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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連冠!?……新銳美國名將格利福斯是否能夠成為仰泳之王!?……大器晚成的老將劉浪能否憑借長距離的自由泳比賽成功站上冠軍寶座?奧運會,體育界的盛世!最高水平的比賽!也是最難的比賽!四年艱苦的訓(xùn)練,驗證的時刻終于來了!130、倫敦奧運會(四)第一百三十章游樂他們的訓(xùn)練結(jié)束,前往更衣室的途中正好與前來熱身的美國隊迎面撞上,雙方人馬剛剛點頭問候結(jié)束就被媒體記者包圍了。記者們的鏡頭焦距都在袁錚、菲爾普斯和羅切特三人身上。不知是否人紅是非多,這三名注定有一場龍爭虎斗的世界名將在今年年初都好幾次占據(jù)過新聞的頭條,羅切特在私生活上的混亂,菲爾普斯吸食大麻,袁錚游泳館內(nèi)遇襲重傷,這些話題既揭露了運動圈的負面陰影,也很好的為倫敦奧運會預(yù)了一次熱,讓他們成為了媒體追逐的焦點。面對媒體的采訪,這一次,三名在私下里私交還算不錯的名將們都一致擺出了避而不談的態(tài)度,尤其是素來淡漠我行我素的袁錚更是把毛巾一甩往脖子上一搭,推開記者就走了出去。三個人很快分開,記者們面面相窺了一會兒,正遲疑著追誰的時候,游樂一邊擦著臉,一邊一搖三晃地出現(xiàn)在了他們的視野里……“請問你這次的比賽有信心嗎?你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如何?你和隊友袁錚都參加了200米混合泳這個項目,而美國的菲爾普斯、羅切特和日本的高桑健也同時將目標(biāo)鎖定了這項比賽,你覺得自己有奪冠的機會嗎?”一名日本記者第一個堵住游樂,用著標(biāo)準(zhǔn)的官方英語提出了一連串的疑問,讓游樂足足愣神了好一會兒才理解,張嘴正要說,包圍他的記者群就被人從后面撥開,袁錚像把利刃一樣插.入,一把抓住游樂的手腕,沉著臉將他拽了出去。面對袁錚極度排斥的氣場,記者們沒有選擇再圍上來,游樂回頭有些歉疚地笑了笑,同時也松了一口氣。其實這些提問并不難回答,在出發(fā)前總局也給他們發(fā)過一套標(biāo)準(zhǔn)的官方答案,無外乎就是事在人為,竭盡全力這種回答罷了。只是在賽前,他們這些運動員基本都不太喜歡和媒體有太多的接觸。“菲爾普斯真的要退役了嗎?”半路上,游樂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語氣很是惋惜。他很尊敬菲爾普斯,不是因為菲爾普斯在北京奧運會拿下的八塊金牌,而是2010年后的“禁鯊令”頒布后,菲爾普斯依舊可以打破自己穿著“鯊魚皮泳衣”時創(chuàng)下的記錄。當(dāng)然,更多的惋惜也來自于英雄遲暮,以及承受不了壓力,迷失在驕傲和贊美聲中的“飛魚”竟然走上的那條岔路,讓人每每想起時都會長嘆一聲。“應(yīng)該是吧?!痹P走在旁邊,左手扶著右手的肩膀,蹙著眉若有所思道,“去年他就說了,他很疲憊,每天的披薩和通心粉,那些燕麥片、咖啡和水果讓他越來越難接受,一層不變的生活讓他渴望突破……再加上他的年紀(jì),這一屆奧運會退役很顯然非常合適?!?/br>游樂聽到這些話也蹙緊了眉心,他現(xiàn)在基本也是在過著那種生活,可是和菲爾普斯不同,他接受的理所當(dāng)然,因為他明白那些難吃的食物、艱苦的訓(xùn)練和無聊的生活都是奪取金牌的代價,又或者說,因為有袁錚陪著,讓他覺得這些過程并不是很難熬。袁錚扭頭看他,想了想,說:“羅切特也透露出了退役的意向,只是似乎被鮑爾教練訓(xùn)斥了一頓,所以最少還會再參加兩屆世錦賽吧?!?/br>“嗯……”游樂問道,“你呢?打算游到多久?”袁錚扶著肩膀的手一緊,然后又很快松開垂下,淺笑道:“到不能游了為止,現(xiàn)在咱們說這些還太早了。”“也對。”游樂想想也是,于是也笑開了牙,抬手搭上袁錚的肩膀,勾肩搭背地走進了更衣室里。回到奧運村后,袁錚向游樂打了聲招呼,一下大巴車就和游明杰、葉書文兩人一起離開了。游樂站在大巴車的門口看著他們?nèi)齻€人的背影,看著倒影在水泥路面上不斷變化的影子,心里莫名的有些不安,總覺的有些事情似乎被自己疏漏了一般。游樂抓住文浩,低聲問他:“知道袁錚干嗎去了嗎?”文浩挑眉看他,笑道:“你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知道?”游樂咬著下唇微微蹙眉,直到被文浩拉走都還在思考自己錯過了什么?一個小時后,袁錚給游樂發(fā)來了短信,說是直接在食堂等他。游樂端著餐盒看到袁錚的時候,在一股股濃郁的飯菜香味里聞到了淡淡的酒味,游樂放下餐盒在袁錚的身上嗅了嗅,然后蹙眉看著神色如常的袁錚,問:“怎么了?哪兒不舒服?”袁錚曖昧地眨了一下眼,淺笑道:“腰有點兒疼?!?/br>“腰?”游樂一下反應(yīng)了過來,耳廓頓時緋紅一片,訥訥道,“你,你也太沒用了,我被折成兩段都沒說腰疼呢……”袁錚抬手扶上他的腰,大大方方的在上面捏了兩下:“真的沒事?”游樂搖頭。袁錚松了口氣一樣地笑了:“吃飯吧。”游樂乖乖地坐下吃飯,總覺得好像有什么東西又忘記了一樣。……就這樣,在奧運村的前幾天就是過得這樣的日子,早上起床吃飯熱身熟悉場地,下午休息或者和老友交談,晚上就去俱樂部走走,參賽的隊員們越來越瘋狂地投入到“一夜情”的游戲里,有時候在某個陰暗的拐角處都可以看見起伏聳動的身影。對此……游樂一點都沒覺得失望,對于運動員而言,奧運村甚至更像是天堂。外界的人總是覺得運動員應(yīng)該陽光陽剛,應(yīng)該正直熱血的,可他們是人,有自己的情緒,面對來自奧運會的巨大壓力時,他們必須要有一個發(fā)泄的渠道。而游樂身處于這種略顯混亂的環(huán)境里時,覺得神經(jīng)在恰到好處的放松著,那種松弛感讓他覺得在大賽時的自己一定可以被拉扯的更加的緊,由而也反彈出更加強的力度。入駐奧運村的第六天,也就是奧運會開幕式的倒數(shù)第三天,“一夜情”的情況開始減少了,俱樂部真正變成了聽音樂和談話的地方,大家開始變得自律,為奧運會的比賽保留體力。不過這天晚上,算過比賽時間的小兩口又“翻云覆雨”了一次。云雨方歇,汗津津的兩個人依舊擁抱著親吻,延續(xù)高.潮的快感,直到數(shù)分鐘后,游樂才將手移到袁錚的腰上問道: