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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是改變主意了吧?”安以洋兩眼放光地看著他。“你他媽就不能寫點正常的東西?”“靠,這到底哪里不正常了?我告訴你,耽美寫手里多的是文筆頂呱呱的,他們有的是搞科研的,有的是歷史博士,有的是醫(yī)生,有的還是大學(xué)教授,什么體裁有那么重要嗎?寫耽美的作者不一定都是同性戀,不過是因為喜歡而已,每一種文學(xué)都有欣賞的價值,都應(yīng)該得到尊重!你可以抵觸,但不能因為自己反感而否定它的一切!”“……”“你怎么不說話?”安以洋握著拖把桿子看著沙發(fā)上的人,莫名覺得心虛,他果然是憋不住話的人,發(fā)泄完后卻又馬上后悔了,祁泛好不容易對他的態(tài)度稍微緩和了些,自己今天頻頻發(fā)飆,他會不會再次不理他???“祁泛?!卑惨匝笤囍辛怂宦暎÷暤溃骸拔摇沂帐巴炅恕!?/br>“哦?!逼罘耗弥緯胩稍谏嘲l(fā)上,抬眼看了他一下又重新把注意力轉(zhuǎn)移到書上,“那就把東西拿去放好?!?/br>“知道啦!”安以洋見他好像沒有生氣,心情頓時就輕松了不少,屁顛屁顛地把打掃工具放回到陽臺,洗了手,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站在沙發(fā)不遠(yuǎn)處搓著手,臉上戀戀不舍,“那么……我就先……回去了?”“過來。”祁泛突然放下手中的書,從沙發(fā)上坐起。“哦?!卑惨匝蠊怨缘刈吡诉^去,剛到他面前,手腕上一緊,整個人就被他拽了過去,然后翻身將他壓到了身下,雙手按著他的雙腕,兩人大眼瞪小眼,“你你你……你要做什么?”心跳快得像是要脫腔而出,安以洋整個人都緊張了起來。祁泛勾了勾嘴角,捏住他尖尖的下巴:“今天很拽嘛!”“……”“除了長得帥外一無是處?冷血無情,面癱毒舌還腹黑,這是我的翻版?還有……你可以抵觸,但不能因為自己反感而否定它的一切!我是抵觸,但是……我有否定它的一切?”“我我我……我知錯了!”安以洋被祁泛一臉兇狠的樣子嚇得語無倫次。尼瑪,除了最后一點,老子到底哪里冤枉你了哦?!“真的知錯了?”祁泛手指在他下巴上摩挲,驚起一身雞皮疙瘩。安以洋縮了縮脖子,點頭如搗蒜。這家伙生起氣來真的好恐怖!居然能忍到現(xiàn)在才發(fā)飆?冰山一角,深藏不露啊尼瑪!怪說不得剛才那么好說話,一反常態(tài)的不跟他計較,敢情是為了等他給他免費做完勞工后才來算總賬的!冷血無情,面癱毒舌還腹黑,說的就是你啊尼瑪!☆、第二十章“真的知錯了!”安以洋用力地點了點頭,他記得恒煜師兄有說過這家伙打架很厲害的,他188的個子對上他175的個子可是絕對壓制??!“嗯?!逼罘喊咽謴乃掳蜕弦崎_。安以洋松了口氣,“那你能不能先唔……”嘴巴突然被堵住,同一天內(nèi)第二次被吻,安以洋猛然睜大了眼睛,有些不知所措。祁泛在他唇上咬了一下,低聲道:“白癡,眼睛閉上!張嘴。”“唔嗯……”安以洋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然后聽話地張開了嘴巴讓祁泛的舌頭擠了進(jìn)去與他的糾纏在一起。