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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才慢悠悠地在她先前坐過的座位上坐下,思緒已有些放空了。 甄兮走出去沒多遠便看到了端著茶點過來的丹桂,見到丹桂詫異的眼神,她道:“我有些不適,今日不聽經(jīng),先回了。” 丹桂身后跟著那英俊小僧,聞言不動聲色地往甄兮身后看了看,只笑道:“小僧會替娘娘轉(zhuǎn)告的,請娘娘好好歇息。” 甄兮道了謝,便先離去了。 丹桂不得不跟在她后頭,只是一步三回頭,忍不住回望那個模樣英俊,又對自己很溫柔的小和尚。 甄兮回去后便將自己關(guān)回了屋子里,連午飯都沒吃,實在是沒什么胃口,吃不下。 她曾經(jīng)可以面對懷安的表白,斬釘截鐵地告訴他,這是他的誤會。可如今,在見識了他的不同一面后,她只覺得無所適從。 她甚至在想,干脆死遁,讓他找不到自己她就不用煩心了。 另一邊,英俊小僧見到瞿懷安時放下了合十的手掌,低著頭恭敬地說:“安少爺。” 瞿懷安隨意地擺擺手道:“你做得很好,下去吧。” 英俊小僧悄然看了瞿懷安一眼。 他名叫程三,原是個在街面上招搖撞騙的,因長了一副好相貌,屢屢得手。后來他騙到了瞿懷安頭上,被他戳穿后本以為自己這回要完蛋了,誰知卻被瞿懷安看上想要收為手下,他在得知瞿懷安的身份后大喜,自然沒有任何心理負擔(dān)便認了主。 與雷鳴他們不同的是,程三并未被告知瞿懷安找人的內(nèi)情,還以為瞿懷安是看上了趙王妃,想要撬人墻角,他暗中咋舌驚訝瞿懷安膽大包天的同時,也極為積極——撬趙王的墻角,這是多么刺激的事??! 程三并未立即退下,他見瞿懷安的神色便知他并未得手,眼珠子一轉(zhuǎn)道:“安少爺,這嫁為人婦的女子與待字閨中的少女不同,手段太過和緩反而不得其門而入。依小人所見,您只需要夜探香閨,得手之后諒她也不敢宣揚,那之后豈不是長長久久了?” 瞿懷安抬眼望來,笑了笑道:“今后你若再說這種話,我便將你的舌頭割下來。” 程三面色一變,只覺得自己的舌根處隱隱疼了起來,連忙道:“小人一時胡言亂語,安少爺莫放在心上!” 求饒完后見瞿懷安根本就沒搭理自己的意思,程三松了口氣,連忙退了出去,再不敢亂出主意。 待程三走了出去,瞿懷安撐著下巴,反倒考慮起程三的提議來,當(dāng)然,只是考慮“夜探香閨”這一件事而已。 這位“趙王妃”的話,毫無疑問刺傷了他。 她好像真的對“兮表姐”一無所知似的,以她親王妃的驕傲,貶斥著他所鐘情的唯一對象。 可他還是有一種強烈的感覺,他沒找錯人。既然如此,不如試試。 當(dāng)夜,甄兮依然沒能順利睡著,她睜著眼看著眼前的昏暗,腦中還在想著是不是要提前離開這身體的事。 這時,她聽到窗外似乎有什么微小的聲音傳來。 她屏住呼吸,再聽了會兒,終于確認,是有人在開她的屋門! 甄兮擁被坐起,剛想叫人,卻猛地記起這地方是皇覺寺,外人想進來十分困難,這個打算撬她屋門的,大概率是內(nèi)部的人。 她披上外衣來到門口,側(cè)耳傾聽,外頭的聲音很小,在她聽的時候,突然停下了。 然后她聽到外頭有人輕聲叫道:“jiejie,你睡了嗎?” 甄兮一驚,怎么會是懷安?他想做什么! 她并沒有出聲,打定了主意不放他進來。這人,什么時候變得這么任意妄為了! 甄兮突然想起懷安曾跟她說過,孟世坤是他殺的……他的膽子有多大,她從來都沒有一個準(zhǔn)確的認知。 “jiejie,你開門讓我進去吧?!遍T外,瞿懷安的聲音很小,“我有些話想對你說,你且放心,我不會對你做什么的?!?/br> 甄兮不合時宜地想起了在現(xiàn)代??吹降亩巫印拔揖筒洳洳贿M去”,實在對懷安的話無法相信。倒不是說認為他會對她不軌,雖說這點其實毫無道理,但她就是相信他不會那樣傷害她。 她擔(dān)心的是,她的身份真正曝光。 瞿懷安還在門外苦苦哀求,聽到他的聲音越來越大,甄兮擔(dān)心他會將其他人引來,連忙小聲道:“我不會讓你進來的,你快走吧,否則我叫人了!” 門外一靜,隨后是瞿懷安帶著笑意的聲音:“jiejie,想叫人你便叫吧,我不怕被人發(fā)現(xiàn)。” 相比較于門外瞿懷安的氣定神閑,門內(nèi)甄兮簡直要氣得失態(tài)。 “你究竟要如何!”她咬牙道。從前她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懷安如此的令人難以招架?她真是太想念最初那個安靜乖巧的小表弟了。 “jiejie,我只是想進來罷了,有些話我想同你說。”瞿懷安低聲道,“說完我便走?!?/br> 甄兮不語,門內(nèi)外頓時一陣安靜。 瞿懷安等了會兒沒等到門內(nèi)的人開門,可同時也沒見她揚聲喊人,嘴角一勾,心情已是一片控制不住的雀躍。 “jiejie,你若不肯開門……我便將人都叫來如何?”瞿懷安的聲音隨著他的話而變得稍微大了些,在這個靜謐的夜晚有些矚目,聽得甄兮膽戰(zhàn)心驚。 隨便換個人,甄兮早就叫人過來將人抓走了,連話都不會與對方多說。 可偏偏外頭的人是懷安,她怎么可能讓他因要強闖已婚女子的房間而被人抓個現(xiàn)行? 甄兮在門內(nèi)猶豫不決之時,門外的瞿懷安愈發(fā)鎮(zhèn)定,他又輕輕敲了敲門,放緩了語氣道:“jiejie,我就與你說幾句話便好,真的不久留。” “要說話,隔著門說便是?!闭缳饣氐馈?/br> 瞿懷安委屈地說:“可是門外好冷啊,我的手都凍僵了。而且……我聽到旁邊有動靜,是不是有人要起來了?” 瞿懷安話音剛落,就見面前緊閉的房門突然被打開,隨后他手腕上一重,整個人便被拉扯了進去。 這一刻,他臉上的笑容再也止不住。 甄兮將瞿懷安拉進來關(guān)上門后,便退后了好幾步遠,只遠遠地望著他。 屋內(nèi)沒有點燈,她其實不太看得清楚他此刻的神情,但她的心卻滯后地沉了下去。 她很清楚,她不該將他放進來的,若是她的心腸能再硬一些便好了,就讓他自作自受去吧。 可她偏偏做不到。 她來到這個書中世界之后,本就沒有活著的熱情,是懷安給了她牽掛,她對他自然不是什么男女之情,可那份感情,同樣重要,她沒可能隨意割舍。她可以狠心遠離他,讓他在沒有她的世界過他自己的日子,卻做不到親手傷害他。 “你有什么話快說吧,那之后便立即離開?!闭缳饫渲曇舻?。 她以為自己隱藏得很好,但連她自己都能聽出聲音里的不穩(wěn)和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