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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看在眼里,記在心里。既如此……我便選她吧?!?/br> 甄兮挑了個看著老實的小丫頭,不過十三四歲的年紀,模樣也不出挑。 丁嬤嬤只看了一眼便笑道:“表小姐選了你可是你的福分呢,還不快過來?你叫什么?” 甄兮含笑看著那小丫頭上前,心里卻想,丁嬤嬤連帶來的丫頭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也虧她能說得出“盡心盡力”,恐怕連丁嬤嬤本人也不過是侯夫人身邊不受重視的嬤嬤之一吧。好在她不是原身,即便察覺到這種怠慢也沒什么感覺,甚至覺得侯夫人能對她這個一點血緣關系都沒有的“親戚”做這些表面功夫已足夠和善。 “奴婢叫香草。”小丫頭低著頭聲音很輕,一副局促的模樣。 甄兮道:“香草,你可愿意留下?” 香草回道:“奴婢愿意?!?/br> 甄兮便看向丁嬤嬤道:“我便留下這丫頭吧,多謝丁嬤嬤費心了。” 丁嬤嬤妥善完成了一樁任務,心情也不錯,笑道:“應該的。那奴婢便不打擾表小姐歇息,這就回去復命去了。” 甄兮道:“丁嬤嬤慢走?!?/br> 丁嬤嬤帶著其余幾個看著松了口氣的丫頭離開了,孟昭曦又跟甄兮說了兩句,見她顯露疲憊之色,便也告辭離去。 甄兮讓青兒安排香草住下,自己回臥室躺床上去了。 是夜,因白日里天氣晴朗,前幾日灰蒙蒙的天空中終于布滿了繁星。 睡了一下午養(yǎng)足了精神的甄兮這會兒一點都不困,她躺在院中的躺椅上,身上蓋了條薄被,安靜地仰望著星空。 這天空與她在地球上看到的沒什么兩樣,飛馬座四邊形就在她的頭頂,隨后她找到了仙女座,以及因此而確定的北極星。 即便是穿書,從相同的滿天星座來看,這兒應該還是地球吧。 第二日天氣不錯,休息夠恢復了精力的甄兮一大早便起了床,剛出臥室門就見香草正在院子里掃地。見她出來,香草立即停下手里的動作,低頭輕聲道:“表小姐。” 甄兮點點頭笑道:“辛苦了。” 香草忙道:“都是奴婢應該做的?!?/br> 甄兮也就是習慣性地隨口一說,見狀也不再多說什么。在院中站了會兒,她想起一事便說:“香草,你過來下,我有話問你?!?/br> 香草便忙放下笤帚,快步走到甄兮跟前:“表小姐請說。” 甄兮道:“不是什么大事,你不必緊張。我就想知道,侯府有多大,都有哪些地方?我雖不愛出門,也總要偶爾出去走走散心,多了解些侯府的事,免得沖撞了什么人。” 香草想了想才回道:“侯府有東西苑,南北園,還有一個外院。侯爺與夫人住南園,大房住東苑,二房住西苑,這兒是北園。其余的……奴婢便不大清楚了?!?/br> 不是不清楚,是不好說吧。 對此甄兮十分理解,背后說主人家是非是大忌。 侯府以心湖為中心,說是“湖”,其實不過是個人工挖掘的小池塘,特意往大了叫。與心湖區(qū)域接壤的有東西苑和南北園,外院更南面一些,主要是侯爺用來招待貴賓用的。她住的自然是北園,各種閑雜人等都被安排在這兒。 好在她所在的風和院離心湖較近,方便她時不時去散心看風景,她對此一點兒怨言都沒有。 這邊剛問完話,青兒便提著個食盒回來了。 甄兮的院子里自然沒有小廚房,每一餐飯食都要去大廚房取,甚至連水都要去外頭打,院子里只有個小煤爐可用來燒水,簡單煮些東西。剛經歷過一壺熱水就能洗個澡的艱苦大學生活的甄兮對此適應良好。 飯食擺上桌,甄兮招呼青兒和香草一起吃,二人不肯,她也就不再堅持,只注意吃菜時都從盤子邊上吃起,并給她們多留些。等吃完,她打算再去心湖邊坐坐。 孟懷安早上起來時眼下有些青,但面色紅潤,精神很好。 他出屋子時剛好撞見湯嬤嬤,臉上的期待稍微收了收,垂著頭向外走去。 “安少爺,大清早的,這是去哪兒啊?”湯嬤嬤正懶洋洋地坐著吃早餐,歲數(shù)大了也睡不太久,她醒得很早,沒想到孟懷安今日起得也這么早,見此她忍不住同往常一樣諷刺道。 她照顧了孟懷安快十年。先前本還有另一個丫鬟在的,只是那丫鬟有門路調走了,剩下她一個人陪著這個比有臉面的下人還不如的安少爺,哪兒也去不了。積年累月,她的怨氣全落在了他身上,非但對他一點憐惜之情都沒有,有時候甚至還在想,他要是早點死了她也能解放去別處。到底不是十惡不赦之人,她也只敢在怨氣最重的時候在心里想想罵罵,不敢真的動手去促成什么。 孟懷安也同往常一樣不搭理她,走過去抓了個白饅頭在手中,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湯嬤嬤三角眼一瞪,在后頭叫道:“安少爺,你這是什么意思?說都不說一聲,老奴從前是怎么教你的!” 孟懷安理也不理她。 湯嬤嬤氣得跳腳,咒罵了一會兒后見看不到人了,只好氣惱地坐回去吃她的早點。平常都是她領了飯食回來吃完了才讓他吃剩下的,沒想到今日他膽子大了,竟然敢從她碗里搶食吃! 被罵了十年,孟懷安早已能做到聽而不聞,一點都沒往心里去。 此刻他的心情忐忑又充滿了期待。 他想立即見到兮表姐,可他不知她住在何處,不能問旁人,也不能到處去找,思來想去,便只能在心湖邊等待,期待著能再次與她相遇。 昨夜他做夢了,夢見兮表姐與他一道去郊游,在花海中,她美若天仙,笑聲中像藏了個鉤子,讓他的視線不自覺地隨著她而動,他這輩子都沒那么高興過。 孟懷安靠坐在湖畔亭下的石頭旁,邊小口地啃著饅頭,邊回憶著夢境中的一切,嘴角不由自主地彎起,直到他看到昨日推他下水的孟懷璧鬼鬼祟祟地走了過來。 嘴角的弧度逐漸垂下,清澈明亮的雙眼中染上些許陰霾。 孟懷璧昨日跑掉后一直很慌張,回家后姨娘問他發(fā)生了什么,他硬撐著什么都沒說,他不敢說。他歲數(shù)不算小了,當然明白萬一被人知道他推了孟懷安下水,即使沒人在乎孟懷安,他也會被狠狠斥責一通。他不過是大房庶子,姨娘一直教導他要謹小慎微,在父親母親面前,他都做到了,可在孟懷安這種沒人要的賤種面前,他憑什么也要謹慎! 可是……萬一孟懷安死了呢? 孟懷璧的恐慌一直持續(xù)到了今日早上,始終沒聽說孟懷安被人救起或溺水而亡的事,他有些坐不住了,趁著大清早還沒去上學,偷偷溜了出來。 當時心湖這里又沒人,說不定孟懷安淹死了還沒人發(fā)現(xiàn),他就想來看一眼,就一眼。 心湖一片平靜,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