長長的睫毛像兩把小刷子,乖乖地拉攏著,在眼下投下兩道陰影,輕輕地顫動著,祁泛心底柔成一片,也閉上了眼睛,舌頭在他嘴里輕柔地掃蕩,然后逐漸加深了這個吻。這樣溫柔的祁泛讓安以洋沉醉到無法自拔,盡管雙手被霸道地按在沙發(fā)上,以絕對強硬的姿態(tài)死死地禁錮卻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與心安,仿佛自己也是被在乎著的,被對方小心翼翼呵護(hù)在手心的人。兩人的身體緊緊地貼合在一起,交換著彼此的心跳和溫度,纏綿的吻持續(xù)了很久,安以洋被吻得面色緋紅,肺里的空氣不斷被抽走,最后實在受不了從喉間發(fā)出陣陣無助的嗚咽,祁泛放開他的手,他立刻伸出雙手緊緊地抱住祁泛的脖頸,像是在水中漂流的人緊緊地抓住保命的浮木。他這副無助依賴的模樣讓祁泛頗為受用,繼續(xù)在他口中肆虐了一陣,直到把他吻得渾身無力,嘴唇被啃咬允吸得高高腫起才放開了他,繼而又在他額上親親地啄了一下,啞著聲音道:“這是懲罰,今天就先放過你,以后再敢這么無法無天絕對讓你好看,知道了嗎?”???這是懲罰嗎?為什么在他看來更像是獎賞?安以洋暈乎乎地看著他,睜著一雙水汪汪的的大眼睛,一臉迷茫,完全不知今夕是何年只知道傻傻地看著眼前這張帥氣逼人的臉,最后又鬼使神差地湊了過去在祁泛的臉上親了一下。祁泛怔了怔,呼吸驟然變重了不少,將他的雙手重新按回到沙發(fā)上,低聲警告道:“少撩撥我,到時候后果自負(fù)!”“我……我就是想親你。”安以洋臉紅得像蝦子,囁嚅了一陣,突然無比認(rèn)真地看著他,“祁泛,你是我見過的最好看的人?!?/br>又是一愣,祁泛瞇了瞇眼:“呵,現(xiàn)在翅膀硬了啊,我記得你以前都喊我學(xué)長的吧?”“可……可是,我想喊你的名字?!卑惨匝蟀櫫税櫛亲樱÷暤卣f到。“可不可以?”見祁泛不說話,又小心翼翼地征求他的意見。“我很可怕?”祁泛皺了皺眉。安以洋不假思索地點頭,某人一張俊臉?biāo)查g就黑了:“我很可怕?”安以洋被他兇狠的口氣嚇到,趕緊又搖了搖頭。“我平常沒怎么你吧?對誰都樂呵呵的,笑得像個白癡,每次對著我就跟欠了我?guī)资f似的,我對你有那么差嗎?”祁泛咬了咬牙,非常不爽。“……”安以洋下意識點了點頭。“你說什么?”“沒……”馬上又搖了搖頭。尼瑪,你對我還能更惡劣一點嗎?暴君啊暴君!拜托祁王子你有點當(dāng)暴君的自覺行么?老子對著你明明無時無刻都遭受著心靈和rou體上的雙重折磨,簡直是壓迫,敢怒不敢言也就算了還逼著我扭曲事實,你還能更無恥一點嗎?還不是仗著老子喜歡你?我果然是個抖M啊尼瑪!祁泛冷哼一聲,放開了他,起身整了整衣服:“我知道你對我不滿,不過既然說了喜歡就要負(fù)責(zé)到底,敢臨時變卦老子立刻揍死你,聽見沒有?”“聽……聽見了?!辈莅?!這翻臉簡直比翻書還快,剛那纏綿悱惻的擁吻難道都是他幻想出來的嗎?老兄您老被害妄想癥也忒重了點,我對你不滿還跟告白?我是吃飽了撐了嗎?咦……他剛說什么來著?負(fù)責(zé)?那是不是就指……“你接受我了嗎?負(fù)責(zé)的意思是不是代表你已經(jīng)接受我了?”安以洋一骨碌從沙發(fā)上爬起,眼睛亮晶晶地看著祁泛,一臉期待。“我有說過什么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