的電話響過一次,由于昨夜被折騰得狠了,他整個人都屬于半昏睡狀態(tài),即使中途被吵醒也完全沒有意識,聽不清他在講些什么,只知道他接完那個電話就起床了,然后一直沒有回來。拿起手機(jī)想給他打電話卻發(fā)現(xiàn)上邊有兩條短信,是祁泛發(fā)的:我出去了,中午不在家吃飯,回來之前會給你打電話。另一條隔了差不多三個多小時:我晚上也不回去吃,有事情,估計得忙到很晚才回去,不用等我,早點睡。忙到很晚?什么事?跟導(dǎo)師出去了嗎?建筑的活兒向來費(fèi)時費(fèi)力,祁泛之前在設(shè)計室,有時候一呆就是一天,他還給他送過幾次飯,知道他們的情況,便沒有多問,只是回了一條道:知道了,你在外邊千萬記得吃飯啊,別太累。不過祁泛既然要忙到很晚才回來,他正好可以去林威說的那個酒吧應(yīng)聘看看,說不定今晚就可以上班,他現(xiàn)在急著還錢,已經(jīng)顧不上那么多了。正想著手機(jī)突然響了,一看是林威打來的,安以洋趕緊接了,開口便問:“事情怎么樣了?你跟他們說了嗎?他們什么態(tài)度?”“你先別急,我出面的話事情肯定能解決的,他們答應(yīng)后邊不繼續(xù)加利息,只要還清現(xiàn)在的二十幾萬就行了,具體的數(shù)目我已經(jīng)看過了,取了個整二十五萬,但是要讓你在三個月內(nèi)還清這么多錢明顯就不可能?!?/br>“我也知道,可是……”只要利息不再加,總會有辦法的不是?可又能有什么辦法?憑自己每月打工加寫文掙得那三四千塊錢嗎?那要還到什么時候?“我話還沒說完,你別緊張,”林威見他沉默,知道他又在那暗自糾結(jié)了,忙道,“他們同意你每個月還三千,你看這樣怎么樣?能接受嗎?”“三千?!”真的假的?他現(xiàn)在不是在做夢嗎?“嗯,三千,能還得起嗎?這是他們的底線了,就算沒有也沒關(guān)系,大不了每月缺多少我先幫你墊上。”“他們怎么會這么好說話?肯定是有條件的吧?他們給你開了什么條件?你是不是答應(yīng)了他們什么?”安以洋心里頓時有種不祥的預(yù)感。“也沒什么,就是先還了點錢,沒多少,也只能這樣了,至少現(xiàn)在危機(jī)算是解決了。”“到底先還了多少?”直覺告訴他絕對不會少。“六萬而已,剩下的十九萬你后邊再慢慢還,這下不用急了,工作之余可以安心上學(xué)。酒吧那邊我已經(jīng)幫你問好了,今晚就可以過去,主要看你時間安排,我跟他們說你只從晚上7點上到12點,5個小時,這樣可以吧?”“威哥……”安以洋已經(jīng)感動得說不出話,不想欠他人情,可還是欠了這么多,他該拿什么來還?“你別覺得歉疚什么的,感情的事畢竟不能勉強(qiáng)嘛,哥懂的,哥只希望你好,你明白嗎?”“我……明白。”有些人,注定是要辜負(fù)了,因為這個世上有太多的心甘情愿和無以為報,心只有一顆,交付出去就沒法再給別人。“已經(jīng)中午了,吃飯了嗎?”“還沒?!?/br>“正好我也沒吃,出來一起吃個飯吧,完了順便帶你去那個酒吧面試,讓你看看那里的環(huán)境?!?/br>“好。”沒法再拒絕,他拒絕他的已經(jīng)夠多了,如果可以,他希望以后都不要再對這個人說“不”,愧疚感或許會減輕一些。面試很順利,其實也就走了過場,因為林威一直在身邊,經(jīng)理比想象中要給林威面子,對他相當(dāng)客氣,一上來就端茶倒水的,對林威更是恭敬,他甚至都懷疑那家酒吧是不是林威開的了。“今天有時間嗎?如果沒問題的話晚上就可以過來試班,哪天不能來提前跟我說一聲就行。”酒吧經(jīng)理和顏悅色道。“好的,我晚上過來,謝謝您?!彼朐娇煸胶?,就是祁泛那邊不知道怎么跟他說。正想著怎么跟他解釋來著,祁泛的電話就來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